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东被白路晨嘲讽的言语说得脸色千变万化,白展鸣不想多管靳家家事,便训了白路晨一句,让他闭嘴不要多话。
白路晨不屑地撇着嘴:“不说就不说,这个圈子里外面养小老婆又不是秘密,做生意的有几个干净的,不过像靳董事长这样把正室赶出去接小老婆进门的还是少见,呵呵,这位乔小姐应该是耳提命面地继承了她妈的衣钵吧?”
“你再说一遍!”乔念昭一听白路晨句句不离辱骂乔欣卉,看到乔欣卉纤薄的身体摇摇欲坠,气得炸毛,扶住乔欣卉就冲白路晨气恼地质问。
白路晨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嗤笑地把两腿搁到椅子上:“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妈是小三,你也是小三,估计你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小三!”
“白路晨!”白展鸣厉声喝止,眼角却是扫向身边脸色铁青的靳昭东。
“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吗?”白路晨不屑地轻嗤,嘀咕地撇开了头。
靳昭东嘴唇紧抿,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的怒气,然而却又找不到话反驳白路晨,转头看向扶着乔欣卉的乔念昭,更是一股怒火直涌心头!
都让她和苏珩风划清界限了,怎么还要牵扯不清,存心给他长脸是不是?
乔念昭自然也察觉了靳昭东的不悦,然而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让她狠狠地瞪着嚣张跋扈的白路晨,恶狠狠地驳道:“说这话之前也不先看看你二姐什么德行!”
“昭儿!”乔欣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脸色乍然变得难看。
那边的白家人一听乔念昭讥嘲而鄙夷的言词,脸色怎么也好看不起来,尤其是白路晨,手一横扫翻了桌上的东西,霍地从椅子上起来就要冲过来。
白路仰眼疾手快,忙一把拽住了白路晨的衣领:“小弟!”
“你没听到那个狐狸精怎么说二姐的吗?”白路晨开口就是一声怒吼。
苏珩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乔念昭跟前,冷眼对着白路晨:“你太过分了!”
“阿风……”宋冉琴看自家儿子站错了队伍,急得团团转。
乔念昭从乔欣卉后面走出来,跑到苏珩风身边,扯着他的衣袖:“阿风。”
柔弱无依的一声低呼,却已如一颗小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涟漪。
白路仰看着苏珩风对乔念昭的维护,冷笑:“苏珩风,你又何尝不过分?”
“苏珩风,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白路晨气得破口大骂,被白路仰抱着身子,唯有一双长腿还灵活地朝苏珩风的方向乱踢,企图踢到苏珩风一两脚。
苏珩风抿着薄唇,怒火丛生地望着挑衅的白路晨,双手十指弯曲握拳,一迈脚就要冲过去,苏晋安一看不对劲帮拦住他:“阿风,你想干什么!”
白夫人双手叉腰,冷喝道:“姓苏的,你还真把自己当会儿事了?想学别的男人在外面养小,也得先看看自己是副什么德行!”
“少说两句!”白展鸣冲白夫人低声训斥了一句。
白夫人立刻不乐意了:“我哪里说错了!难不成等这个狐狸精骑到咱们女儿头上来你才肯替她出头?”
自己的女儿被人一口一个狐狸精,乔欣卉也忍不下这口气,脸色不豫地站出来道:“这位夫人,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孩子,何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白夫人嘲笑地看着乔欣卉:“这话最没有资格说得就是你了,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乔欣卉被白夫人的伶牙俐齿说得哑口无言,就算她跟靳昭东在一起是以爱之名,有多少的辛酸,然而说出去永远摆脱不了一个“三”字!
这也是令乔欣卉午夜梦回叹息的事。
警局大厅里,一帮子人眼看又要打起来,怒骂声也是络绎不绝。
倒是民警同志再也受不住这眼看又要打起来的两帮人,青着脸拿起桌面上的警棍就朝苏珩风跟白路晨走去,慌得眼跟前的宋冉琴连忙伸出双手阻止。
“哎哎,警察大哥,您别激动,您听我说,他们只是聊天,没想打架!”
民警一手掂着警棍,冷笑道:“聊天?老子费神费力地做笔录,你们倒还聊上了?真把警察局当成来去无阻的茶室了?!”
说着,一棍子已经砸上了旁边的桌子,顿时,鸦雀无声。
民警同志深呼吸做情绪调整,指着苏珩风:“你,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结了婚还要出来乱搞女人,照理说是通奸罪,但我这里又不是法庭。”
苏珩风脸色一黑,正欲说什么,民警却已转身,拿着警棍走近白路晨,“还有你,三天两头看到你,还真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着了?”
白路晨轻哼一声,摆明了不把这小小民警放在眼里,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子有的是钱,难不成你还真能把老子在这里关上个七天半个月?
民警又怎么没看出白路晨的心思,心道你小子够拽啊,那我就让你再拽点!
这么想着,那民警诡异地笑了笑,回头冲那旁肌肉发达的几位警员指指苏珩风和白路晨:“这两个带头聚众闹事,你们好好招待他们在这里住几天。”
“什么!”
“什么!”
苏珩风跟白路晨难得异口同声地惊呼,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民警。
民警撇了撇嘴角,哼哼地斜眼瞅着诧异的两人:“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就别打架啊,既然打了架就得受罚。这里的住宿条件还是蛮不错的,虽然空间少了点,但起码还给你一把椅子,没让你往地上躺,党和政府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