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头皮发/麻,一边担心程沇弄好了外面的东西会进来,一边又要抵/抗万俟景侯的“美/人计”。
万俟景侯的吻技很高超,全是在温白羽身上勤勤恳恳练出来的,两个人唇/舌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温白羽的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被吻的双眼水汽朦胧,腰都有些软/了。
万俟景侯将他压在帐篷里,笑着轻啄他的嘴唇,说:“叫老公。”
温白羽:“……”打死不叫,我是有骨气有原则的人!
万俟景侯则是笑眯眯的,用下巴蹭着温白羽的脸颊,弄得温白羽麻嗖嗖的,用一种拐骗的口气,温柔的说:“乖,叫老公,程沇要进来了。”
软/硬/兼/施,诱骗还带威胁!
温白羽只好硬着头皮,小声的说:“老公……”然后在心里接了一句你大/爷。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真乖。”
他说着,亲了一下温白羽的额头,然后翻身坐起来,与此同时,帐篷帘子发出“哗啦”一声,程沇钻了进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笑着说:“外面都处理好了。”
他说着,奇怪的看向温白羽,温白羽躺在地上,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程沇担心的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体温计吗?”
程沇还在翻背包,准备给温白羽那体温计试试,温白羽那叫一个无语,程沇看起来很担心他,真的把体温计递过来了,温白羽只能默默的接过来,然后说了一句“谢谢”……
万俟景侯则是坐在一边,又开始“扮酷”,不过看到温白羽接过体温计,轻笑了一声。
温白羽侧眼去瞪他,天生神/经比较大条的程沇根本没发现他们的异常,说:“这地方干冷干冷的,千万别生病了
。”
温白羽量了体温,三十七度二,有点低烧,温白羽心里却咆哮着,低烧你妹啊,全都是万俟景侯的错,自己身上狼血沸腾的,能不低烧吗!
温白羽在程沇掏出感冒药之前,果断的说:“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那就休息吧。”
温白羽偷偷又瞪了他一眼,然后钻进了睡袋里,程沇也钻进睡袋里,万俟景侯则是检/查了一遍帐篷,把漏风的地方塞严实,然后才躺下来,不过没有钻进睡袋,他后半也要去守夜,弄睡袋很麻烦,而且他自己体温就高,根本不怕冷,只是盖了一条毯子。
温白羽刚要闭眼睡觉,万俟景侯就伸手戳了戳他,温白羽无语的睁开眼睛。
万俟景侯轻声说:“白羽,来。”
温白羽立刻摇头,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睡袋,虽然平时在野外露营,都不需要睡袋,只是窝在万俟景侯怀里就够暖和了,可是今天还有程沇在,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万俟景侯则是百折不挠的说:“白羽,过来。”
温白羽又使劲摇头,万俟景侯则是指了指身后的程沇,示意程沇要醒了,温白羽那个扼腕,看着万俟景侯一脸吃定他的狡黠笑容,只好愤愤然的解/开自己的睡袋,然后小心的钻了出来。
万俟景侯也帮他解/开睡袋,然后让温白羽挪过来,把身上的被子掀开,让温白羽进来,伸手抱住了温白羽,给他也盖好被子。
被子里面一片温暖,温暖的根本不像话,万俟景侯是个天然的大暖炉,温白羽差点舒服的叹息出来,忍不住双手抱住了万俟景侯的腰,手掌下面是坚/硬的肌肉,却有脉搏的跳动,一股温暖从掌心里传上来。
万俟景侯低声说:“暖和吗?”
温白羽点了点头,眼皮特别重,万俟景侯搂住他,轻轻/抚/摸/着温白羽的脊背,一顺一顺的就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弄得温白羽更加舒服了,没有一分钟就完全睡着了。
隔壁黑羽毛和七笃一个帐篷,七笃吃了东西,困意被打断了,竟然有些睡不着,他躺下来,黑羽毛就伸手拥住他,这么亲/密的睡觉姿/势以前的确有,但是让七笃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
七笃靠在黑羽毛怀里,能嗅到黑羽毛身上的气息,他的长发一直扫到七笃的鼻子尖儿,七笃感觉鼻子痒痒的,耸/动了两下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的全是黑羽毛的气息,让七笃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蓝色的眼睛偷偷打量黑羽毛,黑羽毛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睡相很温和,看的七笃有些痴迷,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和黑羽毛的那次,虽然很痛苦,但是七笃很喜欢,因为那时候的距离很近,他能大胆的摸/到黑羽毛的躯体。
七笃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竟然有些蠢/蠢/欲/动,张/开嘴来,红色的舌/头卷了一下自己的獠牙,轻轻的舔/着,觉得口干舌燥的,终于忍不住,轻轻含/住黑羽毛的发梢,放在嘴里轻轻的舔,感觉身/体更加热了。
就在七笃搞小动作的时候,黑羽毛突然睁开了眼睛,七笃都没有发现,他半眯着眼睛,捧着黑羽毛的一缕头发,正在深深的吸气,那表情又虔诚,又陶醉。
黑羽毛轻笑了一声,说:“七笃。”
七笃吓了一跳,猛地睁大蓝色的眼睛,好像被抓包了,赶紧把黑羽毛的头发松开,看到黑羽毛脸上戏谑的笑容,脸上顿时通红,但是身/体里的燥热让他更加彷徨了。
七笃躁动的鼓/起勇气,伸手搂住黑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