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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蒙一时消化不了电话的内容。什么叫跟余桐南走了?以后稳定了再回来找她和张梦?
这是不是变相私奔的意思?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私奔?这不科学吧。难不成许寞的脑子被门夹了?这不应该是一直都很理智的许寞会做出的事啊。
方亦蒙立刻打电话给张梦,两人约了直奔许寞家里。
去了许寞家里才知道,原来许寞和家里闹翻了。
许爸爸更是直言没有许寞这个女儿。
原来许寞和余桐南两个人谈恋爱,许爸爸许妈妈一直持反对的意见。但是碍于许寞的坚持,所以两人除让许寞转为外宿生减少她和余桐南的接触之外,其他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两人不要做出格的事就好。
谁知突然有一天,有个自称是余桐南母亲的人找上门来,要他们的女儿别缠着他家儿子不放。
这可气坏了许爸爸,自家的女儿,自己可以说她千万句不是,但是绝不允许别人说她一句不是。他把余桐南的母亲赶了出去,勒令许寞和余桐南分手。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还是背着双方父母偷偷在一起。
余桐南的母亲又亲自去找了许寞。许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在某方面,也是自卑的。余桐南的母亲对许寞的人身攻击是致命的,她看清了和余桐南之间的距离,终于受不住,和余桐南提出了分手。而余桐南的母亲不死心,要给余桐南转学。这也激发了余桐南的逆反心理,他和家里彻底闹翻,非许寞不要。
余桐南摆脱了家里的束缚,问许寞要不要跟她一起走。
年少的我们总是畅想明天,把未来想的太美好,把现实想的太简单。
许寞情感战胜了理智,就这么跟着余桐南走了。
方亦蒙问许妈妈:“阿姨,阿寞什么时候跟余桐南走的?”
许妈妈坐在一边,眼泪又忍不住,“昨天。”
张梦立刻站起来,“蒙蒙,我们现在去追,说不定能追上她。”
许爸爸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喝止她们,“不用去,我没有这个女儿!”
张梦和方亦蒙对视一眼,一时不敢说什么。
许妈妈也怒了,“你不要这个女儿我还要呢!都怪你把话说的那么绝,现在好了吧,把阿寞气走了。她还小,你和她拧巴什么啊。”
“她那么大个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就让她在外面吃吃苦头才知道家里的好,你们谁也不要给她支援!”许爸爸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到茶几上,起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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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寞家里出来,方亦蒙和张梦的心情都很复杂。
她们两个还是去了许寞经常去的地方寻找,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
许爸爸去学校给许寞办理了休学手续,方亦蒙听了这事,直接就哭了,“怎么会这样啊。”
张梦拿纸巾给她,“别哭了,班上那么多人呢,被看到了多丢人。”
“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阿寞又没死,你哭丧还是哭坟啊。”
“你乌鸦嘴,不许诅咒阿寞。”方亦蒙擦了擦眼泪,感觉这样哭是丢人了点,“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阿寞了啊。”
“会见到的。阿寞不是说了么,稳定了再找我们。”
“我希望我们三个都要好好的。”
张梦侧头看着窗外蓝天一片,偶尔有几只鸟飞过,喃喃的说,“我也希望。”
中午去饭堂的时候,方亦蒙眼睛还是红红的,路知言见此,淡淡的问:“哭了?”
“没有。”方亦蒙很有骨气的说。这人一点都不体贴!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这样直接问,好没面子哦。
张梦在一边说,“刚才有人林黛玉俯身,哭的肝肠寸断啊。”
方亦蒙满脸黑线,“你这形容得也太夸张了点吧。”
“没办法,我这是遵从语文老师的要求,学以致用的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
“平时不见你那么听老师的话。”
“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嘛,现在开始听也不晚。”
吃完午饭,路知言带着方亦蒙去图书馆。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可她好像还是没把心思放到复习上,所以他中午都会带她来图书馆看看书,也算是侧面监督她了。
虽然方亦蒙说过想去图书馆熏陶一下情操,但是也不代表她真的就很愿意每天都去图书馆。
她跟路知言打着商量,“路知言,中午午休也是很重要的,要不我们今天还是别去图书馆了。”
路知言一副没得商量的揭穿她,“我记得有人说过,中午的时间要用来玩,不需要午休。”
“是吗?”方亦蒙对这种人表示十分的鄙视,“这个人是谁啊!对这种人就应该强烈的谴责才行。还好我不认识这种人!”
路知言见她又是这副死皮赖脸不认账的模样,扶额,“我也不认识她。只记得她和你同姓。”
“那个人居然和英明神武的我同姓,实在是她的荣幸。”
路知言伸手去扯她的脸,做十分认真的观察,“这还是脸吗?怎么比铜墙铁壁还厚。”
“哎哎哎,疼!疼!”方亦蒙抓住他的手,“快放开。”
“知道疼就跟我来。”路知言放开她的脸。
方亦蒙气鼓鼓的揉着被扯疼的脸,跟在路知言身后做鬼脸。虐待未成年!虐待未成年!
路知言仿佛心有感应似得转身看她,她立刻变脸,做出谄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