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歌，你以前是不是老在撒谎骗我？你看，人家左总裁对你多好，简直就是百依百顺嘛！看来，被人包养也不一定就是件坏事。”
左溢对她百依百顺？
慕歌很想告诉李飞飞，这可是她出卖自己，去伺候那个肥得漏油的市长，差点被正地就法才换来的。
但，这只是想想而已，这左总裁好歹还在场呢？
慕歌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得把握个度。
左溢今晚给足她面子，她最该做的事情是心怀感激。
轻咳了咳，慕歌用唇语对李飞飞说道。
“飞飞，你说得再小声他都听得到。”
掏出手机，慕歌在屏幕上写下四个字“一言难尽”。
随即，又把手机递到李飞飞手中。
李飞飞看完后，立马在手机屏幕上写下七个字。
“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苦不能言的感觉，真是弊屈得很。
收起自己的手机，慕歌怒视着左溢的背影。
仿佛要把他望水秋穿，这男人，两字，虚伪。
慕言和李飞飞再这样继续和她说左溢的好话，她真的会逐渐认为左溢是个好男人，她能嫁给他，算是她的福气。
不停的在脑海里放映，左溢是怎么折磨自己的一幕幕？
慕歌在心里恶狠狠的告诫自己，千万别着了左溢的道，恶魔始终还是恶魔，蜕变不成天使的。
感受着身后的炽热目光，薄荷唇轻扬，左溢可以想象得出，慕歌现在必是一脸的横眉竖眼。
按捺住要回过头去的不明情绪，不要说慕歌觉得奇怪，就连他都觉得今晚的自己很奇怪。
明明，他心里是那么那么的恨慕歌，可为何？今晚又如此的给足慕歌面子，让外人看来，自己是何等的宠她？
在心里帮自己找了个理由，他这样做，纯粹只是为了让慕歌毫无防备心，不会给他添任何麻烦的心甘情愿嫁给自己，而已。
再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这样对慕歌的打击和折磨，也才得以起到最佳的效果。
自我安慰完毕后，轻皱着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左溢知道自己，对慕歌除了恨，还是恨。
“左总裁，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此话出自于李飞飞之口，她一脸的不依不挠。
慕歌立即把视线转移到李飞飞身上，她还跟李飞飞使了个眼色，叫她最好什么都别问？不然，她怕自己，会被李飞飞的问题直接雷倒。
“可以，请说。”
左溢的回答，让慕歌和李飞飞面面相撇。
慕歌在心里惊呼，这丫的，今晚肯定是吃错药了，竟然这么和善。
其实，李飞飞也没想到，左溢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因此，沉默了片刻后，李飞飞才终于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左总裁，你跟我们小慕歌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觉得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轰！这个问题真的足以把慕歌直接雷倒，她整个人瘫痪的倚靠在座椅上，听左溢对她的了解，怎么感觉就是在自取其辱呢？
慕歌不懂，李飞飞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自己心中，慕歌是怎样的一个人？
缓慢的回过头来，左溢的目光，始终是停留在慕歌的身上。他需要边看着慕歌，边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曾说过的，他不了解慕歌。
很多时候，慕歌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看着他的眼神渐渐从飘渺到坚定，慕歌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她是在恐慌，左溢会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