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业只知道是范副官把自己架上了车,至于上了车以后,又生了什么事情,刘建业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睡的多久,突然感觉一个温暖的东西把自己缠住,软软的带着香气和热气。刘建业的意识早已经模糊,带着睡意和酒劲,刘建业只感觉十分的舒服,一翻身紧紧的搂着那给自己带来温暖的物体,突然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阁在两人的中间,本能的把那层东西清除,最后压在了那温暖的‘物体’之上,渐渐的温暖的物体也有了反映,把刘建业包围在中间……
当刘建业被强烈的阳光照清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无比。他知道这是喝酒的后遗症,没有当回事,刚想起床却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光溜溜的,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不对劲啊,我好像没有裸睡的习惯。大概是昨天回来的时候,我自己无意识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算了吧,还是先找找衣服看吧。”刘建业闭着眼睛对自己说。
当刘建业转过头,却吃了一惊。床头露出一个留着长长的黑的女人头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我的房间想来除了黄峰以外,没有别人进来的。怎么会出现一个女人来?”刘建业满腹的疑问。
“不行,还是先找到衣服穿起来再说,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被别人看到了多没面子。”尽管民国时期的党政高层人物里,闹出花边新闻的人不少,甚至有抗战抗出花柳病的人,但是,土木系众将在这个方面几乎都一直向他们的老大陈部长看齐。陈部长就只有一个妻子,在承蒙第一夫人亲自做媒娶了民国元老,曾出任湖南省都督,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等职的谭老先生的女儿之前,就先和结妻子履行了离婚手续。刘建业在这样的环境里自然也是入乡随俗,况且,他在这个方面向来是很保守的,充分秉承了前世时候的遗风。想到这里,刘建业马上小心的掀开被子的一只角,想要从被子里钻出去。
“你醒了。”女人出一声很平静的声音。
“我醒了。”听到这个声音,刘建业马上吓得马上把被子又给拉上了。
“你的衣服,放在椅子上了,自己去穿吧。”女人的声音依旧平静。
“好的。”刘建业连忙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跑到椅子前,拿起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由于心里着急,不免看上去有一些狼狈。
费了好大的功夫,刘建业才穿好了衣服,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乖乖,一头的冷汗。刘建业面对穷凶极恶的鬼子冲到阵地上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狼狈。
“我的衣服,你帮我拿过来吧。”女人又说话了。
“好的,我帮你拿。”刘建业答应着,往房间里一看,天哪,地上丢了一地的衣服,最醒目的是一身黄色的军服。
“完蛋了,我闯祸了。”刘建业暗自说道。土木系部队的军纪相对于**其他部队来说,要严格的多。在当时的中**队里,大概除了gcd的军队以外,就算是土木系的部队军纪最好了。这也与陈部长曾经得到过第三党的创始人邓演达先生的教诲有关。陈部长能够进入黄埔军校任教,就是得到了时任黄埔军校教练部副主任的邓演达先生的大力推荐。正是由此,土木系部队的军纪相对来说要严格的多,战斗力相对也高一些。
“你的衣服。”刘建业把衣服拿在手上,递到用被子盖着脸的女人那里。
“你把衣服放下来,背过身去。”女人的话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
“好的。”刘建业马上把衣服放在床上,然后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一阵的嘻唰的声音。过了一会,女人说道:“你可以转过来了。”
刘建业听话的转过身来,却看到坐在床边的女人是自己的秘书,也是自己妻子的好友吴旻文。吴旻文满脸的红晕,眼睛红肿,低头看着地面。
“我们昨天晚上生了什么?”刘建业有一些结巴的问着。刘建业不论是现在还是前世,都有一个相同的弱点,不善于和女性打交道。
“该生的,都生了。”吴旻文的声音有一些娇羞。
“完了,我就知道肯定会生什么的。这下子应该怎么办?”刘建业听到吴旻文的话,有一些手足无措。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刘建业过了一会,说道。看上去这样的话很老套,可是以刘建业对女人的浅薄的经验,他也就只知道这么说。再说,做了事情不负责任,好像也说不过去。况且,吴旻文又是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刘建业如果不负责任,难道要把她再赶出去吗?这样的事情,刘建业打死也做不出来。
“我不要你负责,我是自愿的。”吴旻文的声音微弱的像蚊子一样。
“这怎么可以,我说过了,我一定要负责的。”刘建业马上说道。
“那好,你先想好怎么对你妻子说清楚吧。”吴旻文说完,站起身来,开始叠被子,整理乱糟糟的床铺。
就在吴旻文刚刚掀起被子,刘建业的眼睛无意间看到白色的床单上印着朵朵的梅花。
“天哪,我不但酒后乱性,还无耻的夺取了她的贞操。我真是一个畜生。”想到这里,刘建业抬起手来,狠狠地打起自己耳光来。
“不要这样,我都说过了,我是自愿的,与你没有关系。”刘建业的手被吴旻文拉住了。
“我卑鄙,我无耻,我趁人之危,我是一个小人。”刘建业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想要把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