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眯着眼睛说:“怎么?你那眼神是看不起孤?”
温白羽:“……”等等,何出此言呢?
万俟景侯说:“昨夜……孤伺候的你不舒服?若不是你晕过去了,孤倒还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温白羽:“……”开关开错了,搭错弦儿了吧!
万俟景侯捏着温白羽的下巴,温白羽赶紧伸手推他,温白羽这些年也算是摸清楚了万俟景侯的秉性了,绝对是吃软不吃硬,不能硬来,必须哄,别看万俟景侯人高马大的,但是其实他有一颗孩子心,一哄就好。
温白羽赶紧说:“不……不是。”
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见他态度软化了一些,说:“怎么?那是什么?昨夜孤王伺候的你好不好?”
温白羽:“……”尼玛,给他颜料就开染坊!等自己拿到了干支玉敦,绝对杀回去捏死万俟景侯,让他中二,让他中二!
万俟景侯不见他回答,轻笑说:“嗯?孤王在问你话呢,好……还是不好?”
温白羽简直就是忍辱负重啊,为了干支玉敦,硬着头皮,抿了抿嘴唇,眼睫颤/抖了好几下,才轻声说:“好……”好想掐死你!
万俟景侯可不知道温白羽在心里吐槽他,只是看着温白羽温顺却隐忍的样子,仿佛一把火扔在了炮仗上,顿时小腹一紧,火气就窜上来了。
万俟景侯猛地一把温白羽抱起来,扔在软榻上,温白羽吓了一大跳,就听万俟景侯声音粗哑的笑着说:“你真合孤的胃口,看来孤要多吃几次才行。”
温白羽心里简直把万俟景侯草翻在地,干的跪地求饶,然而梦想是丰/满的,实际则非常骨/干,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按在床/上,吓得温白羽拔高声音呻/吟了一下。
万俟景侯则笑着说:“真好听,孤还想听。”
温白羽心里一直卧/槽卧/槽的喊,万俟景侯已经用手指弄了弄那羞耻的地方,笑着说:“还软着,想孤了吗?”
温白羽:“……”想你大/爷了!这自己作的死,什么时候才能作完……
眼看万俟景侯就要提/枪上阵,温白羽觉得自己应该急中生智自保才行,不然就要被弄得精尽人亡了,他现在就恨不得一脸肾亏的样子。
温白羽立刻伸手推着他,说:“等等……我那里……我那里有些疼。”
万俟景侯听了一皱眉,不过动作立刻就停顿下来了,温白羽都掐住了他的脾气了,万俟景侯虽然粗/暴,但是只是外冷内热型,绝对不是真的秉性坏,只是不知道怎么对待别人而已。
温白羽立刻示弱,万俟景侯只是皱着眉,似乎一脸不耐烦,嘴里却说:“怎么疼?哪里?我看看?”
温白羽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么羞耻的地方,让万俟景侯看,温白羽还是不习惯,毕竟脸皮薄。
万俟景侯才不管他脸皮薄不薄,掀开温白羽的衣服,劈/开他的腿,仔细的去看,温白羽羞耻的差点捂脸,不需要看的那么仔细吧。
万俟景侯皱眉说:“有点红肿。”
他说着,站起身来,甩了一下宽袖,还颇为傲娇的说:“真是麻烦,孤让医官配些药来。”
万俟景侯一边说,还一边给温白羽整理好衣服,温白羽这才完全松了气,感觉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温白羽赶紧拽紧自己的衣服,生怕万俟景侯反悔似的,万俟景侯给他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就准备出去了,看起来是要去找医官要消肿的药去了。
温白羽听到“嘭!!!”一声,是万俟景侯甩门离开的声音,立刻就从软榻上窜了起来,满眼亮着精光,赶紧爬起来继续找玉敦,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温白羽有点颓然,坐在软榻上,心想着,干支玉敦不会被万俟景侯给捡走了吧?如果是这样,岂不是麻烦了?
温白羽里里外外找了一整圈,根本找不到,更加确定了,肯定是被万俟景侯拿走了。
温白羽以前住在过王宫里,知道王宫的大体地形,万俟景侯的寝室在哪里他自然清楚,温白羽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趁着万俟景侯去找医官的时候,自己赶紧去万俟景侯的寝室看看,如果有玉敦,就把玉敦悄悄拿回来,然后把时间扭转回去。
温白羽想的特别好,抬手看了看身上缠缚着的缚仙索,缚仙索这个东西,的确是能缠缚神仙,不过温白羽不同,温白羽可是鸿鹄,恰巧不怕缚仙索。
之所以那时候温白羽一直没有打开铁锁,是因为他想要报恩,现在可不同,温白羽立刻伸手一震。
就听到“咔嚓!”一声,缚仙索瞬间响了一下,被震碎成了好几段,一下就掉在地上。
温白羽颇为自豪的看了看缚仙索,又看了看地上的黑锁链,这种的事情,也只有万俟景侯喜欢。
温白羽好歹擦了擦自己,起码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狼狈,然后推开门左右看了看,跟做贼一样。
因为有缚仙索的缠缚,所以万俟景侯觉得温白羽肯定跑不了,外面都没有士兵守卫,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肯定也是因为为了方便万俟景侯过来“办事儿”……
温白羽赶紧悄悄跑出来,提着自己长长的衣摆就跑,一路上没什么人,万俟景侯喜欢安静,而且别人觉得他性格暴/虐,都不敢多看万俟景侯一眼,平时他也不需要服侍,所以越是接近万俟景侯的寝宫,越是没有人守卫。
温白羽很安全的溜进了万俟景侯的寝宫去,他的寝殿很大,温白羽跑进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