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楚源和林婉琴关注的眼神中,神秘女人游到温泉边上,飞快地爬了起来,抓起衣服和小背篓,裸露着窈窕迷人的身躯,径直的沿着石板小径向一个宽大的洞穴跑去。
神秘女人轻快地跑着,一对丰乳在胸前忽闪忽闪地跳动起来,犹如两只白兔,透着摄人心魄的美丽;瘦俏的肩头,细细的柳腰,丰腴的美臀,修长的yù_tuǐ,明晃晃的闪动着,无以伦比地勾描着曲线优美的身姿。
转瞬之间,神秘女人就钻进了洞穴,钟楚源仍然痴痴地呆望在那里,脑海里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阿源,她是什么人啊?”林婉琴好奇地问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一个人住在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呢?”
林婉琴的问题正是钟楚源心中的疑问,他紧紧地盯着那个神秘的洞穴,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喂!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啊?看你那一双眼睛哦!像钉子似的……”林婉琴水汪汪的大眼睛醋意十足地看着钟楚源。
钟楚源急忙收回眼光,看着水中林婉琴娇美嫩滑的身子,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把她抱入怀中,狠狠地在她脸上吻了起来,吻了一会,便拉着林婉琴的手朝泉边游了过去。
两个人从温泉里爬了起来,林婉琴穿好了衣服,钟楚源把被水湿透的衣服拧了拧,拎在手里,就这样穿着裤头朝女人的那个洞穴走去。
当他们刚刚走到洞穴的门前,神秘女人突然走了出来,一扫先前的恐慌,一双杏眼温柔地看着他们,表情自然地说:“你们好!”
神秘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瘦俏的脸上一双杏眼闪动着似水的柔光,皮肤虽然有一点微黑,但却光洁细嫩,闪现着一片红晕;小巧润泽的鼻子下,朱唇微启,说话中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你……你好!”钟楚源有一些紧张地回答,眼睛在女人的身上扫视着。
神秘女人换了一件米黄色的衬衫,尖尖的领子翻在马甲外面,颈脖下肌肤细腻柔滑,一对丰满的美乳隔着衣衫挺翘翘地耸立在胸前,使得细细的腰身显得更加纤细而窈窕;丰腴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柔美中透着无比的性感。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你不怕吗?”林婉琴满腹疑惑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人轻轻地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抬眼看了看钟楚源俊眸淡薄的面孔,又看了看林婉琴水汪汪的大眼睛,赶紧招呼着说:“进来坐吧,到了这里你们就是我的客人!”
钟楚源拉着林婉琴的手,跟在女人后面走进了洞穴。只见洞穴里面就像一个高大的房子一样,中间是一个宽大的厅堂,厅堂的两边还有两个小一些的房间,里里外外,全部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厅堂的中间放着一个圆圆的石桌,旁边还有几个当作凳子的圆木墩子,厅堂的角落里还燃烧着一堆篝火,篝火里才加了几根木柴,火势呼呼地冒着,烟雾顺着角落里的一个小小的天窗冒出了厅堂。
女人把两人引了进来,指着圆木墩子说;“二位请坐吧,我给你们倒水喝!”
钟楚源和林婉琴相视了一下分别坐了下来,女人从里面的房间里拿来了两个搪瓷茶杯,还拎来了一把陶制茶壶,一边给他们到水一边说;“这就是外面的泉水,可甜了!”
钟楚源看着女人的这些东西,心里想:“看来,这个神秘女人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女人倒好了水,看见钟楚源的衣服湿湿的还拎在手里,便说:“把衣服给我,我给你烤烤。”
女人拿过钟楚源的衣服,在篝火旁边支起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把衣服晾在上面,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眼仍然温柔地看着钟楚源和林婉琴,两只纤巧的手轻轻地叉在一起,舒缓地搓弄着。
“你……你……”钟楚源喝了一口水,欲言又止地看在眼前的女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也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既然你们已经来到了我这里,我就把我的故事全部讲给你们听吧……”
女人说着,一双杏眼不禁变得低沉忧郁起来,她看着钟楚源,哀叹了一声继续说:“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很远,我从小就生得乖巧伶俐,被父母似如掌上明珠,可是,真是应了那句古语:红颜薄命,在我十五岁的时候,父亲在一个工地上因公身亡,留下了母亲和我,还有一个哥哥。后来,母亲因思念爸爸,加上积劳成疾也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撒手人寰。”
说到这里,女人已经是泪流满面,娇美的脸上泪珠凝睫,哽咽了一会又说:“哥哥在第二年就结了婚。原本想,这下我们的生活会好起来的,可谁曾想,嫂子进了门,却视我为眼中钉,整天想把我扫地出门……”
女人说到这里,趴在石桌上悲伤地哭了起来,瘦消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长长的秀发散乱地垂了下来。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林婉琴坐了过去,柔软的手臂轻轻地揽在女人的肩上。
“哥哥惧怕嫂子,什么话也不敢说,后来嫂子就自作主张地把我许配给了大队书记的儿子,逼我出嫁!”女人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给书记的儿子应该不错啊?”钟楚源说。
“书记的儿子当时已经年过三十,又是一个弱智!我不愿意,就在出嫁的前一夜偷偷地逃了出来,顺着山野漫无目的地跑了几天几夜,就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