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不吵好不好?”乔小北气若游丝,轻轻地抚额,不动了。
“妞儿……”杜心心终于感觉到了好友心情低落,凑近了她,看着她脸色茫然。杜心心略显浓得有些英气的眉微弯。
“好了,我们睡觉。”杜心心打着哈哈,“这世上没有过不了的河。妞儿,瞧我这几年过得,父母相继过世,连最亲的哥哥也刚好在煤矿中遇难。我还不是要活过来。妞儿,曾经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不管它,天塌了有地顶着呢。我们抱着睡。”
不由分说,把乔小北掠倒,果真抱着睡。
“你先睡吧!我还有事。心心,我明早还得好好活着,现在不能睡。”乔小北终于打起精神,挣开杜心心坐到床边,把那件价值一万二的西装平平地放到膝头,看着西装裂开了三寸长的下摆,默默无语。
一万二?真扯。谁叫他穿这么贵的西装。
转身从床头柜中取出针线,细心地对着颜色,密密缝着。
这时离早上八点还有四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