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的声音难得懵懂,说:“爷什么?”
温白羽几乎下意识的就要解释自己是带把儿的啊!但是瞬间想到小茶杯说他麻麻也是……带把的。
温白羽气的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说:“我是男的啊,和你一样,你平时穿裙子吗,肯定不/穿啊,所以我也不会穿裙子的啊!”
万俟景侯的嗓音很快响起来了,说:“当然不一样,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而你是一个外来的贫民,怎么可能一样。”
温白羽:“……”他们明明在讨论性别,为什么万俟景侯的脑回路突然拐上了高速公路,奔驰的一去不复返呢!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胡搅蛮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痛苦的说:“我说真的,性别啊,性别问题,男人不会穿裙子的!”
他说着,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机智的注意,于是温白羽把自己的浴袍一解,白色的浴袍从洗的潮/红的身/子上“哗啦”一下就划了下去,直接掉在了温白羽脚边。
温白羽不知道万俟景侯在哪里,但是他一定在看着这个房间,于是温白羽大咧咧的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展开给万俟景侯看,说:“看啊,纯爷们!男的,绝对是男的!”
温白羽正自豪自己的机智,突然听到周围似乎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那声音仿佛是一头……野兽。
而且还是烦躁的,正在猎食的危险的野兽!
“呼——”
房间里的烛台一下全都熄灭了,与此同时,房间的窗帘“唰——”的一声全都挂了起来,因为房间窗户的朝向是阴面,本身就背光,现在一拉上厚重的窗帘,四周一下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温白羽看不见东西,伸手要去扶豪华大床的床栏,结果伸手一抓,顿时抓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是万俟景侯,绝对是万俟景侯!
温白羽还在高兴万俟景侯终于现身了,但是他还没高兴完,就听到黑/暗中,万俟景侯沙哑危险的嗓音“呵”的笑了一声,说:“主动脱衣服,是在勾引我吗?”
温白羽:“……”等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白羽还没喊出来等等,就觉得自己突然被万俟景侯打横抱了起来,一下扔上了柔/软的大床,因为豪华大床很柔/软,所以温白羽被扔上去完全不会疼,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万俟景侯的动作太粗/暴了,而且带着一股亟不可待的粗/鲁。
温白羽没穿衣服,浴袍也在地上,内/裤也没有,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万俟景侯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嗬——!!”
温白羽抽/了一口气,吓得他要死,因为万俟景侯……不是人形!
这简直太重口了,其实也并非是童话故事里的类似于老虎或者狮子的形象,就是万俟景侯本身高大的形象,他上半身是人形,人形一直持续到他的腰胯部,下/半/身就是烛龙的身/体,非常粗/壮的蛇身,蛇身盘着,一点点盘起来,将温白羽卷在中间。
太重口了!
因为万俟景侯的下/半/身是烛龙,他的大丁丁此时也是烛龙的形态,而且异常的亢/奋,温白羽吓得头皮发/麻,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逃走。
万俟景侯似乎非常急躁,一把压住温白羽的双手,将他压在床/上,低下头来含/住了温白羽的嘴唇。
温白羽很想叫停,这绝对不是童话故事,这是什么鬼地方,说好的美/女与野兽肯定不是这个版本的好吗,野兽虽然外形可怕了点,但是其实人家有点小温柔的,一直和美/女培养感情,肯定不是一上来就上/床的,这种作风,果然很万俟景侯……
温白羽还在心里吐槽,然而吐槽真的没有鸟用,如果吐槽能把万俟景侯日一百遍,那么温白羽早就得偿所愿了……
温白羽感觉现在太羞耻了,自己赤条条的,而万俟景侯则是半兽型,羞耻程度简直爆表。
“嗬!”
温白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伸手主动抓/住万俟景侯的手臂,使劲扬起他的脖子,仿佛是一直缺水的小鱼,细/腰轻轻打颤,好像那一瞬间,就要昏死过去一样。
万俟景侯用蛇尾卷住他的膝弯,往上一提,温白羽又是“嗬”了一声,嗓子里的声音也很羞耻,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的缘故,万俟景侯如此粗/鲁,自己竟然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爽得要晕了。
万俟景侯轻笑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来,低着粗重的呼吸声,说:“你真棒……对,这样抱住我,慢慢坐起来……”
温白羽真的不想听他夸奖自己的词汇,太羞耻了,他被万俟景侯扶着慢慢坐起来,那动作太艰难了,而且相当刺/激,温白羽头皮一阵阵发/麻,大声的呻/吟了一声,直接瘫倒在万俟景侯怀里。
万俟景侯一直用沙哑的嗓音夸奖着他,直到温白羽昏/厥过去……
温白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是自然醒,还以为自己做梦,因为他和半兽型的万俟景侯做了个天昏地暗,自己主动坐在他怀里,在万俟景侯的夸奖下,卖力的颤/抖着身/体。
“啊——”
温白羽一想到这个,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简直没脸见人了,然而这个噩梦还没醒过来,他仍然睡在城堡的豪华大床/上,旁边没有人,房间拉着窗帘,昏暗中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不同的是,旁边椅子上放了一套衣服,这回不是裙子了,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