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几个小弟/子盯着明鬼看,在八卦掌门大人的男朋友。
明鬼走出了会/议厅,穷奇紧张的要死,笔杆条直的坐着,装成一副死人脸的模样,墨一是在旁边看着,“噗”一声就笑出来了,感觉真是太有/意思了。
虽然是讲学,但是掌门一般都是镇场的,根本就不会发言,虽然明鬼让他不要担心,尤其旁边墨一是还在,别看墨一是嬉皮笑脸的,但是在墨派里级别很高,明鬼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墨一是那张嘴可不是省油灯,一开口能把人说死。
一场讲学会很无聊,桌上虽然有甜点,水果,各种饮料酒水,但是穷奇答应了明鬼不能吃,憋得他脸颊通红,满眼血丝,看起来精神恍惚,墨一是怕他突然晕过去,小声说:“师叔,您怎么了?”
穷奇也压低了声音,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说:“饿的……”
墨一是:“……”
明鬼不放心穷奇,站在门外等着,这一场讲学怎么也有三个小时,明鬼却哪里都不去,抱臂站在门口,他本身就是个沉闷的人,别说三个小时,让他这么站三十个小时,明鬼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明鬼一个人静静的站着,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从走廊里传过来,而且还是很多人的脚步声,明鬼不由得皱了皱眉。
明鬼听到声音是从远处往这边来的,立刻挪动了几步,往柱子后面一藏,果然很多人跑了过来,而且身上都有武/器。
打头的是一个长老,那个长老已经称病好久了,因为疾病缠身,所以没有参加墨派的会/议,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弟/子。
那个长老笑着说:“快,动作快,把大殿围了,里面也差不多了。”
明鬼皱了皱眉,心里感觉不对劲……
穷奇坐在主/席台上正准备睡觉,他虽然在睁着双眼,但是已经老僧入定了,还打起了小呼噜,墨一是刚开始没听清楚,结果后来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打呼噜的声音,旁边的长老都听见了,直往这边看。
墨一是赶紧在主/席台下面踹了一脚穷奇,穷奇“嗬!”一声从梦中惊醒,更是一脸痛/心/疾/首,在梦里吃一碗蛇羹,都被死人脸给一脚踹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主/席台下面的席位里突然有点喧闹,主/席台上面的讲学无法进行,一个长老说:“谁在喧闹,都安静下来!”
席位里突然有人站了起来,说:“我看讲学就到这里吧!”
穷奇有些奇怪,外头对墨一是说:“啊?结束了?”
墨一是皱起眉来,脸上嬉皮笑脸的笑容都收敛了,也站起来,抱臂说:“看你的衣服是尚字弟/子,掌门和墨字长老都没有说话,你为什么突然站起来喧哗?”
那个尚字弟/子笑着说:“不错,我是尚字行的弟/子,但是我父亲是墨字长老,我之所以会突然站起来,是因为咱们台上坐的掌门,根本不是掌门!”
他的话一出,大家立时喧哗起来,纷纷看向穷奇,穷奇一瞬间差点跳起来,没想到自己都没吃东西,竟然还被人看穿了。
那个尚字弟/子说:“他是冒牌货!根本不是咱们的巨子!”
墨一是脸色一下就寒了下来,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有另外的人知道,那一定不简单,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着众目睽睽的面,显然是有备而来。
墨一是冷声说:“一派胡言!”
那个尚字弟/子冷笑说:“师叔这话,莫非是怕了?”
墨一是眯起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穷奇竟然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是身为凶兽的一种狞笑,明鬼脸上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笑容,这样突如其来的笑容,让台上和台下的众人突然觉得有些可怕,大家都觉得,或许那个尚字行的弟/子把掌门给惹怒了。
穷奇慢慢站起来,冷眼看着台下的人,说:“你说我不是掌门,那我是谁?”
那个尚字弟/子被穷奇的语气给吓着了,一下有点六神无主,别说他了,旁边的墨一是都被吓着了,没想到穷奇这么有范儿?
尚字弟/子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不是我们的掌门,大家如果不信,可以让掌门人证明!”
这个时候那弟/子“啪啪”拍了两下手,会/议室的大门“嘭!!”一声就打开了,无数带着武/器的弟/子从外面涌进来,一下将会/议室团团包围了,顿时众人一片哗然。
打头进来的是一个墨字长老,就是刚刚那个弟/子的老爹,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想要趁这个机会上/位。
会/议室顿时一片哗然,这狼子野心已经尽/人/皆/知了,穷奇站在台上,一脸的冷漠,盯着台下的那些人,冷冷的看着他们手里的手/枪,仿佛没看到一样。
长老冷笑说:“掌门人,我儿子不懂事,他说你不是掌门,你不要介意,但是既然有人怀疑了,也不妨让掌门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他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子拿出一个类似于魔方的东西来,魔方每一面上的小方块非常多,每一个小方块上都写着不同的字,每一面组合出来其实是一篇墨派的典籍。
长老说:“这个小游戏,一直以来都只有掌门人可以玩转,今日掌门人也不妨在众人面前演示演示,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将玩具拼好,大家还认你这个掌门,如果你不能,那就是冒牌货!”
墨一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