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没什么,苏墨,下回,让我要再看到半点你们之间的眉目传情,你看我不废了他!”
这个男人,简直嚣张的无法无天。
苏墨猛的转过头来,她的膝盖疼的厉害,当时看到皮肉翻开的样子真的让她狠狠惊了下,所幸终究是没有伤到骨头,她手肘撑住上身,翻身跨到男人身上。
裴琅是死活也没料到女人这番动作,他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扣在她的腰上,避免她突如其来的袭击,男人的某个地方脆弱的经不起任何摧残。
“靠,你发什么神经!”
苏墨忍着疼,她实打实的坐在男人大腿上,十分可惜男人手掌力道的作用下,她整个人后退了一大块儿。
真恨不得砍了他的……
苏墨单手撑在他的小腹处,女人手掌放的恰到好处,无论是往下还是往上的活动自由度非常大。男人腹部肌肉绷紧,细摸下能清楚的分辨出六块腹肌。
眼角笑意上扬,勾着无边媚惑,苏墨手掌压在裴琅身上贴着肌肤往下走,唇畔轻掀,“裴公子,你管的可真多,除非你永远不放开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对其他男人。”
男人猛的深吸口气,那张精致绝伦的脸绷到极点,身下的某处在女人手中迅速崛起,涨疼的几乎绷不住。
女人柔软的掌心仿佛带着电,所到之处燃起的火焰直接可以燎原,苏墨硬逼着自己不能脸红失措,这种情况谁脸皮薄谁就输了,可她,实在不想在这男人面前去居下风。
可是,男人的反应几乎超出了她的预估,掌心里灼烫的让她恨不得立马收回手去,却逼着自己模仿着某种动作不断重复。
他不是说她是出来卖的吗?!那何妨让她表现的更像一点!
她的动作和她的话,无异是一种挑衅。
这个女人,反击的方式永远这么特殊。
她的眼神很媚,手上的动作很柔,慢条斯理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无异于凌迟,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讽刺!
裴琅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反压却又忍不住的想让她继续。
苏墨一眼看过去,就看到男人额上青筋绷的厉害,那双本就阒黑的眸子益发的黑沉,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额头上汗珠溢出,她的动作几乎可以控制他呼吸的频率,就在男人濒临爆发之际,她却突然收手。
那种火焰喷发前夕的准备工作全都齐备,只待临门一脚,可突然就犹如潮水褪去般迅速的抽离,男人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控制住,得不到释放的欲犹如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在身体里面乱窜,只逼得人几欲疯狂。
裴琅一双眼睛幽深暗沉的攫住苏墨,狠狠一句咒骂,“该死的!”
他双手迅速的控制住苏墨的腰身,只一个翻身便把女人压在身下,伤口被碰到苏墨疼的狠狠吸了口气,她眼角眉梢含着冷意,仿佛方才哪一个妖姬般女人跟她没半点关系。
男人双手急切的拉开女人身上的睡衣,手掌贴过去只烫的苏墨一个激灵,她扭过脸去笑的恣意,“裴琅,你当真能困我一辈子吗?!”
“我若是想,你以为你逃得开吗!”
男人口气很冲,脸色阴沉,他扣着苏墨的腿弯挂在自己腰际,一把拉开女人的底裤,冲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干涩和排斥,苏墨偏开头去,身体没有任何的准备的迎接他的暴戾,所有的疼沙在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疼痛,她的无动于衷却仿似是最深的抵抗,深埋在床褥间的脸带着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极致的唾弃。
她的反应只让裴琅心底深处的怒意蓬勃汹涌,他的动作愈发的猛烈,苏墨咬着唇一声也不肯哼,被动接受,无声反抗,身上的痛楚和不适让她感受不到这种事情任何的欢乐,她只觉得无尽的悲凉,连眼泪都不想浪费。
男人释放过后,猛的翻身离开,整张大床带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动了下,苏墨躺在床上,身体狼狈的姿势,她慢慢收起腿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苏墨,除非哪天我腻了,否则你就是想尽了办法也休想离开。”
说罢,男人倏然俯身,手指狠戾的攫住她的下颌,逼着苏墨看向自己,“别一副被强的样子,你他妈不享受就等着受苦。”
苏墨不语,只是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没什么让我享受的!裴琅,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强!”
那抹笑直直刺进裴琅心里,还有她话里的贬低之意,裴琅手指用力的几乎把她的下巴捏碎,脸上的表情阴的几乎滴水,这个女人当真是永远不懂得服软。
男人砰的甩开手,手里力道大的让苏墨身子整个滚了下,她的膝盖碰在床角边沿,鲜血一下子就渗透过纱布,苏墨疼的蜷起腿,身上冷汗淋淋,大口的喘着气平息突如其来的痛。
裴琅大步离开卧室,有气没处发的一下子把门摔的死响,他一张脸带着无比的阴暗出来别墅。
窗外,车灯把外面照的大片明亮,跑车发动的轰鸣声在暗夜里响的彻底,轰轰一阵子之后就窜出去,声音消失在窗外,黑暗也随着跑车的驶离再度压下来。
苏墨趴在床上抱着腿,一张明艳的小脸上这会儿却爬满了泪水。
她这样的故意激怒他得来的是加倍的惩罚,可是无妨,如果这样,能够让他从此腻味了,那倒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只是,这个男人,如此的精明,她只怕她恰好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