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都要急疯了,无奈之下只好挺挺腰,示意她别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美娘往下坐了坐,让那话在桃源外摩擦:“小安子感觉到了吗?我都好湿了呢……”

谢安平狠狠点头,睁大眼努力地看着她,用眼神哀求她快一点。

可是美娘就是不让他进入,而是俯□用柔软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腹,撑起下巴眨眨眼:“但是人家怕痛呢。”

谢安平都要气昏了,手腕挣了挣,扬起头发出一声低压压的嘶吼。

美娘忍俊不禁,笑够了直起腰来,揪了揪他的耳朵:“先说好,我玩儿够了就结束,你别想卯足劲儿折腾我。”

她扶着昂扬膨胀的那话,对准桃源入口,轻轻缓缓坐了下去。

“嗯……”美娘仿佛吃不消,檀口微微喘息,手指都抓紧了,“你能不能、别、长这么大。”

终于有一次,谢安平是摇头了。

美娘没好气白他一眼,咬牙一狠心,“嗞溜”一下就坐到了底,但是差点被顶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谢安平被久违的紧-致湿滑包裹,狭小的香径挤得他浑身毛孔都在绽放,如开花一般炸开。他咬着肚兜“吚吚呜呜”乱叫,摇头摆脑的模样就像受刑一样。

“臭混蛋,给我老实点。”

美娘威胁他,在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他不敢再乱动,这才调整坐姿,撑着他小腹,身躯微微前倾,慢慢扭动腰肢。

谢安平充满了她,跟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而且又正好顶着蕊心,所以只要稍微动作感觉都很强烈。美娘两年多没有与人有肌肤之亲,身体又极为敏感,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意乱情迷地乱哼哼。

“讨厌——讨厌——谢安平你讨厌!”

其实她只是羞耻自己居然贪恋男欢女爱的愉快感觉,为自己这种放纵而羞赧。谢安平也是素了两年多的人,看见两只诱人仙桃在眼前晃悠,偏偏还不能伸手去摘,而身下的感觉如此强烈真实,兼之耳畔还有娇啼婉转,于是一个不忍也尽数泄了。

美娘忽然内里一股热流,然后在看谢安平大汗淋漓直喘粗气的样子,便晓得他也完事了。她刚刚起身离开,大团乳白黏稠之物就滑落出来,沾满两人的腿根。美娘嫌恶地瞪着谢安平:“你真脏!”

谢安平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仿佛还没回过神来。美娘见状忍不住又笑,凑上去拍拍他的脸:“小安子你是不是不行了呀?以前可比这厉害多了嘛,你那玩意儿已经不复当年之勇,现在就是条软哒哒的鼻涕虫!”

“操!你说谁不行!”

咔擦一声,床头床尾的木头同时断了,谢安平挣脱捆绑腾身翻起,扑过去把美娘死死压在身下。

他推开美娘的双腿,强势攻入桃源,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咬牙切齿:“看爷今天不干死你!”

美娘被顶得吟哦乱叫,想逃又被按住动弹不得,把幔帐都拽了下来。两个人就裹在帐子里面交-欢,只听闻撞击时发出的响声,像拍巴掌一样。

美娘都不知今夕何夕了,颤着声儿说:“谢安平你这下不装了?嗯……唔!”

“爷才没有装!爷是真舍得为你丢□段做牛做马,但你这狠心的女人不仅抛弃爷戏弄爷折腾爷,还把爷当骡子使唤!”谢安平提起这茬既委屈又生气,入的时候愈发用力,“你没良心,没良心!”

美娘努力拉回溃散的理智,反手搂住谢安平的头,转头过去与他唇齿相依:“如果我真的狠心,在你重伤昏迷在后门的时候,我就会一脚把你踢回水里去!我救了你收留你直到今时今日,你还要骂我没良心?谢安平,到底是谁没良心!”

谢安平闻言动作轻缓下来,吻着她说:“是我是我……娇娇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以前不该用强,我晓得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美娘回应着他的热吻,低低笑道:“傻子,我要是还恨你的话,又怎么会把你留下?”

“谢安平,我早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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