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窜,震得骄阳躲进了云层里,天上地下谁无人敢掖其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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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的官道上声势浩大、杀声震天,与此同时,在一个偏僻的县城上面,却是一派悠闲安宁的景象。

最近几天,县城里突然来了一批奇奇怪怪的人。

一个个看着都像是身负功夫的样子,身上不是佩剑,就是拿刀拿箭的,均是面色不善,好在这些人并不惹事生非。

据说是县太爷家里最近遭了贼,出了事,县令夫人都吓病了,为免再次出事,所以才特意请来这些高手护院。

什么人,居然敢跟县太爷过不去?众人都觉得这贼胆子够大,真是不要命。

而此刻,芮县的县令却是一片心惊胆颤、魂不附体,别说对那“贼”发作,就连一句多话都不敢讲。

前儿夜里,突然闯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煞神,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女子,进门便一路刀光剑影直奔内室,家丁护院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那人放下女子,叫家里的人去请大夫。

儿子带着人上去喝斥,反倒被他一拳打晕踩在脚下。

后来请了大夫,那人在床前守了那女子一夜,见她救回了性命来,便将儿子作为人质带走了。

那人的话还在耳边萦绕,“若是你们精心照顾于她,保她不死,我便保你们全家一世富贵荣华。”继而语气一转,阴冷无比,仿佛从什么炼狱里走出来的,“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叫你全家灭门一个不留!”

次日一早,就来了一群名为护院实为监视的人。

唯一的儿子被人莫名其妙的带走,家眷全被看管了起来,就连自己,也被几个人以保镖之命,随时随地跟随软禁。

全家上下都生活在刀口之下,芮县县令几乎夜夜噩梦。

“怎么办啊,老爷……”县令夫人垂泪不已,可是外面一群凶神恶煞的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你是青天大老爷,难道就不能想一想法子?”

“想什么?”芮县县令颓丧道:“儿子还在人家手里,下落不明。”

这些天,一直派人打探消息却杳无音讯。

县令夫人又气又恼,低声道:“就不能把这些贼子给抓了?”

“休要再提。”芮县县令连忙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这些人训练有素,好似分兵列阵在巡逻,绝非一般的劫匪之流,只怕……”他有些心惊胆颤,“如今各地四房枭雄豪杰并起,只怕这些人……,正是哪家武将的手下兵卒!我如何得罪的起?你别忘了,那个人当时可是一身铠甲长枪进来,谁都挡不住!这种人,都是不讲理只讲拳头硬的。”

县令夫人又是一阵大哭,“我的儿啊……”

芮县县令说道:“你别哭了。”连连叹气,“快去看看那个女子,千千万万,可要保住了她的性命,不然吾儿之命休矣!”

县令夫人哽咽难言,却不得不站起身进去了。

“夫人……”丫头们上前迎接,小声道:“刚喂了药。”

县令夫人往床上看了看。

那女子一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面白如玉、容色似画,此刻双眼微微闭着,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斑斑伤痕。

听大夫说还伤到了头颅和内脏,眼下依旧昏迷不醒。

看年纪,倒是和那凶神差不多的样子。

莫非是那个武将的随军家眷?可是受了伤,那也应该送回自家宅院,怎么反倒送到别人家藏起来?难不成,是那煞神抢了别人的娘子?!

县令夫人只觉得脑子乱乱的,不知道到底惹上了什么祸事。

而此刻,那个“煞神”正在一路领军急行。

一路冷笑,一路杀心无限!

徐离策马飞驰,耳边尽是呼啸作响的风声。

萧家以为自己失踪了,让曹雷等人领了四十万大军攻城,幽州城易守难攻,虽然只给邓猛留了六万人,但是弓箭石头是足够的,撑个一、两日绝对没有问题。

能不能守住,这一次可就全看他的心意了。

要是他的心意不够赤诚的话,自有人替他领了差事,邓氏一门也不必活了。

萧苍南下号称七十万大军,那么剩下还有三十万兵马的虚数,刨开那些伙夫、马夫之流,仍旧有二十五、六万精兵在手,依旧是一块硬骨头。

眼下距离萧苍的大营已经不远了。

徐离开始分兵列阵,交待收下诸位将领如何进退、接应,一切安排妥当,朝着三军将士喊道:“原地休息整顿一炷香时间,即刻随我杀敌!”

这个时候,叶东海终于单独见到了徐离。

“三爷,内子她人在哪儿?”为什么徐离回来了,却不见妻子,心里有着无限的猜疑和恐惧,但是仍旧抱着一线希望。

但是徐离却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摇了摇头,“我没有救得了她。”

“没有?”像是被人重重的在心口锤了一下,叶东海身体一震,“当时三爷不是追上去,怎么没有……”

“那会儿对岸的箭雨实在是太密了。”徐离微微皱眉,“令夫人受了伤,后来大约是失了力气,她便松开了那张牛皮打鼓。我见情况不太好,便将绳索系在了马腹上,自己抓了绳子想要去捞她。”表情十分惋惜,“结果不但没有捞着人,连带自己都被河水卷了下去。”

旁边的徐策眉头微皱,想要斥责小兄弟几句,不过眼下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叶东海又实在焦急不行,只得又把话咽了下去。

“那会儿河水很急,我自己也是拼命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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