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进看见夏梦莹这几天像掉了魂一样,他清楚地知道夏梦莹在想念钟楚源,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这样思念着别人,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意和痛楚。
几天来,他好想和夏梦莹谈谈,也想找机会向她表白一下自己的心迹,但是他一看到夏梦莹那种如痴如醉的样子,一想到夏梦莹眼中那种兴奋迷离的光彩,他又不想去扫她的兴,心里便打消了去表白的念头。
今天,他看见夏梦莹一大早就去那个小山谷了,好半天也没有回来,心里不免有一些担忧起来。
眼看太阳已经爬上了正午的天空,还没有看见夏梦莹回来,陈书进便带着几分担心和好奇往小山谷里走去。刚刚走进小山谷,老远就看见夏梦莹躺在山泉旁的小溪里。
不好!陈书进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夏梦莹遇到了什么不测。于是,他赶紧加快步伐,飞快地跑到了夏梦莹身边。
“夏梦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陈书进抱起夏梦莹,眼睛盯着她那漂亮迷人的脸庞,一边摇晃着她娇柔的身子,一边焦急的问。
看看脸色煞白的夏梦莹没有一点反应,他这才发现她挽起的裤腿上被蛇咬过的伤口。陈书进吃了一惊,立即把夏梦莹抱到一块干净的草地上,两手抱起她修长雪白的小腿,张口含住了带血的伤口,毫不犹豫地吸吮起来。
陈书进使劲地吸吮着,吸几下吐掉一口血水,接着再不停地吸,不停地吐着带毒的血水。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吸了十多次,看看再吸不出来什么了,才放下了夏梦莹受伤的腿。
陈书进家从祖辈就开始行医,是这山区有名的中医世家,从他记事起,他爷爷和父亲就是这山区有名的中医,很受乡里乡亲们的欢迎。
陈书进从小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不少医疗知识,积累了许多医学方面的经验和常识。由于山区蛇多,在治疗蛇伤方面他特别精通。
吸完了夏梦莹腿上的毒血后,他赶紧在附近的山上采了好几种只有他自己才认识的草药,从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包着用石头捣乱了,然后细心地敷在夏梦莹的伤口上。敷好伤口后,又从自己的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条,把她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接着他又用那块捣药的布,把另外几种草药包在一起,捣乱后挤出了一些药汁,让药汁一点一滴地滴入夏梦莹的口中。
然后,陈书进又把一张较大的树叶卷成了斗状,从山泉里舀了满满一小斗泉水,一只手臂挽起夏梦莹,把她的头放在臂弯里,一只手用树叶把泉水喂到她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夏梦莹煞白的脸上开始有了一点点红晕,但她仍然处于昏迷状态。陈书进慢慢地把湿漉漉的夏梦莹扶了起来驼在了背上,背着她柔软的身体,快步往小学校赶去。
夏梦莹娇柔的身躯趴在陈书进的身上,头靠在他的肩上,飘逸的秀发散落在他的耳边,痒痒地搔弄着他的颈脖,随风飘动着。
丰满圆润的shuāng_rǔ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酥软柔和地随着走动的步伐敏感而刺激地揉弄着他的神经。
这个让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此时就这样紧密地依伏在身上,使陈书进感到了一阵近乎晕眩兴奋。他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一种骚动和激情在心中不停地升腾着。
也就那么一刹那,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兴奋和骚动是那么的不应该,仿佛是对自己美好挚爱的亵渎,也是对夏梦莹无形的玷污似的。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随即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努力克制住了那种条件反射似的悸动,背着夏梦莹快步地赶回了小学校。
陈书进把夏梦莹背进了她的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夏梦莹此时还没有清醒过来,脸上泛着红晕静静地躺那里。
看着她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又让陈书进犯难起来。夏梦莹受了伤,总不能让她就这样穿着湿衣服睡吧?学校里这时也没有女老师在,怎么办呢? 陈书进想帮她脱掉衣服,可是,毕竟是男女有别,他磨磨蹭蹭的犹豫了好半天也没有动手。
“不行,不能让她这样睡,这样她会感冒的,甚至会让病情加重的。”想到这些,陈书进在心里抛弃了一切杂念,伏下身来用有一些颤抖的手解开了夏梦莹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他不敢细看夏梦莹颈脖下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接着又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露出了夏梦莹胸前粉红色的文胸,还有那细腻得令人垂涎的乳沟。那挺拔高耸的shuāng_rǔ仿佛要挣脱束缚似的,呼之欲出地把粉红色的文胸撑得园鼓鼓的,令人晕眩失魂。
眼前这摄人心魄的一切,令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陈书进心跳不已,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在内心里转换了一下思维方式。
陈书进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年轻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学老师,但是他平时喜欢看书学习,从师专毕业以后,他博览群书,又自学了许多方面的知识,对于美学、哲学等方面的知识也有所研究,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小学老师。
此时,面对美丽诱人的夏梦莹,他立即从艺术欣赏的角度上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努力把夏梦莹娇美的身体当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来对待。
这样,那种激烈的冲动慢慢地得到了控制,大脑也慢慢平静下来。
于是,陈书进非常坦然地面对着诱人的夏梦莹,很快就解开了第四颗、第五颗纽扣,顺利地脱下了她的衬衣,露出了凝白如雪的肌体。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