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工作,一个学习。傅寒接手傅氏以来,他的傅华年已逐步将权力下放给他,只待他站稳根基就顺利交班。傅寒白天公事忙,夜里私生活更忙,常常半夜才会到家。只是他虽爱玩儿,却绝不会在外留宿,无论多晚,只要罗柔在他的公寓,他就必定回去。
罗柔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玩儿的晚,她比他更晚,酒吧里火辣的热舞,钱柜邀一帮好友k歌,跟冯音怜一起参加各类派对,怎么疯狂怎么来。有一次傅寒凌晨两点跟人在酒吧喝酒,看到舞池里一女的身影特熟悉,仔细一瞧,可不就是罗柔,正跟冯音怜在那儿跳的带劲儿,顿时火冒三丈的把人拉出来,二话不说开车回家。
没多久傅寒就改掉了这习惯,这丫头实在是太勾人,除非他在家,否则她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因此时日一长,傅寒夜里有了应酬就能推就推,再不熬夜。他那一群朋友惊讶之余又有些意料之中,见到罗柔时纷纷表示佩服,赞一声好手段,能把傅五少调/教成这般忠犬,当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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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罗柔接到陆恺电话,对方邀她去他的生日派对。
这两年来,因为傅寒介意,两人所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因欠他人情,罗柔反倒是不好再推辞,爽快地应了。
等到了日子,陆恺亲自来接,车子一路疾驰。罗柔坐上了车才觉不对劲,微微诧异,问:“在哪儿摆宴?”陆恺笑了笑,答:“我家。”罗柔心里一紧,问:“那你父母在吗?”
“我母亲在,她执意我邀亲朋到家里庆生,你别怕,没事的。”陆恺似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安慰她。
罗柔听话话里话外都不曾提过自己的父亲,一时倒不好再问,只在心里暗道传言果真非虚,他父母感情不是很好,这两年接触下来,罗柔也甚少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大概父子关系也不是很好吧。
一路上都在好奇,待到了陆宅门前,因有傅家锦苑的珠玉在前,罗柔没有对眼前的宏伟建筑有多惊叹,但感慨仍是有的,暗道陆家真当得起富甲一方这四个字,瞧这建筑的气势,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这么豪气的啊。
陆恺的一众朋友早已到了,他领着罗柔进门,众人早围拢上来,正式开始。
罗柔第一次见到陆恺的母亲徐荣茹,她对自己很客气,疏离的客气。罗柔仔细观察,发现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很有些冷淡的模样,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徐荣茹不苟言笑的模样很有些清肃,和这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罗柔觉得自从自己踏入了这房子便有一道目光焦灼在自己身上,待她回转视线那人却又收回,巧妙地不让她发现。
“你就是罗柔?”陆恺把人介绍给母亲认识。
徐荣茹目光犀利,眼风如刀,眼角平添的皱纹让她多了丝狠意,在她扫视之下,罗柔竟觉得有些狼狈,温温笑了笑,说:“伯母好,我是罗柔。”
“罗祥彬是你什么人?”“是我爸爸。”徐荣茹沉吟半晌,末了挥一挥手,却是对小儿子道:“我乏了,上去歇了,你们好好玩儿。”
陆恺怕她吃心,赶忙解释道:“我妈就这样,并不是对你有意见,你别往心里去。”罗柔听他这话说的奇怪,像是带女友第一次上门见家长被否决了一般,讨好地跟女友解释。因此只笑了笑,并不说话。
一同离去的还有陆恺的大哥陆慎。他扶陆母上楼前朝罗柔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她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一直打量自己的竟是他。
这次见面不甚愉快。
罗柔心宽,她和陆恺只是朋友,他的家人和她并没直接关系,因此受了冷落亦不曾生气,更不迁怒,对待陆恺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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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依偎在傅寒怀里,罗柔边看电影边道:“傅小五,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去上班啊。”
傅寒一手捻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开口问:“想去哪儿?”“要说专业对口,肯定是投行更适合我,可我去面试时人力资源经理说会时不时地加班,我拿不定主意。”
罗柔已经大三了,之所以在这个问题上这么犹豫完全是因为不想离开傅寒。“要是我去了,以后你工作我也工作,回来累成一滩泥,我肯定受不了得回家。”在一起几年了,两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大部分时间去餐厅,偶尔各回各家蹭饭,就连公寓里的清洁工作也是傅宅的佣人定期去做,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到时候下班累死了谁还有闲情逸致出去吃饭。
傅寒给她顺着头发,沉吟半晌道:“不如你来傅氏,在我身边肯定不让你累着。”罗柔抬眼看他,惊喜道:“你肯吗?”傅寒纳闷,“为什么不肯?”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罗柔娇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嫌我天天在你身边嫌烦呢。”又一脸兴味地道:“说说,你打算把我安排在哪个部门啊?”
“公关部和人事部都行,你的意见呢?”傅寒知道她一向有打算,征询她的想法。罗柔想了想,道:“公关部吧,轻松一些,我在你这儿锻炼锻炼,回头还能接我妈妈的班,到时候她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顾榆手下经营着一家在业内极有名气的公关公司,她曾透露希望以后由女儿接权,罗柔却只一心想进傅氏,顾榆也不勉强,反正她还没毕业,多尝试尝试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罗柔去了傅氏倒是省去不少麻烦,学校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