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到前面的话,顾倾欢就已经够惊讶和激动了,忍不住地弯着小嘴笑。
她就知道老师身为无赖中的始祖,肯定不会让她失望。
果然如此!
二十倍哎,这下能好好坑下简洛诗了,花那么多钱,她肯定要心疼死了。
再听到后面的时候,她的小心肝差点被刺激地一下子蹦出来。
什么!一百倍!
这是什么概念!
顾倾欢淡淡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一串串零不停刷过。
如果一件婚纱是两百万的话,那么一百倍……就是两亿啦!
什么?两亿?
顾倾欢不可置信地扒着手又算了一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极度崩溃地叹了一句,这,这真是太恐怖啦!
然而她一口气还没缓完,就听见老师又接着说,“以后她每次来都按照这个标准。”
……!
老师,你敢不敢不要这么霸气侧漏!潇洒威武!
更,更恐怖的是,下秒她竟然听见那个中年男人还欣然答应了。
……要不要这么腹黑!要不要将这么两个腹黑的货凑在一起!
顾倾欢深深地为简洛诗默哀。
房间内的席御深表示:敢欺负他的徐包,没让她消失已经很慷慨了!
而且,他也没逼她买啊~她也可以不买是不是,既然她想买,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能谈上过分呢~
待顾倾欢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时,就听见屋里已经没有说话的声音了,只有轻弱的脚步声往门口处传来。
吓得她赶紧离开,站回原来的地方。
刚站定,顾倾欢余光就瞥见老师跟那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了。
席御深一出来就看见顾倾欢装作无聊地四周观望,看见他出来还惊然发现一般,乖巧地打招呼。
“老师,你出来啦。”
那此地无银三两的样子,让席御深的唇畔当即温柔地勾起,心底升起一阵阵宠溺。
这徐包,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在外面偷听吗?
“嗯,你在干什么?”
席御深轻声打趣,惊得他身后的中年男人,纵使有心理准备,还是大跌了眼镜!
靠,这么温柔说话,若不是他知道这女孩是席少的心上人,否则还以为他鬼上身了呢。
南非墨沉稳地提了提鼻梁上的古旧眼镜,看了一眼顾倾欢,深刻略有些岁月痕迹的面容,严肃地微皱。
是的,他就是这么一个外表严肃,内心逗b的老闷骚。
话说,席少的眼光真不错,这女孩,是个尤物。
难怪席少守身如玉二十八年,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悬狸!
顾倾欢像被人揭穿似得“腾”一下红了脸,眼神却还在假装无辜。
“我啊,什么都没做呀,在想些事情!”
“嗯。”
席御深心底轻笑,没有拆穿,略微向前走了一步,向她介绍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
“这是南非服装大师南非墨,你可以叫他墨老师。”
顾倾欢偏过头就看见一直站在老师身后的南非墨,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笑容和蔼,神情严肃而认真,颇有一副高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