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的脸色稍霁,温白羽瞬间松了一口气,心想危/机化解了,自己竟然如此机智,真应该给自己点赞。
不过就见万俟景侯的脸色像翻书一样快,“唰!”一下变了,阴沉的说:“这么说,白羽先生还实是抢手?说来也是,毕竟白羽先生可是神明,和孤这种凡人不同。”
温白羽:“……”吃醋新境界!
万俟景侯见他不说话,突然踏上一步,“哗啦”一声,黑色的袖袍一摆,手一伸将温白羽搂在怀里,然后往后一坐。
温白羽身/体跟着往前,万俟景侯坐在了亭楼的栏杆上,温白羽不得不分开双/腿,被万俟景侯搂着坐在他腿上,这姿/势还真是羞耻。
温白羽连忙看了看左右,万俟景侯说:“看什么?孤不是把人都遣走了吗?”
他说着,拉起温白羽的一只手,托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前面,嘴唇一张合,轻轻/舔/了舔温白羽的手腕。
温白羽“嗬……”的发出一声抽气声,万俟景侯的舌/尖又湿又热,在自己手腕上钻来钻去,好像一只灵活的小鱼,因为是露天的亭楼,一阵风吹来,吹得温白羽的手腕又凉丝丝的,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万俟景侯搂住他的腰,来回来去的舔温白羽的手腕,温白羽都不知道手腕能如此的敏/感,舔的他心里顿时也痒痒的,温白羽还是双/腿分开坐在万俟景侯腿上的动作,简直是暴/露无遗。
温白羽尽量换气,让气息变得平稳,压/制住那股窜上来的气息,尽量不让自己有尴尬的反应,不过万俟景侯却一直舔/他手腕,肯定是因为吃醋的缘故,刚才徽儿拉着温白羽的手,说去她房间,还正好被万俟景侯听见了,气的万俟景侯一下就要炸了。
万俟景侯舔/着温白羽的手腕,将他的手腕舔的先是痒痒的,之后麻嗖嗖,最后都有些发木了,但是那种难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而且万俟景侯呼吸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白羽的手腕上。
温白羽忍了半天,就听到万俟景侯突然低声一笑,说:“看来白羽先生也有凡人的一面呢?”
他说着,暧昧的瞭了一眼温白羽的下/身,温白羽顿时脸上“嘭!”的一红,脑子里跟炸烟花似的,因为他有反应了,虽然极力忍耐,但是还是有了反应,虽然被白色的外跑盖着看不出来,但是他坐在万俟景侯的身上,那个地方正好碰到了万俟景侯。
温白羽想要起身,万俟景侯伸手压着他的腰,一只手臂跟钳子似的,就不让他起来,温白羽没有办法,说:“别……别舔/了。”
万俟景侯轻笑说:“那可不行,白羽先生就靠这个……发/泄一次罢?”
温白羽吃了一惊,脸颊通红,气的说:“怎么……怎么可能!”
万俟景侯笑着说:“怎么不可能,看,这不是很兴/奋?”
温白羽都要羞耻死了,万俟景侯只是舔/他的手腕,温白羽感觉自己的手腕就算再敏/感,也绝对不能靠这个就发/泄,万俟景侯完全就是在找茬!
万俟景侯不停他的含吻他的手腕,还用牙齿轻轻的咬,温白羽忍耐的都不行了,下面已经难受的厉害,但是万俟景侯就不动,仍然非常的耐心。
温白羽简直是咬牙切齿的,万俟景侯不只是闷骚,而且还一堆的坏心眼,他实在忍无可忍,慢慢伸手从自己的衣摆钻进去,想要偷偷替自己纾解。
结果万俟景侯眼睛倒是尖的厉害,一把握住了温白羽的手,笑着说:“嗯?白羽先生可不能犯规。”
温白羽咬牙切齿的说:“这是谁定的规矩?”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一脸自豪的笑着说:“当然是孤王。”
温白羽:“……”日了万俟景侯……
温白羽的手被万俟景侯抓/住,万俟景侯就又专心的低头舔/吻温白羽的手腕,温白羽呼吸有些急促,但是这离发/泄实在太远了,弄得他相当难受,而且这样半半落落的,万一真的有人路过,看到自己坐在万俟景侯身上,岂不是更尴尬!
温白羽实在忍不住,抿着嘴唇,一脸的不好意思,不过悄悄的用腿夹/紧了万俟景侯的腰。
万俟景侯立刻“呵”的笑了一声,温白羽身/子向前倾,靠进万俟景侯的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温白羽贴在万俟景侯的耳朵边,声音有些沙哑,轻声说:“快……快帮帮我。”
万俟景侯说:“嗯?要孤怎么帮白羽先生?”
温白羽脸皮都要烧起来了,只是说:“随……随你怎么样。”
万俟景侯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白羽先生还真敢说,那孤王就不客气了。”
他说着,终于放弃了温白羽的手腕,伸手从温白羽的披风和白袍下面钻进去,因为两人穿的都很厚,根本看不出来万俟景侯的手钻进了温白羽的衣服里。
温白羽立刻“唔”的轻声呻/吟了一声,紧紧/靠在万俟景侯怀里,万俟景侯轻笑说:“乖,抬一抬腰,放松点。”
温白羽羞耻的都要死了,幸亏这个时候没有人路过,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出来两个人在干什么,温白羽的白色披风很大,挡住了万俟景侯的手,只能看到温白羽的白色披风在微微颤/动。
温白羽瘫/软的靠在万俟景侯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喘气,不时忍耐不住的呻/吟一声,万俟景侯突然“呼!”的喘出一口粗气,似乎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温白羽拉起来。
万俟景侯把温白羽的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