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的儿子都已经有父亲不知道的小伙伴了,而且,儿子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也从来不想着要和父亲分享一下,往深里说,甚至是儿子和父亲之间从没交过心,这些年的分离,终于还是让他们父子之间产生了些若有若无的隔阂……
想到这里,玉罗刹觉得自己更加的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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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因为方玉香白天的出现,玉天宝今晚才会来银钩赌坊的,可是,玉天宝同重羽一起进了银钩赌坊以后,却并没有再去和方玉香混在一起。
玉天宝武功一般,不过,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的本事却不可小觑。
不过是在赌桌上玩了几轮,玉天宝已经将一个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赌徒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了。
又输进去几万两银子之后,玉天宝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撑着一口气把手里的那张几可乱真的“罗刹牌”押给了银钩赌坊。
重羽冷眼看着蓝胡子表面的谦和持重下,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狂喜。
把“罗刹牌”典当了几十万两银子之后,玉天宝的手气瞬间就变得好转起来,就这么有输有赢的玩了几把,在庄家的操纵下,竟是让他又赢回来了不少银子。
连连赌赢之后,玉天宝似乎有些累了,也没急着把“罗刹牌”赎回来,撂下一句明日再来的话语之后,就只是拿着那些大额的银票,一身浪荡纨绔的气息,悠悠然然的同重羽一起从银钩赌坊离开了。
秋夜风凉,漆黑的长巷里静寂无声。银钩赌坊门前破败残旧的灯笼依旧是那种暮气沉沉的灰白色,唯独下面挂着的银钩在夜色里光芒锋利、闪闪发亮。
玉天宝回头看了一眼在晚风中摇摆的银钩闪烁着锐利的寒芒,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愿者上钩,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钩死在这个没有一丝血迹的银钩上……
穿过那条黑暗幽深的长巷,玉天宝相当大方的抓了一把银票塞给重羽,“给,见者有份!”
重羽眨了眨眼睛,不用细数,单看银票的面额和厚度,也知道玉天宝随手塞给他的这一把得有个十几万两……
在银钩赌坊演了一晚上的戏,玉天宝早就累了,这会儿,他正没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然后才带着几丝讽意,慢慢悠悠的对重羽说道:“一张罗刹牌换了五十万两,之前输的今天赢的,加在一起算,我还赚了……”
重羽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五十万两银子,何止是赚了,他们两个都已经确信,那张罗刹牌是假的,就算造假的手工再精湛,几万两银子也能打住了。
毕竟,罗刹牌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玉质精美雕工无双,而是因为,那是玉罗刹承认的在他死后代表着西方魔教偌大势力的无上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