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挨家挨户的出来看,车子在常亮家门口停下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指指点点。
“哎哎是常老头家的啊?”
“不得了了,常老头发达了?”
“是他那个儿子吧,我记得常亮是发达了,特别有钱了,每个月往家里寄好几千块钱呢。”
“啊呀这么多,我那儿子怎么就不争气。”
“诶?车上的不是常老头的儿子啊。”
“嘿,我记得好多年前,也有人开着高档的小轿车到咱这里来,你记得吗,也是去常老头家。”
“哈哈你说我就记得了,那是个什么老板,好几年前总是来,每次都带好东西。”
“是啊,那时候还以为常老头祖上冒青烟。”
“嘿,什么青烟?全都是为了常老头那个干儿子,我听说有钱人家的老板,就喜欢玩男人。”
“啊?是嘛?”
“可不是,你看那个温平长得斯斯文文的,比女娃子还白净,那个有钱人就是看上了温平,常老头因为这件事,还拿着菜刀砍人呢。”
“啊?砍什么,那么有钱,又不是亲儿子,卖了吧,哈哈。”
因为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所以外面说话的声音舒玖都听得很清楚,不禁皱了皱眉。
舒鹤年说:“这个温平好像还有很多故事啊?”
契科尔说:“被人这么指指点点,竟然性格还能那么好,真是不容易,要是换成我,早就揍他们了。”
阿喜点头说:“没错。”
阿寿笑眯眯的说:“揍他们干什么,让他们祖坟冒冒青烟,就够他们烧香拜佛的了。”
阿喜侧眼,说:“你真是够坏的。”
他们把车停下来,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块菜地,然后是一片平房,就是常亮的家了。
他们车刚停好,就有人从平房里走了出来,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夫妇,或许是因为操劳的缘故,常亮的父母也没有太大年纪,但是很显老,尤其是常老头,脸上的皱纹很多,显得很沧桑,也驼背,腿脚都不利索了。
常老头说:“是我儿子找来的道士吗?”
舒鹤年:“……”
怎么说自己也是神鬼门的鼻祖,在灵异界谁都想喊他一声祖师爷,常老头这句话简直太不中听了。
很快的常亮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舒玖他们,说:“请进吧。”
常亮脸还是肿的,毕竟牙打掉了,能不肿吗。
他一开口,就能看见豁了的门牙,不知道是不是脸肿牙豁的缘故,常亮说话有点漏风,舒玖特别不厚道的就笑了出来。
他们跟着常亮走进去,刚一踏进屋子,查缚就皱了眉,说:“是诅咒的气息。”
他说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走在前面的连个老人耳朵不中用了没听见,但是常亮可听见了,顿时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回头看了一眼查缚,查缚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常亮还以为他是觉得事情严重,心里更是恐惧。
常亮请他们到里面坐下来,常老头站在门口,常亮说:“爸你休息去吧,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常老头有点不放心,说:“我坐着听听。”
常亮说:“您听什么,放心好了,我处理就行了,您扶着我妈去休息吧。”
常老头拗不过儿子,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常亮和舒玖他们。
常亮说:“这么火急火燎的把你们找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他一说话,肿胀的脸就被扯得变形,而且豁掉的门牙一下一下的露出来,舒玖不可抑制的就盯着他的门牙看,不禁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憋笑要憋得抽筋儿了。
舒鹤年咳嗽了一声,说:“咳……那个,常先生您别客气,您是我们的主顾,我们也是在做分内的事情。”
常亮赶紧说:“劳烦你们过来一趟,这次的钱我会单算的。”
舒鹤年假客气的说:“哈哈,哈哈,常先生太客气了!”
舒玖盯着常亮的门牙在笑,脸憋得都红了,就感觉自己后腰被人抹了一把,舒玖回头一看,查缚的手悄无声息的已经搂在自己腰上,舒玖瞪了他一眼。
常亮和舒鹤年在客套,查缚就微微低下头来,在舒玖的耳边,压低的声音显得更加磁性,说:“你的眼神太专注了。”
舒玖:“……”
舒玖额角直蹦,心说自己又不是专注的看常亮,而是看常亮豁掉的门牙,这也不可以吗?
常亮说:“其实这么急着请舒先生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
舒玖挑了挑眉,心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一定是那个厉鬼把他的牙打掉的事情,但是常亮肯定不会说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毕竟他对温平图谋不轨,这怎么可能说出口呢?舒玖突然很期待常亮会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常亮说:“昨天夜里头,我都睡下了,我父母突然给我打电话,很急的样子,说家里闹鬼!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是二老好像受了惊吓,我这个为人子的又不能不管,我连夜就开车回来了……吓人的是,我昨天晚上开车回来……”
常亮昨天晚上开车回来,因为天色黑,加上路不平,车走的当然相当艰辛,半路的时候车轱辘还陷进了大坑里,常亮一个人也推不出来,因为是后半夜了,路上也没有人,常亮找不到帮手推车,幸好车已经开进了村子,离家门就不太远了,最多走一会儿就到了。
常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