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刚离开石头,就感觉身后有人,但是有阵似曾相识的香味,让悠儿安心了不少。
应倚楼一身紫衫从后面走了上来,“该不会是心中有愧,想要跳这小山吧?”
悠儿的眼角抽了抽,这万千女子心目中的谪仙美男,竟是如此毒舌。
“若真跳下来缺胳膊少腿的就没意思了。”悠儿淡淡的回口,“带我上去。”
应倚楼听到悠儿的话心中暗哼,这丫头竟敢命令自己。
阿银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阿银!”
阿银会意,上前要去扶悠儿,“王爷该不会是不敢近女色吧!”
阿银双手停在半空,有些慌乱的看向自己的主子,这不近女色可是主子的禁忌。
应倚楼的眼眸冷飕飕的看向悠儿,“你还真敢说!”
“不会是真的吧!”悠儿一付惊讶的样子。
应倚楼敢肯定,这丫头一定是故意戳自己的痛处。
“那,悠儿要不要来验证一下。”一步外的应倚楼慢慢的靠近悠儿,悠儿呼吸着应倚楼身上不同于拓拔吉雅身上的淡淡雪莲香。
悠儿本就知道这东蜀王爷有怪癖,身边从来没有女子出现,有人说王爷是有龙阳之好,也有人说这王爷碰了女子就会犯一种怪病,总之悠儿很确定应倚楼不会碰自己,一般悠儿也不会刻意戳人短处,可今日就不同了。
应倚楼慢慢的在靠近悠儿,而阿银的嘴巴也越张越大,悠儿倒是像个没事人似的看着应倚楼不断变化的脸色。
悠儿有些不解,为何会在应倚楼的眼中看到疑惑,挣扎和尝试。
当悠儿都感觉到了应倚楼的鼻息的时候,只见应倚楼停了下来,而此时阿银的双手还悬在半空中,不仅嘴巴张的老大,就连眼睛也瞪大了。
应倚楼像似在下着决心,手有些犹豫的探向悠儿。
应倚楼停下来的时候,悠儿有种小小胜利的感觉,可当应倚楼探出手的时候,倒是悠儿有些迷糊了,眨巴的眼眸中有几分疑惑,难道是自己的消息错的?
应倚楼先是用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下悠儿的衣袖,赶忙收回去反反复复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红疹,自己也没有呕吐!
应倚楼一把抓起悠儿的手臂,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兴奋的有些发抖。
悠儿的手臂被应倚楼抓的生疼,可感觉到应倚楼的颤抖和情绪波动,悠儿挣扎了一下,“你没事吧?”
“你不是想让本王爷抱你上山顶嘛!如你所愿!”应倚楼弯身抱起悠儿,一步一步的向小山顶走去。
原来女子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并不是自己一直恐惧的红疹和呕吐。
应倚楼本是东蜀皇上和一邪教教主之女之子,皇上在一次微服私访中受伤被教主之女救下,两人相识相爱,教主之女为了东蜀皇上放弃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跟随皇上回宫,可一心只想和皇上厮守的教主之女,何曾想过回宫的日子会是自己永无止境的期盼,和要和其她女人分享那个男人的宠爱的那种难熬的不甘和寂寞。
教主之女在生了应倚楼之后,身心日渐憔悴,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去关心自己的儿子在这吃人的皇宫中过的怎样。
皇上偶尔前来看望,教主之女只会彻斯底理的责问皇上心中是否还有她,皇上看到曾经那个有几分帅气,有几分洒脱的阳光女子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是无奈的叹气走了。
教主之女最终抑郁而死,在应倚楼四岁的时候,邪教教主接走了自己的外孙,邪教教主走后,皇上的子嗣竟一个个离奇的死去,现在的东蜀太子也是贪玩偷偷溜出宫才避免于难。
而被邪教教主带走的应倚楼,在没有娘亲的呵护,父皇的庇护,自己又有着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面容,在后宫的那些个善嫉的女人的折磨下心中有了阴影,不能接近和碰触女子,若不然自己身上就会长满红疹和呕吐不止。
应倚楼看着自己怀中还算乖巧的悠儿,老天也在怜悯我孤苦无依,所以送你到我身边的吧!
身后的阿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掐了下自己的腿,“呲!”疼,这不是在做梦。
阿银可是没有忘记曾经要接近主子的女子的下场,离主子还有一丈之远就会血溅当场,主子是宁愿看到血腥也不愿意见到女人的主,今日怎会史无前例的接近,而且还抱着这第五悠儿,阿银有些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