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沇说:“他知道这种图案的意思?”
温白羽觉得有太多的疑问扑面而来,实在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温白羽拿出手/机,说:“咱们给他打个电/话?”
万俟景侯按住他的手,说:“不要着急,这个九爷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抻一抻他,否则就太被动了。”
温白羽和程沇都是一脸佩服的看着他,这种时候还这么镇定。
这下程沇也不能回北/京去了,毕竟他父亲的遗体里面发现了一个玉扣,而这个玉佩和玉扣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他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
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让程沇也很介意。
那就是那天晚上出现的黑影到底是谁?
剪彩之后温白羽向两个叔叔打听了一下九爷这个人,温九慕也叫九爷,但是九爷并不是名字,而是道上的一种称呼。
可是那个红衣服的男人不一样,道上的人只知道他叫九爷,姓什么,叫什么,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温九慕说:“这个人也是最近才在道上走动的,以前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但是手里的资金似乎特别多,出手也很阔气,这半年做了不少生意。”
温磊和温九慕知道的也不多,而且九爷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总是天南地北的来回跑,没人知道他下一刻会去什么地方。
九爷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完全可以说是个大叔级别的人物,但是这个九爷看起来挺不甘寂寞的,竟然喜欢跟着下斗,从斗里淘些新鲜热乎的老物件。
温白羽他们对九爷这个人,完全一无所获,只剩下那张名片了。
按照万俟景侯说的,温白羽抻了九爷三天,其实也把温白羽和程沇抻到极限了,真是好奇的受/不/了/了。
然后打电/话的人是万俟景侯,号码拨过去,很快就接了,对方的声音很温柔,笑着说:“温白羽吗?”
万俟景侯说:“我是万俟景侯。”
九爷笑着说:“原来是景爷,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恐怕再等几天,就要来不及了。”
万俟景侯皱了皱眉,没有马上说话,九爷笑着说:“景爷真是沉得住气,让我不得不佩服。”
他说着,又说:“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枚玉佩是我从一帮土夫子手里收/购来的,我想景爷和温小公子也在寻找这些东西。那些土夫子在沿海一带发现了百越墓葬群,这枚玉佩就是从墓葬群里出土的,我已经和他们约定好了,三天后出海,由他们带路,继续去寻找那些百越墓葬群。我算是出资人,可以带一些打/手,不知道景爷和温小公子有没有兴趣,卖我个面子,做做打/手?”
万俟景侯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扬声打开了,温白羽挑了挑眉。
原来这个玉佩是九爷收来的,而那些土夫子要继续去探那个墓葬,这的确是个好机会。
他们在贺祈的手/机里看到,这些奇怪的几何图形和青铜大鼎有关系,而现在九爷免/费提/供了他们一个寻找九鼎的机会。
万俟景侯说:“为什么要找我们,九爷想要找打/手,很简单吧。”
九爷笑眯眯的说:“各取所需,不是吗?”
万俟景侯沉默了一阵,突然说:“碰面的地点和时间,发到手/机上。”
九爷笑了一声,说:“景爷真是爽/快人,那就说定了。”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说:“看来咱们又要忙一阵了。”
温白羽想要把小狼宝宝送回北/京去,但是时间太紧了,根本来不及,他们这次竟然要出海,碰面地点也不在金华。
温白羽只好带着小狼宝宝,还是老样子,把小狼宝宝放在了大背包里。
温白羽万俟景侯和程沇三个人,如约到了港口,当然和两个叔叔说的是回北/京去了……
九爷已经在了,还是那样一身红色的半古长袍,在咧咧的海风吹拂下,看起来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九爷的皮肤很白,配合着红色的衣服,看起来温文儒雅,又透露着一种难以说明的气质。
九爷一个人站着,没有带任何打/手,三个人很快走过去,九爷笑着说:“时间刚刚好,那边的人也差不多要来了。”
九爷先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对方是一帮沿海的土夫子,但是并不是太出名。
道上的土夫子分为两拨,第一波是比较讲道/义的,第二波就像土/匪一样的人物,很巧他们合作的就是土/匪一样的那波。
领头的大哥叫屠三,手底下领了一帮打/手,一个个看起来都五大三粗的。
屠三很快就来了,带着很多人,还有很多行李,从货车上下来,指挥着人把行李搬到船只上。
船只是九爷准备的私人船只,看起来相当豪华。
屠三走过来,因为九爷出手很豪气,屠三完全把他当冤大头,但是脸上相当和气,笑着说:“九爷您来了,这道买卖准成,那片儿,我跟你说都是墓葬群,就是远了点,要出海,您肯定赚发了。”
他说着,吆喝着打/手赶紧搬行李,温白羽他们老老实实的当打/手,老实的站在后面,突然看到一个人从货车上跳下来,拎着行李往船上走。
那个人非常眼熟,他身材很高大,长得一副雅痞的模样,很招异性缘的那种。
竟然是贺祈!
贺祈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真的是贺祈,连伤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而贺祈就像不认识他们一样,拎着行李上了船,然后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