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既如此便罢了。”当今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点了点头,弄得贾元春主仆越发忐忑起来。

“省亲如何了?”当今接过李敢泡好的茶,淡淡地问道。

贾元春的脸上登时有了点红晕,原来当今是关切她,不过她再糊涂也知道好歹,忙笑道:“一切都好,都是陛下皇恩浩荡,臣妾一家都感激不尽。”

“家里人都见过了?”当今却没有反应,又问道。

“都见到了,当年臣妾的小弟弟还只有那么一点大,如今都比臣妾高了。”贾元春忖度着当今的意思,不敢说贾政,便说起了贾宝玉来,就盼着当今问一问,她好再顺势夸一夸,也能御前留个好印象。

谁知当今却如同没听见一般,将一盏茶都喝尽了,才问道:“你父亲如何了?”

“陛下,父亲他知道错了,实在悔得不行。”贾元春登时一惊,忙不迭地帮着贾政忏悔,“只求后半生为陛下效力赎罪。”

“贾政本来也没什么能耐,效不效力的你也别说笑了。”当今却一点都不顾及贾元春的面子,直接说道。

贾元春登时脸色白了白,心如坠深渊,却不敢反驳,但也知道被当今如此评价,贾政算是后半生彻底毁了,又急又怕,她在宫里如履薄冰,外面不能没有半点依仗,正当要说点什么,又听当今说道:“至于你母亲,多念念佛,不要随便出来了。”

贾元春脸越发白了,身子都有些晃,死咬着牙才没出声,当今究竟是何意思,难道一点情面都不念了。当今看她的样子,心里颇解气,这个女人不是自以为聪明,总要显一显,以往总念着她曾经有功又有用,才容得她做下那样的恶事来,如今也没什么大用了,也只看着肚子罢了,看着办吧。

当今想到这里,便起了身,他已用不着敷衍这个女人,随心所欲得很,便道:“你弟弟贾琏不错,我有重用,他一个人也是不行,还是让他一家团圆吧。”却听得贾元春眼睛一亮,缓了缓,正要说话,却见当今已带着李敢走了。

贾元春狠狠搅着双手,朝抱琴使了个眼色,抱琴会意吩咐了一个宫人几句,没一会,那个宫人飞也似地跑出去又跑回来,说当今似乎往冯妃娘娘的宫里去了。

“都是狐媚子!”贾元春心里又酸又涩的,那冯妃家里不过是武夫,怎么比得上她,不过生了个女儿,这算什么,她抚了抚肚子,待到生下儿子再看。随即又想到贾琏,当今这话究竟是何意思,不管如何将王熙凤这等泼才放出来却是极好,至于重不重用,与她也有利无害,便是升腾了,他贾琏也得乖乖与她所用,那时候就不是她投鼠忌器了,而当今恐怕也是为了她肚子的孩子着想,毕竟她娘家不能没人,算是便宜贾琏了。

“李敢啊,你说这贾琏能不能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啊?”当今一面走一面与李敢叹道。当今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觉得贾琏可用,便要让贾琏彻底属于他,,是以便给了贾琏一个机会,彻底砍断与四大家族的关联。

“陛下,你如此爱重,贾二公子自然是明白的。”李敢忙捧了捧。

当今点了点头,心里很是舒坦,悠悠然往冯妃那里看女儿了。

贾琏一点都不明白,将王夫人继续关着明白,但将王熙凤放出来算怎么回事?若是贾元春乱传圣命,也会先将亲娘放不出来,若不是,难道当今看他不顺眼,贾琏的心揪了揪,那北静王爷不会乱说啊,难道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贾元春的枕头风,不对啊,若是她的枕头风厉害,她亲娘也不至于还躺着也得念佛啊。

但随即而来吏部传来的圣意更让人疑惑,他的二叔贾政,板上钉钉要走了,降为了徐州淮北知县,即刻上任。

贾政整个人直接摊在那里,贾琏挠挠头,这地方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这是老天长眼!”贾赦拿着邸报挥舞着,徐州可是他老丈人的大本营,从刺史到下面知县一溜都是沾亲带故的,他这个弟弟进去绝对能脱了三层皮,他登时如同大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般,回头看他亲儿子,却颓着脑袋,不禁不满地喝道:“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这副样子。”

“老爷,当今让我把王熙凤接回来。”贾琏歪着脑袋有些无精打采的,既要担心是不是当今对他不满,又要烦恼王熙凤回来之后,他已经习惯清净的日子。

“接回来就接回来,不过一个女人,咱们连娘娘都敢拉下马,还怕她,王家的女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打几顿就老实了。”贾赦却不以为意,敲了下贾琏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贾琏却仍是恹恹的,王熙凤他当然没放眼里,只是,又叹了口气:“老爷,这当今究竟什么意思?”

“这还不好明白,若不是对你上心,干嘛管你家里事。还不是看重你,又觉得王家是个助力,才好心提点你一句。”贾赦却说得头头是道,当今可只关心他儿子一家,那个娘娘生母还不是关着,那个娘娘生父还不是要外任,这还不足以说明事情真相吗。

“是吗?”贾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了!”贾赦用力点头,拿着邸报敲了不长眼的儿子好几下。

看着贾赦如此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样子,贾琏决定姑且信之,毕竟也没什么其他更靠谱的解释,却又添了一愁:“若是王熙凤再折腾不是不好办了?”

“你怎么这么笨啊,王熙凤再折腾,能逃得了你手掌心,那时候你


状态提示:第53章 错会--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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