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兽耸了耸小鼻子,说:“就是流/血了,我才看看的。”
化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只是轻伤……我的血是燥热之物,难道你忘了?”
他说着,讹兽白/皙的脸颊突然红了起来,他和化蛇第一次就是因为自己身上撒上了化蛇的血,化蛇是几千年的凶兽,蛇血比一般的血还要阴,却是燥热之物。
讹兽不禁哆嗦了一下,光溜溜的屁/股在化蛇的手臂上挪动了两下,尾巴也抖了抖,看向温白羽说:“主人……你手背上有点血……”
温白羽没好气的把血甩下去,他当然知道自己手背上有化蛇的血,而且他之前也中过化蛇的血,他知道是什么滋味。
讹兽嗓子里咕噜了一声,说:“那个主人,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温白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在蛇山的时候,温白羽身上也溅上了化蛇的血,不过那个时候肉/身还没有归位,温白羽元神不全,定力不足,再加上体/内正阳之气太足,自然就非常尴尬。
他现在肉/身归位,定力比之前要好得多,蛇血溅上来只是觉得体/内微微燥热,有一股血气不断翻腾上来。
万俟景侯突然笑了一声,看向温白羽,说:“咱们歇一会儿再走。”
陈小/姐和王医生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只觉得这里非常可怕,想要早点出去,但是他们要歇息,也没有办法。
大家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万俟景侯拉着温白羽坐在离众人远一点的地方,笑着握着温白羽的手,说:“你的手心很烫。”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他刚才一身的化蛇血,能不烫吗,现在身/体里就跟烧开了锅似的,血液都沸腾了。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的手握着,呼吸有些急促。
万俟景侯笑着说:“比我的体温高了。”
他说着,伸手搂住温白羽的腰。
温白羽嗓子一滚,腰上顿时软/了,差点出溜下去,根本坐不住。
万俟景侯将他搂在怀里,用身/体遮住众人的视线,突然低下头,吻住温白羽的嘴唇,同时手顺着温白羽的小腹摸下去。
“嗬——”
温白羽抽/了一口冷气,顿时睁大眼睛,万俟景侯吻着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舌/头磨蹭着他的舌根,一股酸麻的感觉一下冲上来,温白羽顶起舌/头想要躲避,万俟景侯则顺势纠缠住他的唇/舌。
温白羽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不自主的伸手抱住万俟景侯的腰背,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衣服。
温白羽浑身哆嗦着,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那边陈小/姐坐在人群里,身后就是一口棺/材,虽然是关着盖子的,但是也异常吓人,她心里喜欢万俟景侯,自然就像坐在万俟景侯旁边,但是偏偏万俟景侯带着那个男人坐在了墓室对面的角落。
也不知道万俟景侯低头在和那个男人说什么,因为墓室太黑了,温白羽的手电又关了,陈小/姐的眼睛又不是那么好使,两个人在干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是很快的,陈小/姐就听见了轻轻的呻/吟声,陈小/姐顿时就明白了,心里升起一股嫉妒,盯着远处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眼珠子就要盯出来。
讹兽坐在化蛇怀里,他的眼力可比陈小/姐好多了,不停的挪着屁/股拱来拱去,抓着化蛇的衣领,说:“不好不好,暴君要非礼我主人了,快把我抱过去。”
化蛇淡淡的说:“你过去干什么。”
讹兽说:“我要去救我主人!”
他说着,白了化蛇一眼,说:“哼,而且之前你插得我那么疼,还凶我,我已经和主人说好了,我们要搭伙了,再也不理你了,我当然要去救我主人。”
讹兽说什么“插的疼”,这话实在太露骨了,邹成一在旁边听了,顿时笑了出来。
化蛇本身额头上全是青筋,想让讹兽闭嘴,结果就听见讹兽说要和温白羽搭伙,还不理他了,虽然知道他说的也不是真的,但是化蛇那强大的占有欲顿时就发作了。
化蛇眯眼说:“你要和谁搭伙?”
讹兽耸了耸小鼻子,说:“要你管,谁都行。”
一听“谁都行”,化蛇的脾气更是发作了,掐住讹兽的下巴,说:“再说一遍。”
讹兽顿时抖了抖,嘟着嘴巴,耳朵垂下来,说:“我就不说!”
化蛇顿时笑了一声,讹兽可怜巴巴的,眼睛一红,挤着眼泪说:“你又凶我,我最讨厌你,我腿疼,我腿疼,都赖你!”
化蛇见讹兽开始“撒泼”,但是一听他说腿疼,又心疼的不行,软化了口气,说:“我错了,别哭了。”
讹兽可怜巴巴的抽噎着,耳朵一动一动的,哼了一声,说:“那你亲/亲我。”
除了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其余的人都坐在一起,旁边还有陈小/姐和汪医生,邹成一则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化蛇叹了口气,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讹兽的嘴唇。
讹兽则“哼唧”了一声,双手搂住化蛇的脖子,笑嘻嘻的说:“你亲的好舒服,我后背都麻了。”
化蛇呼吸一顿,眼睛眯了眯,立刻又压下一个吻,讹兽被吻的立刻软/了,耳朵都红了,不停的抖动着,小尾巴一耸一耸的。
邹成一本身在看热闹,没想到两个人真的亲上了,而且亲的还挺激烈,邹成一脸皮不是太厚,立刻脸上就红了,当即撇开目光。
结果一侧头,就看到噫风正看着他,虽然脸上仍然是一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