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如果不是血髓最后将小血髓花一把拔掉,关楠已经没命了,而幸/运的是,小血髓花的生命力非常顽强,被拔掉之后,算是个早产儿,后来好好的休养,也没什么病根。
关楠喜欢孩子,血髓是知道的,以前他就很喜欢小血髓花,也喜欢温白羽家的儿子们,后来九命有了六条小鱼仔,关楠也喜欢的不得了,再后来齐三爷家的十一只小狐狸团子,关楠也老是抱着,这些血髓都知道。
但是血髓不可能让关楠再生孩子,毕竟那实在太痛苦了,关楠惨白的脸色还历历在目,而且他不敢想象,在生产的关头,如果自己再把花苗拔掉,那孩子还能不能活过来,如果遭了罪,最后是个死胎,岂不是对关楠的打击更大。
小狐狸团子玩的很晚,之后才跟着爸爸齐三爷回去了,关楠带了一晚上孩子,觉得腰酸背疼的,准备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关楠没看见血髓在哪里,就自己进了浴/室,放了热水泡进去,特别解乏,感觉要舒服的睡过去了,就全身放松的倒在浴缸里,任由按/摩的水流冲击着身/体。
“唔……”
关楠觉得水流似乎比刚才还要舒服了,不只是冲击,还像手一样在抚/摸/着他,他的全身,一股“水流”竟然流淌过来,“卷”住了他的一条腿,将他的膝盖曲起,轻轻往上抬,关楠在游离的睡梦中配合着“水流”的动作。
突然“嗬!”的一下,关楠被那闯进来的力度猛地就撞醒了,还以为自己要呛水,猛地扑腾了两下,惹得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
关楠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血髓,血髓伸手抱着他,全身赤/裸/着,没有穿衣服,和自己一样,不同的是,血髓身上的肌肉很多,流畅的胸肌和腹肌,还有迷人的人鱼线,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不断的颤/抖起伏着,看的关楠觉得脸上烧汤。
关楠这才发现,刚才什么水流,都是做梦,缠住自己腿的不是水流,而是……血髓的花藤。
血髓的后背伸出很多花藤,搂住关楠的后背,不让他掉下去呛水,毕竟关楠仰躺在浴缸里,又要抬起腿来,这种姿/势很难固定,一不小心就滑/进浴缸里呛水了。
关楠感觉到那些花藤,麻丝丝的卷着自己的后背和腰,还在不停的轻卷,顿时头皮发/麻,全身都抖起来了,说:“不……不要花藤……”
血髓笑了一声,说:“别害怕,这样很舒服。”
花藤明明很细,却好像是血髓的手掌,轻轻缠绕着关楠的腰身,不停的缠动着,关楠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说:“好奇怪,别……”
关楠都要被血髓欺负哭了,说实在的,血髓花的确是个触手系,闯入的快/感,再加上被无数支花藤抚/摸的快/感,让关楠两眼不断翻白,最后只能张/开嘴无声的喘着气,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
血髓也几乎到了极限,猛地退出来,紧紧搂着关楠,关楠“嗬——嗬——”的喘着气,感觉到血髓急速的退了出去,一股凉丝丝的东西打在自己腿上,还有些迷茫的看着血髓,说:“怎么……”
血髓苦笑了一声,说:“我可是极力忍耐了。”
关楠这才省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腿上真是惨不忍睹,顿时脸色通红,但是腿软腰软,根本无法从浴缸里爬出来。
血髓将累惨了的关楠抱出来,给他擦干净,放在被窝里,关楠很快就睡着了,柔/软的黑发趴在脸上,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
血髓忍不住摸了摸关楠的脸颊,轻轻捋顺他的头发,然后关上屋子里的灯,不过自己没有上/床,反而出了房间,到阳台去了。
血髓站在阳台上,关上/门,以免吵醒了里面正在睡觉的关楠,他看着外面的夜景,突听“叩叩叩”的声音,转头一看,隔壁阳台竟然也有人。
原来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看似悠闲的靠在阳台上,双手向后展开搭在阳台的扶手上,显得大长/腿,手臂也很长。
血髓说:“这么晚了你也不睡?”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笑着说:“别误会,我是因为把白羽做的太爽所以被赶出来的,不像你是欲求不满。”
血髓:“……”
阳台是通着的,有门隔断,万俟景侯走过来,把门打开,迈进了血髓的卧室阳台,说:“趁着现在我有时间,可以听你诉诉苦,一会儿白羽睡熟了,我就要回房间了。”
血髓:“……”这是曾经他认识的那个高冷的景爷吗?
血髓并不想说,不过万俟景侯一看就看出来了,笑着说:“如果是我想的事情,你其实可以去找樊阴爻问问。”
血髓狐疑的看向万俟景侯,一提起樊阴爻,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黑/暗料理,当年樊阴爻烤“河神”肉吃,大家还历历在目,后来又带着他的徒/弟盘子做了各种各样的黑/暗料理,可谓是黑/暗料理之王……
樊阴爻是个天师,但是绝对连半吊子都没有,尽是搞破/坏,没想到万俟景侯竟然给血髓推荐了樊阴爻。
万俟景侯挥了挥手,说:“反正你也闲着,明天给你放假,去找他问问。”
他说着,就跨过门走回去,正要关门,血髓突然笑着说:“老板娘批假了,还用老板批假吗?”
万俟景侯一愣,随即眯着眼睛看向血髓,说:“不必了,徒/弟媳妇可以直接去医院检/查不/孕不/育了。”
血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