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和玉珣查出了莫泪是中的病毒,可是却不能明确是什么病毒,似乎是从没有见过的,所以不能明确的治疗,玉珣给她用了免疫调节剂,暂时只能起到缓解抑制的作用。
昏迷了几天后,莫泪才悠悠转醒,不过情况并不乐观,她已经完全没了原来的样子。
皮肤黯淡无光,而且还皱皱的,看起来衰老了很多,头发掉了很多,样子十分可怜。
莫泪醒来时,玉珣刚好在身边。她头迷迷糊糊的,还感觉浑身无力,她眯着眼睛看胡子拉碴略显消瘦的他,用尽了力气才说出了蚊子叫声那么大的声音,她说:“玉美人,我这是怎么了?”
莫泪自己感觉很不好,她觉得她快不行了,脑子混混沌沌的,什么也不知道,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她想,看来她真的是不行了,最后还能看他一面,也知足了。
难得她醒了,玉珣眼睛都红了,没有人比他更怕了,他真怕她再也睁不开眼睛了。他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声音也极其温柔,像是怕惊了她。
他说:“没事,我和伊恩已经给你配了新药,你很快就好了。”他是希望她心里有期待,有信念,这样她才能等久一点,给他们多一点时间。可是他的眼睛红红的,莫泪是猜到一些什么的。
莫泪也不想让他失望,她笑了笑,说:“我最相信你了,既然……你说没事,那……就真的没事了。下一次……我醒来,说不定就……已经回家了呢。”尽管艰难,她还是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了。
说着这一些话,莫泪心里发酸。这么久没有看到家里人了,她怪想念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玉珣抚着她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莫泪垂眸,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眼泪几乎要流出来,她生生地忍回去了。她也管不了自己多难看,想着她就快没了,她伸出手无力地握住玉珣的手,小声地央求说:“玉美人,你可以亲一下我吗?”
玉珣反握住她的手却不敢握太紧,怕伤了她。他爱惜地摸了摸她的脸,低头去亲吻她,轻柔地像暖风拂面。玉珣极其耐心地亲了她一遍,她心满意足地笑了,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她盯着玉珣看,看了一会儿,眼皮终于是撑不住了,她说:“玉美人,我……困了。”
莫泪又昏睡了过去,玉珣小心翼翼地帮她盖好被子,离开了病房,转身去了研究室。
伊恩对着显微镜在观察,听到玉珣的声音,他招了招手,让玉珣过去看。玉珣看了一会儿,他问:“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
两个病毒的dna结构在脑海中进行了对比,玉珣的脸迅速就冷了下来。他的拳头紧握着,眼睛一片嗜血的猩红,他已愤怒到了极点。
他郑重地跟他说:“在我回来之前,帮我照顾我阿莫。”
虽然前面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可是要解一个病毒并不容易,莫泪现在的情况是等不了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去找病毒的培养者。
伊恩沉默了一会儿,应了一个字“好”。
玉珣去病房看了一下莫泪,走了。
伊恩给玉琬打了一个电话,说拜托她一件事。玉琬听了电话之后,匆匆出了门。
玉琬一边赶车一边用定位了一个位置,然后给玉珣发了过去。
某私人机场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现在马上给我飞去美国纽约。”玉琬拿着一支枪,指着飞行员。
飞行员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来。
“马克,可以走了。”这是一个十分好听的声音突兀的闯入,玉琬转身,用枪对着他。
看到来人,她怔了怔。她说:“你下去,什么事都无你无关。”
“少爷……”那个飞行员担忧地叫了一声,玉琬回头扫了他一眼,他就闭嘴了。
令衍错愕,他不敢相信他再吃见到她时,她竟然是用枪指着他。
只是,尽管如此,他一点也害怕,他早就见惯了,而且他笃定,她绝对不会伤害他。
他笑得很和煦,他看着她说:“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上次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次正好问了。你叫什么呀?”
玉琬冷眼看着他,因为她赶时间所以并不想理他,冷冷重复了刚才的话。
令衍盯着她,说:“放了他,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玉琬瞥了马克一眼,令衍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就下去了。
令衍坐到飞行员的位置上,问玉琬要去哪里。玉琬在他右边的位置坐下,给他报了地点,然后就不说话了。
令衍问了她很多问题,她一个都没有回答。令衍问得口干舌燥了,知道怎么问也是自讨没趣就不再问了。
…………
飞机在纽约的一个私人机场降落,飞机停稳后,令衍对玉琬说:“我把你带到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玉琬没有看她一眼,接了安全带,下了飞机。
令衍没有去追她,看着她的背影,唇边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他小声地嘀咕:“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你的。”
晚上,玉琬来到了纽约最大的一个地下赌场。她习惯性的一袭红衣,脸上画了特别精致的妆,看起来非常的张扬。她一进来就有人盯着她了,她却什么都没有放在眼里。
她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没有发现目标,所以她的目光放在二十四层的一间紧闭着门豪间里。
门外有四个保镖在看着,玉琬走近就被拦下来了,让她走开去别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