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远远的双手环胸眺望雨瀑之外,悠儿也是手指轻点石桌,呆呆的看着雨瀑,偶尔一两声蛙叫,许是这蛙也在此躲雨吧!
“我们回去吧!”雨小了些,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悠儿有些乏了。
出来的时候雨还小,悠儿觉得细雨清爽,就没有带伞,可这会就有些狼狈了。
出了石洞是下去的石阶,由于雨水的冲刷,不免有些湿滑,“小心!”悠儿险些摔倒。
悠儿靠在冥的怀中,并未起身,“为何从你出现,我头痛的毛病就没有发作?”
悠儿被汤潮从浴盆中带到唐门,悠儿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带来,包括赫连城和苏幻情为自己炼制的头痛药。
这两个多月没有药丸的控制,悠儿的头痛平平发作,有时会沉沉入睡,有时痛的悠儿想要撬开头颅的心都有。
可与冥在一起的这大半天,悠儿竟没有头痛,悠儿总觉得和身边的冥息息相关。
“头痛?”冥扶起了悠儿,微微推开,“还有什么症状?”
“其实也没什么。”悠儿不愿多讲,也许是今日出来走走心情不一样,和冥并无关系。
悠儿双手提起裙摆,小心的走下了石阶。
“啊!赶死啊!”刚下了石阶站稳的悠儿发现有人撞过来,躲避已是来不及,生生的被来人撞的后退好几步,若不是身后有冥扶了一把,自己肯定是摔个四脚朝天,这内力和武功被限制,很是闹心,悠儿不禁爆了粗口。
“我不赶死!只是赶着找冥。”又是一位白衣男子,而且是位毒舌且调皮的大男孩。
“何事?”冥开口问道。
“门主唤你去逐涯洞!”前来寻冥的白衣男子神色有些慌乱,说完转眼间便没了人影。
“失礼了,我送你回去!”在悠儿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冥抱起悠儿,脚下轻点,在一个回廊的石柱上一按,没想到悠儿走了大半天的园子,竟在百步之间便走到了,可就在这百步之间,悠儿竟睡着了。
冥放下悠儿匆匆离去,而悠儿这一睡便是第二日的午时。
“颜儿,你醒了!”悠儿睁开眼眸,便看到了床榻边焦急,又有些憔悴的汤潮。
悠儿脸色不是很好,这段时间要不然便是一两日的沉睡,要不然便是一两日的头痛不眠,悠儿清瘦了很多,身子却有些浮肿。
“小米,粥哪?”昨日悠儿就没有好好进食,汤潮命小米煮了清粥。
汤潮要喂悠儿,“我自己来!”悠儿坐了起来。
这次悠儿虽睡了快有一日,却比往常轻快很多,在冥的怀中睡去,悠儿觉得很是舒服。
“门主,我能与你要个人吗?”悠儿边吃边问着汤潮。
“冥?为何?”悠儿这些日子接触的,除了小米,便是冥,汤潮自是猜到了。
“觉得昨日睡的还算安稳,许是这些日子也有担忧,冥的出现,能让悠儿安心一些。”
两个多月来,悠儿从未要求过什么,悠儿算准了汤潮会答应。
果不其然,汤潮答应了,只是冥这几日不方便过来,等到十日之后,出现在悠儿面前的冥脸色有些苍白。
有冥在悠儿身边,悠儿的门禁解除了,只是悠儿每次想要去园子中走走,身边总会有冥陪着。
这里明明是唐门的总部,可这园子中却不见一人,悠儿见过的,除了小米,汤潮,冥,还有那日突然出现的汤潮的下属和另外一位白衣男子。
“唐门都是白衣吗?”这一日,悠儿和冥在小院中晒太阳。
“白衣,黑衣是唐门的禁忌,也可以说是荣耀。”冥平日里话虽不多,可悠儿却听的到其中隐含的深意。
“这份殊荣也只是平凡,我来此见过之人不出五位,其中两人便是白衣。”这几日的熟识,冥偶尔也会和悠儿聊上几句。
“唐门仅此两位!”
悠儿眼眸微眯,也就是说唐门所制情蛊,除了小豆体内的,还有一对!
“冥,可否解我所惑?”
“请讲!”
“这所谓情蛊,是断情哪?还是痴心蛊?”
冥听过悠儿的发问,颇为诧异,果真如门主所言,此女心思缜密。
一般人若是听说情蛊,只知所中情蛊之人会生不如死,而对于情蛊,根本无人探究过它的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