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他胳膊上的口水,一边得意:“景琛,这是我作的记号,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
景琛没有挣扎,翻身压在我身上,片刻的停顿之后,吻上我的唇。不像上一次那般温柔,有些狂风暴雨的感觉。他就像一个凶猛的掠夺者,将我胸腔内的空气全都吸走。
我有些难以呼吸,感觉要晕过去一般。
“主上,她醒了。”
我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影风舒展开来的眉目,我有些讶异我明明跟景琛在一起的,我们还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摁了摁额头,还有些轻微的疼痛,问道:“影风,你怎么在这里?”
影风具体详细地解释着:“你上次中的刀伤,伤口是好了,可是那刀上淬了剧毒。那是司徒易的手下败将弱灼研制出来的一种毒药,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这剧毒自从出世便没有解药,司徒易也研究过一段时间,当时缺了一味叫做血琉璃的药做引,所以他的解药一直没有研究出来。前些日子,我用金针将你的毒素逼到你身体里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毒素不乱窜就暂时不会危及你的生命,但就是不要情绪激动。这样我也就有时间去找血琉璃了,只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会导致金针移位,毒素乱窜。”
听影风这样说,我便羞得躲进了被子。如果说是昨天晚上昏迷过去的,那么便是景琛吻我的时候,那时候我确实是血脉喷张,情绪挺激动的。
景琛轻轻咳了咳,吩咐道:“影风,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再叫你。”
影风退出去的时候,好心提醒:“主上,符生的身体现在有些虚弱,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我在被子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脸烫得都能将被子烧着了。
景琛大力地将我被子掀开,笑得一脸灿烂:“你难道不觉得窒息吗?”
我假意锤了他两下,红着脸斥责:“影风都误会了,你都不解释一下。”
景琛表情淡淡地:“解释什么,解释我们没有做什么事,你只是被我吻晕的而已。”
“你真是不害臊。”我企图再次钻进被子里,却被景琛先一步阻止了。
景琛一点没有收敛,调侃道:“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总得习惯这些。”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半真半假地夸道:“你真是有当流氓的潜质。”
景琛完全不经过我的允许,直接吻了吻我的脸,还享受地舔了舔唇:“除了你,没有人能激起我流氓的潜质。”
我呼次呼次地擦着刚刚被他亲过的地方,嫌弃瞟他几眼:“景琛,你能不能镇静一些,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对我冷傲一点。”
景琛没有理我,从桌子上端来一碗粥,坐到了我床前,冷傲道:“自己坐起来。”
我闻言,坐了起来,盯着他手里的粥,确实也有些饿了,直接张开嘴巴:“啊。”
景琛抓住了我说话的前后矛盾,揶揄我:“你不是让我对你冷傲一点,难道不应该你自己动手。”
“景琛,你真是小气。”我无语地去端他手中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