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一样,我需要战区的直属独立炮兵旅在岳麓山上给予城内以足够的火力支援。最好,战区再能拨给我一个炮兵团,最好是1o5毫米榴弹炮的,最差也要是75毫米榴弹炮,这样我军就有两个炮兵团,就足够给守城部队提供直接火力支援了。炮弹自然也要充足一些,我可不想在仗打到关键时候,炮兵指挥官却告诉我,没有炮弹了,问他那里有炮弹,告诉我还在仰光待运。那样的话,这仗可就不好打了。”刘建业最担忧的就是没有充足的炮弹。国民政府在淞沪战场也有过这种事情,进口了德国15o毫米口径重榴弹炮,却没有进口制造炮弹的工厂设备,每门炮只配套进口了2oo炮弹,结果自然是打到后来,火炮没有炮弹,只能在大军撤退的时候,让炮兵忍痛把那些火力强大却没有了炮弹的重炮推进河里。
“这一点,我会督促兵站总监全力保证。”薛长官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万一到时候出了问题,长官可要担待着一点。”刘建业狡猾的先打了预防针。
“你总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守城吧?”薛长官问道。
“这一点,长官尽可放心。长官只用记住一点,卑职要是丢了长沙,那就绝对不用浪费你的子弹了。”刘建业打了保票。
“那好,我记住了,你也不要忘记。我命令你军固守长沙,务求成功,严令部队作战,不得退缩,擅自后退者杀无赦。””薛长官说。
从湘江西岸的岳麓山回到东岸,刘建业立即召开了军主要军官的会议,布置了布防情况。
新编14师(附警备司令部所指挥之各武装团队)以主力占领长沙城垣,以1团控置于城东南角,拒止敌人进犯,并以便衣队(约1连)在安沙、沙坪附近预行潜伏,搜索敌情;第198师占领自水陆洲、猴子石、金盆岭、黄土岭、林子冲、左家塘、半边山之线,主力控置于黄土岭附近,拒止敌人进犯,并派便衣队在东山附近预行潜伏,阻止敌人;暂编35师占领左家塘、杨家山、鞍子山、湖迹渡、复兴市附近、新河正街之线,拒止敌人,并派便衣队(约1连)在枫林港预行潜伏,搜索敌情。
至于刘建业的新2o军军部,那就不象上一次那样布置在城内的制高点天心阁了,而是设在南门外湘江边上紧靠前线的灵官渡。上一次,鬼子的第四师团可以和刘建业打默契仗,这一次,鬼子进攻长沙的可就不是来自大阪的商贩师团了,而是他们在中国战场上的主要打手第三师团和第六师团。和他们过招,可不象和第四师团那样,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可真的要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
等到部队都按照布置占领了防御阵地,刘建业又象上一次那样把湘江内的一切军用和民用船只,全部都撤往水陆洲和湘江西岸,只留下一两条联络用的机动小艇。不为别的,就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要想活下来,就只有和鬼子死战到底。
就当薛长官布置着自己属下的部队张开了天炉,准备让进犯的日军好好尝一下什么叫做炼狱的滋味,日军那里也生了状况。
日军第11军前进指挥部。
“阁下,特务机关转来了最新的情报。”参谋长木下勇少将向阿南将军报告。
“他们能有什么好东西报告?以后,要是他们还是随便用一些不着调的情报来糊弄我,你就不用再向我报告了,直接把那些东西烧了算了。”作为恪守传统的军人,阿南将军对于特务机关,还有特高科,都从内心里感到厌恶。其实,不光是阿南将军,日军的大多数官兵对于特务机关和他们的属下部队宪兵都没有多少的好感。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特务机关和宪兵的权力极大,所以,他们的胡作非为也很多。
“这一份情报确实很有价值,所以,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向阁下报告。”木下勇少将说道。
“是吗?既然这样,我就看看吧。”说着,阿南惟畿从木下勇少将的手里接过了情报。
“这份情报能够确实吗?”刚刚看完,阿南惟畿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这是特务机关破译了支那第九战区的军用电报密码以后截获的电报。他们保证这份情报是千真万确的。”木下勇少将说道。
“那么,情况就不妙了。”阿南惟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确实如此,根据这份情报上所说的,支那第九战区的各集团军向长沙附近集结、准备围歼我军的进攻部队。”木下勇少将说道。
“你说得不错,以我的看法,支那军队的司令官恐怕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对于木下勇少将,阿南惟畿是充分信任的,不单单是因为木下勇少将是他在东京陆军大学时候的学弟,而且还因为木下勇少将一向主张通过积极的进攻行动,击破中国方面司各战区的部队对第11军构成的战略上的大包围态势,重新振作第11军越来越低落,已经有一些萎靡不振的士气,更关键的是要通过进攻行动,打开中国西南大后方的门户,给予中国方面的战时都巨大军事压力,迫使中国方面放弃继续抵抗的决心和意志,向日本方面屈服,从而使日军既可以从越来越接近泥潭的中国战场上脱身,还要能够继续疯狂掠夺中国的资源,以满足日军继续扩张,争霸世界的需要。
“司令官阁下,我有一个建议,希望你能够采纳。”
“说吧,只要是可行的,我会充分考虑的。”
“支那军队的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