因为温白羽家里人太多了,白老虎又喜欢亲/昵噫风,所以就让邹成一带走养了。
因为噫风本身是九鼎的泥培,所以白老虎非常亲/昵噫风,一见到噫风就会扑过来,不是蹭就是舔,老虎那可怕的大舌/头,就算再萌,一舔也没命了,不过噫风不是普通人,和老虎相处的很好。
刚开始和邹成一也觉得老虎挺萌,只是饭量大点,养着也可以,还能解解闷,不过后来邹成一就不这么认为了,而且很任性的让噫风把老虎放到郊区的别院去,说是老虎动静太大,会妨碍自己睡觉。
其实邹成一是在吃醋,他也知道理由太丢人了,白老虎总是粘着噫风,而且噫风笑的很开心,邹成一真的吃醋。
噫风听邹成一说不为什么,也就没有多问,转过来继续专心开车。
车子停到了茶楼门口,邹成一也算是个大人物,虽然看起来相当年轻,也就是刚成年的模样,但是名气不小,温磊和温九慕又和邹成一很熟悉了,都亲自出来迎着,动静更是不小。
众人进了茶楼,直接上了楼,来的人非常多,邹成一进了雅间之后,温磊和温九慕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噫风没有坐下来,就站在邹成一身后,看起来非常规矩,听说邹成一来拍卖会的人很多,都过来想要攀交情,还有人是来说亲的,说亲的还不只是一个人,好几个名门大户都过来说亲。
邹成一起初想看看噫风的表情,接了两个相片,不过邹成一偷偷的瞥了几眼,噫风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规矩的站在身后,邹成一的茶水,或者客人的茶水没有了,他才会动一下,给大家续上茶,然后又规矩的站到身后去了。
邹成一刚开始还笑眯眯的假装感兴趣,后来真的装不下去了,自己都感觉厌烦了,而噫风完全没表情,干脆一股脑全都拒绝了。
邹成一正在心烦,说亲的走了,攀关系的又来了,最近来扬州做生意的王老板听说邹成一来了,特别想要见一面。
邹成一手上正有一个生意要和他做,不见也不好,只能把人请了进来,王老板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大叔,有点歇顶,大肚翩翩的,根本毫无形象可言,不过非常有钱。
王老板进来之后打量了几眼邹成一,目光有点贼眉鼠眼,笑眯眯的和邹成一攀谈了几句,笑着说:“难得邹先生今天有空,这顿我请了,来来,点些菜吃,别光喝/茶。”
王老板一看就是想要长谈的样子,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很快叫了人来点菜,要了一大桌子菜,还有一壶好几万的茶。
邹成一本身想和他谈谈生意上的事,但是王老板总是和他闲扯其他的,邹成一也看出来了,王老板没想谈生意,邹成一就不想多跟他废话,装作专心听下面拍卖介绍的样子。
中途茶水没有了,王老板按了铃,但是服/务员一直没有过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王老板就指着邹成一身后的噫风说:“去,你去把服/务员叫来,他们这是干什么吃的,一会儿要好好跟温老板说道说道,这里的服/务太差了。”
噫风被王老板指着,让他出去叫服/务员,噫风看了一眼邹成一的态度,邹成一点了点头,噫风这才走出去。
噫风刚一出去,王老板的态度突然翻了一百八十度,刚才还因为叫不到服/务员而生气,此时却是满脸笑容,嘴里“嘿嘿嘿”的笑着,两眼盯着邹成一打量,笑着说:“邹老板还很年轻吧,成年了吗?今年有十八岁吗?”
邹成一今天脾气本身就不好,看着王老板的笑容就想一拳揍在他的脸上,右手的食指轻轻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邹成一大拇指上的扳指,还有小拇指上的尾戒,可不是炫富的装饰品,那里面藏的都是刀片。
邹成一忍了忍,怕把人打伤了还要善后,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王老板“哎”了两声,还想要把邹成一拦下来,结果邹成一动作很快,直接推门出去了,然后拐了一个弯,往洗手间的房间走过去。
邹成一脸色很难看,不知道噫风跑到哪里去了,只是去叫服/务员,结果半天不见人影,邹成一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走到洗手台前,皱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红,两颊微微泛着殷/红,藏在对襟里的脖子也有些发红,现在是夏天,但是茶楼里的冷气很足。
邹成一皱了皱眉,伸手打开冷水,往脸上撩了撩。
就在这个时候,“咔!”的一声,洗手间灯瞬间全都灭了,邹成一眼睛一眯,就看到镜子里一个人影,飞快的窜进来,然后一把捂住了邹成一的口鼻。
邹成一顿时味道一股汗臭味,那个人身上带着浓浓的汗味,呛得邹成一直皱眉,那个人一手捂着邹成一口鼻,一手撞上/门,“咔”一声反/锁。
然后“嘿嘿”笑着说:“邹老板,身/体不舒服吧?”
邹成一听,原来是那个王老板,声音笑的让人直恶心,邹成一刚才就感觉有点热,但是他一直在想噫风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根本没注意,现在听王老板一说,顿时明白自己中套了!
王老板迫不及待的把邹成一推到洗手台前,将人一压,然后就去解自己的皮/带,笑着说:“哎呦这细皮嫩/肉的,看得我心里直痒,你身上热吧,我帮你脱/下来,一会儿保证你/爽翻!”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