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站起身,又走到刚刚放药的桌子前,再次翻看起药来。
“这药是谁抓的,谁说这是安胎药,这明明就是一般调理身子用的。”陈太医指着柳姨娘那包安胎药
“这老陈,这”
“陈伯伯,这怎么会呢前段时间柳姨娘有了身孕,就是这位大夫说她身子虚,可能有滑胎的症状,所以这些日子柳姨娘都在静养,每日还喝着安胎药安胎呀”原来这药真的有问题
“有身孕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她身子好的很,也没有小产的现象。”
“不可能啊柳姨娘此时身子看上去很虚弱怎么会没有了,听这位大夫说可是小产了啊”
陈太医看着柳姨娘,后者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哦小产没有怀孕又那来的小产啊”
陈太医这句话无疑是一个炸弹,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柳姨娘像没了力气一样,靠在了椅子上。
“不,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一伙的,都是为了帮这个贱人,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老爷,您要为妾身作主啊”柳姨娘是所有人中反应最快的一个,可是到这份上了她还是要懒着四姨娘,可是她现在这么说慕国震还会相信吗
“老陈,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柳娘根本就没有怀孕,这药也不是什么安胎药。”慕国震再一次平静的问道,但他越是这样平静,柳姨娘心里就更害怕。
陈太医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同时也为老友感到同情,这后院真的是一个不省心的地方,看来这后院没有一个主事的还是不行啊还好自己的后院从来没有这些事情出现。
“咱俩几十年的交情,你觉得我会骗你吗这些药是:当归、熟地、川芎、白芍、枸杞、黄芪、,这些只是一般的调理药,里面有些药是保胎来着,不仔细分是看不出来的。但我行医几十年,这点还是难不倒我的,只可惜里面加了红花,会让食用者终生不孕。”
“不会的,一定是你看错了,不可能的。”柳姨娘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了。
“那我到要问问这位行医几十年的大夫这安胎药里怎么没有白术、黄芩、砂仁”
“这这这是因为这位姨娘只是轻微的症状,所以只是普通的保胎药就行,无需用那些。”被问到的大夫眼睛不停的在闪烁,看样子是心虚了。
“不对啊本宫可记得当日你为姨娘号脉的时候可是说的很严重啊当时我爹还再场的,怎么现在又只是轻微的呢”
听慕晓雪这样说,所有人都看像慕国震,意思是问慕晓雪说的是否是对的,后者点了点头,表示慕晓雪说的都对,那就说明这个大夫是在说谎。
“对,刚开始姨娘是有些严重,但后面调理了一段时间之后症状好多了,所以才把药方调整了一下。”
“哦,是这样吗姨娘”
事情到了这步柳姨娘已经心虚的不行了,没想到慕晓雪现在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呃头好晕,我快不行了,老爷。”
“姨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千万小心着身子啊这样才能不被有心之人有机可剩啊”叶嬷嬷上前扶住柳姨娘,嘴里还在指槡骂槐的。
意思是他们这是在设计陷害她咯老话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的什么因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不要想着种的豆子它能长出个西瓜,那只会是异想天开。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这事要不从一开始就是柳姨娘设的局,要不就是这个大夫在说谎,可那个更有说服力,相信在坐的各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行了,柳娘,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国震在听了陈太医的话之后,对柳姨娘做任何招人同情的表情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感冒了,他现在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老爷,妾身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又功亏一篑,但是自己一定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自己就等着被赶出相府了。
“那你来说,我到要看看你这行医几十年的大夫要怎么解释。”慕国震见柳姨娘那里问不出个什么,就把问题指给了那位大夫。
“丞相大人,小的小的姨娘真的是怀有身孕,刚刚才流产的,小的不明白这位太医说的。如果相府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就只有告辞了。”
说着那人就往外走,话说的是义气禀然,好像他们做了多伤他自尊的事,可仔细观察不难看出他是在心虚。他走路步伐很虚,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有一只手藏在衣袖里,相信此时一定是握着拳头的,还说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是在颤抖的。所以从以上种种来看,他此是说走只是在逃。
“且慢,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呢”慕晓雪叫住了正要逃走的大夫。
“不知道王妃还有何事呢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在下留下来也没有用,何苦在这里让你们羞辱呢”大夫很生气的一甩他的衣袖,慕晓雪知道他这只是表面故做生气,实际他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慌。
“那既然你不赞同陈太医的说辞,那您就更走不得了,这里只有你们两位是大夫,如果你走了那不就真成了我们联合起来欺负人了吗”
“这这是你们相府的家事,我是个外人,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告辞。”
“你为何如此急着走呢就算是家事那前面您不是也参加了吗现在快有结果了你就要走,难道您就不好奇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雪儿,他说的对,他只是一个外人,在这里也是不方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