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不仅厚着脸皮留了下来,而且得寸进尺,谈笑风生,大有喧宾夺主之意。
虽说吟不得诗,作不得赋,可梁啸也是久经沙场的段子手,生冷不忌的玩笑张口就来。他几次拒绝淮南贵人的邀请,如今是小有名气,很多人都以为他会端着名士的谱,没想到他依然这么活络,自然是欢喜不禁。
没用多久,梁啸就成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少年们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旁的胡家侍婢们都听得小脸红红,却又舍不得离开。
敬酒的人一个接一个,梁啸很快就喝高了。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斜着眼睛,四处寻找那个李姓侍婢。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她,梁啸一把搂住,几乎挂在了她身上,隔着衣服捏了一下她的椒乳,大声大气的叫道:“胡君,茅房在哪里,我要她陪我去,舍得么?”
婢女痛得闷哼一声,眼泪都快下来了。旁边的少年们却心领神会的坏笑起来。在这样的场合,婢女被拖到僻静处就地正法都不稀奇,占点便宜更是平常事。梁啸的举止不仅不失礼,反而博得了少年们的一致认同,成了同道中人的象征。
游侠嘛,不仅要有好武艺,好酒量,还要放得开,迂腐拘谨的儒生可没人喜欢。
胡来也喝得不少,但他主要是因为心情不好。花钱置办酒席,却成了梁啸的主场,胡来实在高兴不起来,正坐在主席上喝闷酒,突然听到梁啸叫他,努力看了两眼,这才发现梁啸醉得快神智不清了,犹不忘占那侍婢的便宜,不禁鄙夷的哼了一声。
贱民就是贱民,没见过真正的美人,一看到有点姿色的婢女就把持不住,也不知道自己调|戏的是什么人。嘿嘿,跟踪了几天都没找到机会,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天意啊。
胡来给侍婢使了个眼色,故作豪爽的哈哈一笑:“有何不可?不过梁君手下留情,可不能不辞而别。”
少年们哈哈大笑,看中谁家的婢女,偷偷的带走,也是他们常干的事。
婢女看到了胡来的眼色,强忍着梁啸的怪手肆虐,扶着梁啸出了帐。
胡来不像梁啸等人,内急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他在帐篷外挖了一个坑,坑上架了一块木板,当作临时的厕所。离开的时候,让人将坑一填,来年野草再生,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因为是露天的,为了避免臭味,这个粪坑离大帐有几十步远,安置在山脚下的野草深处。婢女扶着梁啸下了山坡,偷眼见四周无人,便借着弯腰的机会,将手伸进了裙摆,想摸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刀,结果了梁啸。
她的手刚摸到短刀,突然觉得两腿间一热,多了一只手。她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梁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伸了进去。
“你……”婢女脸色通红,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嘿嘿,你真漂亮。”梁啸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了,身体摇摇晃晃,随时有可能一头栽进粪坑。为了保持平衡,他紧紧地拽着婢女的另一只手,剩下的那只手在婢女的两腿之间乱摸。
天气尚热,婢女除了足衣,裙里并没有穿裤子,光着两条腿,被梁啸摸个正着。她恼怒异常,一心想将梁啸推进粪坑,却又怕被梁啸拽进去,沾一身秽物,只得耐着性子和梁啸周旋。
“啧啧,真滑。”梁啸一脸陶醉,人醉得三迷五道,手指却灵活得不像话,婢女遮挡不及,手忙脚乱,一愣神,短刀被梁啸摸着了,拔了出来,凑在眼前细看。
“咦,这是什么东西,硬梆梆的,亮晃晃的。”梁啸努力的睁着惺忪的醉眼,歪着头,仔细辨认。
婢女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唉呀,没用。”梁啸似乎醉得太厉害了,居然没认出是刀,顺手将短刀扔在一旁,再次将手伸进了婢女的裙摆乱摸起来。婢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是哭笑不得,乱了方寸,原先的刺杀计划也和短刀一样,被抛到了一旁。
“帮……帮我……找找。”梁啸大着舌头说道:“我……我找不到小鸟了。”
看着借酒使性的梁啸,婢女气得银牙咬碎,恨不得将梁啸直接推进粪坑,奈何梁啸虽然醉了,手劲却特别大,抓得她手臂生疼,使不出劲。眼看着又有人出帐,往这边走来,只好忍着羞,将手伸进梁啸的衣摆,摸索起来,很快就碰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事。
“吁——”梁啸倒吸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
婢女紧咬牙关,低声斥道:“快点,有人来了。”
“我……我尿不出来。”梁啸嘿嘿笑道:“好……好舒服!胡来……是不是经常让你这么做……”
“闭嘴!”见有人靠近,婢女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再羞辱我,我就杀了你。”
“嘿嘿,不逗了,不逗了。”梁啸大笑着,推开婢女,转过身去,自己尿了起来。
一个少年搂着一个婢女走了过来,看了梁啸一眼,会意的一笑,拉着婢女向旁边的草丛走去。那婢女红着脸,咯咯的笑着,有意无意的瞟了梁啸身边的婢女一眼。
这婢女羞愧难当,却无法解释。她想找到自己的短刀,趁梁啸小解的时候结果了他,四下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她很是诧异,却不好多说,只好扶着解完手的梁啸,忍受着他的非礼,回到大帐。
见梁啸一脸满意的回来了,婢女却衣衫不整,满面潮红,胡来很是恼怒,狠狠的瞪着婢女。婢女红着脸,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