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脸黑是因为刚刚自己那句话,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女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保险给打开了,早知道他不废话,把木仓抢过来不就得了?
现在还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要说凭梁沫这个样子,她就算是有木仓,也伤不了他,可他要是硬抢,会不会伤了她就不一定了。
而他,并不想伤了她,否则没必要大老远把人弄到这里来。
蒙托对梁沫全是临时起意,他没想到在瑞丽会遇到这个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单身。
在蒙托的认识里,男人征服男人,靠的是武力值,男人征服女人,靠的就是那个东西了。他很想看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屈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想当初,他明明感觉这女人在那个男人身边挺软弱也挺小鸟依人的,怎么到自己面前就张牙舞爪的了?
蒙托有些想不通,很是纠结的看着梁沫。
梁沫异常坚定的看着蒙托,试图用眼神告诉他,她宁愿死了,也不想让他沾她身。
四目相对的两个人,正对持着,突然细微的声响从窗口传了过来。
刹那间,只听到一声木仓响,梁沫被后坐力震的手发了麻。大脑中也一片空白。
她的眼睛瞬间就被蒙托给捂住了。
蒙托接过梁沫手中的木仓,转身看向地上的已经没了气息的人,眼神阴冷。
貌楚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国外就不说,在眼皮底下都敢动手动脚的了,真是留不得他了。
寂静的夜里,这一声木仓响,很快就惊醒了众人,巡查的雇佣兵第一时间就冲到屋子里。
众人看到此时的情景有些错愕,蒙托光着身子,手捂着今天刚刚带回来的这个女人的眼睛,一个明显是是杀手的男人已经栽倒在血泊里。
“收拾干净。”蒙托交代一声,抱起梁沫下了楼。
梁沫还想回头看看刚刚自己那一木仓造成了什么后果,蒙托故意不让看用身体遮住了她的视线。
“那个人没事吧?”梁沫现在也顾不上自己和蒙托之间这个造型有多亲昵了,急忙开口问着。
“没事。”蒙托应了一声,抱着梁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这里明显比刚刚梁沫住的那个房子要大,除了主屋,还有一个会客厅,摆设也更加华丽一些。
“放心,你救了我一命,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蒙托说完就出了门,没一会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梁沫身边,替她换脚腕上的草药。
草药的效果很好,一天不到的功夫就消了肿。
折腾到半夜,梁沫又觉得筋疲力尽了,她脑中惦记着那个被她打中的人,她当时是看到那个人拿着刀正要扎蒙托,她下意识的扣了扳机,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么准,就击中了。
不过后面她就没再看到,蒙托第一时间捂住她的眼睛,她只是闻到血腥味,具体这个男人伤成什么样,她真是不知道,不会死了吧?
梁沫忙将这个想法从脑中摒弃出去,不可能,她哪有那么准的手法。
梁沫在担忧惊虑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有人送来早餐,还有两套干净的碗筷,没一会蒙托就来了,看样子是要跟梁沫一起吃饭。
吃饭什么的,梁沫是一点也不怕,只要这个人不吃她就成。
一顿饭秉持了食不言的理念,吃的静悄悄的。
就好像两个人都忘记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蒙托吃过饭,站起身来,他临走前留给梁沫一句话。
“你救了我,我蒙托知恩图报,你不愿意,我不碰你,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说完这话,蒙托就走了。
梁沫琢么着蒙托的话,心里想,她现在人身是安全了,可她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呢?
要不等下次再见到蒙托跟他提提,既然她救了他,那她应该可以得到人身自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