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以小人之心读君子之腹,而是现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这样想,我与肥猪将军唯一的契合便是他想借机灌醉我好任他为所欲为,而我当然是想灌醉他套出景琛所在好救他出来。
我趁着他还没有回来,事先吞下早就准备好的解酒丸。
“美人,等急了吧。”还没有见到人便先听到他恶心的声音,我止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我很少饮酒,仅有的几次还是景琛兴致来了,恰巧他的酒搭不在,才勉强拉我去凑数,可他会事先给我准备低浓度的果酒,这样一来我也乐得同他把果酒言欢。当然每次几乎都是不欢而散,要不是我们意见不合争锋相对,最后不是我说不过便索性脱了脚上的鞋子掼在他的头上,就是他连次叮叮咚咚的敲我的头。
可是狄卓尔打开酒坛子,我一闻到味道便知道是极烈的酒,嗅一口意识都能醉三分,如此便知他居心不良。
狄卓尔深呼吸,嗅了一口,朝着我色眯眯道:“美人,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酒,味道香醇,齿颊留香。”
我装出一副娇滴滴的媚:“酒倒是好酒,我若是喝不到两杯便醉倒人事不省,这可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吗?”狄卓尔将胸膛拍得当当作响。
我靠,就是有你在我才一百个不放心。
我半真半假道:“将军心思不正呀。”
呀的尾音拖得老长,至于韵味有否看狄卓尔一副心神荡漾的样子便知晓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的。
草原的男儿喝酒都是论坛的,直接一坛子放到我手上。
我恶寒:“真的要这样吗?”
狄卓尔说得理所当然:“我们草原上的儿女喝酒都是要尽兴的。”
他难道就没有意识到我只是一个中原柔弱的小姑娘吗,难怪徐正说他虽孔武有力可头脑不足,他这样的若是没有那个军师在,在战场上不知道都死过几回了。
我吃力地托着酒坛碰了碰他的酒坛:“我随意,将军尽兴。”
我意思意思地喝了两口,他喝酒倒确实是豪放的,水酒从下巴直接流到衣襟上。
“好酒。”狄卓尔喝了几口之后,便问道,“美人,想问的便尽管问?”
“这样可好,你回答我的问题若是回答得让我不够满意,便自罚喝酒。”我怕他脑子太清醒,便倾身倒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
“美人说的我当是遵命。”狄卓尔正要抱我的时候,我便逃了出来,一只手撑着避免他的靠近。
我眼神防备地关注着他,强装出一副淡定的神色:“将军英明在外,想来有很多女子倾慕将军,不知将军家中可否有妻妾?”
狄卓尔顿了顿,才直言不讳:“去年刚娶了第六房妾侍。”
“呵。”我不满地嘟起了嘴巴,说话也酸不溜秋的:“将军还真是艳福不浅呀。”
狄卓尔主动罚酒:“美人别生气,罚我喝酒,喝酒。”
我慢慢地切入主题:“将军位列官职,近年内升过几次官,还有没有晋升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