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领带之后,再穿上马甲,马甲的扣子扣上,骆祁锋瞬间觉得都不能呼吸了,实在太紧,转头照了照卧室里的镜子,的确是非常有型,但是也太勒人了。
骆祁锋身材高大,并不是绣花枕头,一身的肌肉,尤其是手臂硬/邦/邦的,他穿上衬衫西裤之后,硬/邦/邦的肌肉都藏在衣服里,一下显得文绉绉的,果然有一种穿衣显瘦的感觉。
不过骆祁锋还是型男的身材,和小白脸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马甲衬托着宽厚有力的后背,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腰部以下瘦下来,下面是黑色西裤衬托的窄臀和长/腿,马甲的腰身很高,衬托的大长/腿比例逆天。
骆祁锋看了一眼,觉得抬手都很难受,所以懒得把外套再套/上了,就准备脱/下来,哪知道这个时候大门响了,似乎是叶流响回来了。
骆祁锋探头一看,果然是叶流响,叶流响手里抱着一个纸袋子,把东西放在客厅的桌上,换了鞋,一抬头,顿时傻眼了。
骆祁锋还没看过小叶傻眼的样子,瞪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薄薄的粉色嘴唇还轻微张/合/着,看起来一脸吃惊的样子。
叶流响上下打量了一下骆祁锋,说:“大叔?你生病了吗?”
骆祁锋无奈的笑了一声,叶流响没穿鞋就跑过来了,赤着脚“踏踏踏”的跑过来,对着骆祁锋又拍又摸的。
骆祁锋将他一把抱起来,拍了一下叶流响挺翘的小臀/瓣,说:“光着脚,已经是秋天了,小心着凉。”
叶流响蹭了蹭骆祁锋的脖子,说:“才不会,大叔抱着我。”
骆祁锋无奈的抱着叶流响走进卧室,将他放在床/上,叶流响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抓/住骆祁锋的手,说:“大叔别动,我给你脱。”
骆祁锋听他说话软/绵绵的,顿时一股火气就冲上来,叶流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撩/拨骆大叔,他喜欢看骆大叔各种失控的样子。
因为叶流响是个“残疾”的蝉,并没有办法生/殖,所以只能靠后方得到快/感,而且对于叶流响来说,快/感是非常舒服的,也是宝贵,最喜欢和大叔最亲/密的事情。
骆祁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就放开了手,让叶流响给自己脱衣服。
叶流响嘻嘻的笑了一声,先在骆大叔的脸颊上一边亲了一下,特别纯洁的亲/吻,就好像小孩子闹着玩儿一样,然后叶流响用自己细细的脖颈蹭了蹭骆祁锋的脸颊,感受着骆祁锋的胡子茬,硬/硬的有些扎人,扎的叶流响抖了好几下。
随即叶流响才伸手勾住骆祁锋的领带,轻轻的拽开,但是不完全拽开,只是拽松一些,两只白/皙的手开始解骆祁锋的扣子。
骆祁锋看着叶流响靠在自己怀里,笑眯眯的给自己解/开扣子,火气就更是大了,一把搂住叶流响的细/腰,将人“嘭!”一声压在床/上,就去亲/吻叶流响的嘴唇。
叶流响撇开头,伸手挡着骆祁锋,笑着说:“不要不要,大叔别动,我还没给你脱完衣服。”
叶流响说着,一个翻身,就把骆祁锋压在了下面,他翻到骆祁锋上面来,一个一个解/开骆祁锋的衬衫扣子,然后慢慢往下滑,就在骆祁锋以为他会给自己脱掉西裤的时候,叶流响突然收回了手。
在骆祁锋狐疑的目光下,叶流响笑眯眯的看着骆祁锋,然后慢慢低下了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竟然用嘴唇含/住了骆祁锋的拉锁。
骆祁锋的呼吸“呼——”的一声就粗重了,叶流响轻笑了几声,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噌——”一声慢慢的拉下来。
骆祁锋还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道叶流响竟然还有其他撩/拨他的方式。
骆祁锋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的眼睛从灰绿色猛的变成了亮绿色,毕竟骆祁锋可是梼杌之祖,别看他平时像是个好人,又有些小温柔,其实是个凶兽,不只是凶悍,而且还非常鬼畜。
骆祁锋一把抱住叶流响,将他一下扔在床/上,拽吊叶流响的裤子,叶流响看到大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顿时有些害怕,不过也下意识的脸红,主动搂住了骆祁锋的脖子,呵着热气,轻声说:“叔叔,重一点儿,我喜欢。”
骆祁锋差点被他撩炸了,不过可想而知,叶流响的下场也很惨,叶流响因为蝉蜕的时候被打扰,变成了一只“残疾”的蝉,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性功能,不能繁衍甚至,当然不能用前面发/泄,但是他能从后面得到快/感,从后方的刺/激,让叶流响前面也得到了快/感,竟然有些轻微的反应。
叶流响最喜欢这种感觉,让他很疯狂,是他以前都没体会过的,叶流响最后哭的不成样子,他实在受/不/了/了,深刻的体会到了骆大叔其实是凶兽,真的好凶。
叶流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黑漆漆的,骆祁锋躺在他旁边,有点心疼叶流响,说:“醒了吗?肚子饿不饿?”
叶流响一咕噜,抱住骆祁锋的腰,蹭了蹭他的胸口,骆祁锋哪知道这坏小子一开口还是撩他,声音有些沙哑,软/绵绵的说:“大叔你好凶,顶的我好酸。”
骆祁锋粗喘一口气,钳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来,两个人疯狂的接/吻,叶流响被吻的气喘吁吁,瘫在床/上,骆祁锋的眼神很可怕,说:“坏小子,让你再闹,知道怕了吗?”
叶流响笑眯眯的说:“我才不怕,大叔最疼我了,我要大叔继续疼我。”
骆祁锋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