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王笑眯眯的盯着我,说:“哦?原来疱人你是在关心本王。”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笑的?难不成这个美少年他是缺爱?怪不得一副中二模样,可能童年有什么阴影之类的?
就在我捉摸的时候,舒王笑着说:“那好,本王点这道菜了。”
总之这个叫舒王的美少年点个菜磨磨唧唧的,我进去炒菜,然后端出来,结果这个舒王的打/手,竟然还拿出一个类似于电视剧里的试毒银针来,往我炒的猪肝上一扎!
我:“……”
神/经病啊!你想过猪肝的感受吗!
于是我又默默的进了后厨继续炒菜,等炒完菜,外面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舒王那一桌,还在慢悠悠的吃饭呢。
舒王吃饭简直就是优雅至极,用筷子的手又白又细,看他夹菜总觉得嗓子发/痒,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不然看着舒王夹菜,怎么嗓子又痒又干,还想要咳嗽。
舒王见我走出来,说:“疱人,坐。”
我看也没事可做了,一会儿准备打样,就走过去坐了下来,自顾自的说:“我又不叫疱人。”
舒王则是一脸诚恳的惊讶,看着我,说:“疱人你还有名字?”
我:“……”又不是旧社/会,为什么厨子就不能有名字了?!看不起厨子啊,我可是一个月工/资一万元的行政主厨呢!
舒王笑着说:“那可否请教你的名字?”
我顺口说:“你还没说自己叫什么。”
我刚说完这个话,就看到舒王/后背的那些打/手,“唰——”的抬头看向我,齐刷刷的,似乎充斥着一种惊讶,好像我下一刻就要得不治绝症一样!
舒王也楞了一下,随机笑了起来,笑的很愉快,头发都笑掉了,然后用他白/皙的手掌轻轻将头发捋上去,同时抬起眼皮,这动作让我“咕嘟”又咽了一声唾沫,简直是标准的狐狸精!
舒王笑着说:“你真有/意思,我姓赵,叫赵芳芷。‘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我听的是似懂非懂,毕竟我是个厨子,粗人啊,从小语文就不好,更别说是文言文了,不过这个人的名字还真是挺好听的,文绉绉的,和他人一样,听起来就觉得漂亮。
赵芳芷笑着说:“你呢,该说你的名字了吧?”
我说:“黎晰。”
很快就两点半多了,小饭馆该打烊了,赵芳芷也站起来结账准备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笑着说:“我在旁边买了一套房子,就住在这边的小区里,有空的话,能请你来做客吗?”
我心想,有钱人啊,那边的小区,不就是老板搬家之后的小区吗,全都是复式楼层,而且好几百平米,没小户型,绝对是富人聚/集区。
赵芳芷除了有的时候中二了点,但是其实人不错,而且长得好看啊,养眼啊,虽然我觉得可能我没什么休息日,不过真有时间的话,去做做客也不错。
我笑着说:“好啊。”
赵芳芷则是轻笑了一声,说:“你这人太呆了……”
他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轻声自言自语的说:“哪天被我吃了,可别哭……”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毕竟他说的很小声,然后神神叨叨的就走了。
我则是整理了小饭馆,把厨师衣服脱/下来,然后准备打样关门。
我出了小饭馆,往租的房子走,其实就在赵芳芷旁边的小区,隔着一条街,结果对面就是富人区,这边就是老房子,老房子租着便宜,反正我是一个人,而且是个单身汉,也不讲究这个,有地方睡觉就行。
我往小区里面走,刚走到门口,突然感觉后背有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裹/着大袍子的人,我真的很纳闷,这年头大夏天的,怎么都流行裹/着一大袍子,从头裹到尾,一点儿都不露/出来,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我加快了脚步,结果那个人也加快了脚步,我心想半夜三更,不是抢钱吧?!
但是也不能够啊,我这五大三粗的,谁敢抢我啊?
结果就在我加快脚步要进入小区的时候,我身后那个奇葩的男人突然嗓子里发出“咯咯咯咯咯”的声音,在黑夜中大喊了一声,“咚咚咚”的跑步声就像要砸地一样,快速的冲了过来。
那感觉就跟狂犬症似的,我赶紧回头,一回头正好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妈呀那张脸太可怕了,他一定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不然脸上怎么能烂成那个样子,而且眼珠子像小黑豆一样小,鼻子也塌了,身上一股垃/圾味道,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场跑出来的。
虽然样貌是父母给的,这不能强求,以貌取人绝对是不对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忍啊,长成这样还一身皮肤病,晚上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啊!这么晚了跑出来真的很吓人啊,我这种神/经坚强的人都要被吓得半死了!
“咚!!!”一声巨响,好像山倒了一样,我被那个皮肤病的奇葩人一下撞倒在地上,我两个人就滚在了大马路上,幸好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车了,路上静悄悄的,不然一定被车撞飞了。
那个皮肤病的人把我撞倒之后,竟然还一阵大吼,然后突然低下头来,我心里一阵紧张,不是吧,终于遇到了“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