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影一想到谚泽后院一团杂草横生,他蹲在草地上等萤火虫的场面,挺好笑的,忍不住翘起嘴角。
谚泽幽怨的看着沫影说道:“幸好刚好受伤,包得跟木乃伊似的,那些蚊子咬不到,不然今天都没脸见人了。”
沫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噗哈哈……你现在这样子还不是一样见不得人。”
谚泽更加幽怨了,双眼含怨瞪着她:“还不是为了英雄救美,你还笑。”
沫影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明明人前是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私下也像孩子一样会耍赖装可怜,还以为和他在一起,两个人会很正经,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少年的一面,不像人前那样从容不迫,优雅贵气,私下的他其实也是个浪漫有情调的人,这样的他,相处起来还算满意,为了奖励他为她费尽心思,沫影伸出手臂搂住谚泽的脖子,凑过去对着他嘴上吧唧一口当做奖赏,就离开谚泽唇瓣,嘴角还没来及时收起来的笑意。
谚泽不满意这么敷衍浅薄的蜻蜓点水,难得沫影主动,哪肯这么轻易放过这大好机会,扣住沫影的腰际,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覆上那早就想一亲芳泽的丹唇,温柔而珍爱的与她唇舌相接,温柔的描述着她的唇形,一点点慢慢掠夺城池,步步逼近,满足的吸允着口中的芬芳,与她在口中嬉笑追逐。
沫影想退出,何耐谚泽力气之大,几乎将她揉进骨子里,顾及到谚泽身上的伤口,沫影半推半就的环住他的脖子,半身都靠在谚泽身上。
许久,谚泽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沫影,看着她满脸醉红,金黄色的长发散落在脸上,光滑细腻的小脸比玫瑰花瓣还娇艳几分,双眼染上迷离的醉意,恼羞瞪着他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蝶翼般的睫毛轻颤,带着无尽的妩媚和娇柔,只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开始上升了,为了不吓到沫影,谚泽只能理智压下,柔笑着伸手揉揉沫影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微喘的气息,感觉整个怀里都那么的踏实,充满真实感。
这一刻,他感觉到这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整个心都软化为一趟春水,更加坚定心里揣摩已久的计划,本想等到最佳时期出手成功率会多一点,但这一刻,他不想再等了,沫影是他,颠覆一切也要将她护在怀里。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沫影望了望屋内的方向说道。
谚泽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虽然不舍得沫影走,但也不想她太晚回去,不然回去后梳洗完都近凌晨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沫影瞥了一眼重伤者,摇头道:“不用了,我们自己打车或者越枫送我们回去,你就安安分分的养伤吧。”
看到谚泽动了动,知道他想站起来,连忙扶着他的腰,将他扶起来,慢悠悠的往回走。
谚泽偏过头看着沫影笑了:“没事,司机开车,不会影响到伤口的。”
沫影还想说什么,谚泽凝视着她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茶色的眼眸溢满了深情,低沉如深谷流淌的溪水般的声音缓缓道:“我想和你多呆一会。”
沫影怔了一下笑了:“好吧。”
到最后,是谚泽送浠韵沫影回去,越枫充当司机。
接下来的一个月,谚泽被沫影下令静心修养,干脆请了假在家里处理事物,晚上接沫影来别墅玩,偶尔浠韵和幽月也去。
越枫和南霖的心思怎么瞒得过细心敏锐的谚泽,也乐得其见,经常打着撮合好兄弟的幸福约她们出来聚会,沫影和浠韵何等聪明,也不说穿,也就单纯如小白兔的幽月相信,也满心欢喜能跟沫影一起玩。
谚泽经过一个月的细心调理,基本上可以不用裹着绷带出门了,除了不能太大动作。
浠韵笑眯眯看着谚泽对沫影细心呵护,很满意这样的发展,沫影这段时间也很少去酒吧,主动送上门的男孩也很少理会,浠韵想,或许沫影没有像谚泽喜欢她一样喜欢谚泽,至少,这次没有把谚泽当游戏娱乐,这也算变相的改变,是好事。
清晨的阳光明媚和煦,透过密集的树叶散落在浅蓝色的轻纱窗帘上,将室外阳光隔绝于外面,屋内引人瞩目的双人床上,女孩睡颜安详,将小小的脑袋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露在被子上面的一节手臂肤色如羊脂般嫩白细腻,只是,这般和谐纯净的睡美人图却被悦耳的铃声惊扰了。
床头款式新颖的手机不停的叫嚣着,睡得正香的美人不乐意的皱皱眉头,闭着眼睛摸索着手机按掉,没多久,手机又响了,沫影继续按掉,第三次,沫影没有挂了,瞥了一眼墙上指向七点半的时钟,不耐烦的睁开朦胧的眼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最好有什么急事,不然你就完蛋了。”
谚泽听到沫影带着鼻音憨憨的声音,不似平时略带冷清的声音,而是有些软儒的声调,好像在跟他撒娇,谚泽忍不住翘起嘴角,轻柔如春风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笑道:“还不起床啊懒猪,给你带了早餐,快起床啦。”
听到谚泽的声音,沫影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手机显示,有些意外谚泽今天这么早打电话叫她起床。
其实,从昨晚被医生通知可以拆掉绷带,谚泽今天一大早就亲自出动去接沫影上学了。
沫影无奈,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眯着眼睛慢腾腾的走出来,浠韵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声音,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她揶揄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不用我费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