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坐在了越前龙马身边,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虽然不能下场比赛很遗憾,但是你的身体确实无法负荷这样剧烈的比赛,所以你就不要失落了。就算不能下场,但你也正在比赛不是吗?在观赛席位上一样可以根据赛况思考怎样才能胜出,即使不在场内,你也是在参加比赛的。”
动了动嘴角,越前龙马略带郁闷的哼了声,算是同意了夏清的话。他转头看向和他隔着夏清的亚久津,忍不住皱眉问道:“亚久津的病还没好吗?怎么穿得这么严实?”
一直没有说话的亚久津缩在兜帽里,瞪了夏清一眼才无奈道:“老太婆和她坚持一定要我穿成这个样子才让我出来!真是麻烦死了,而且……”他眼神凶恶的瞪着下方的战况,皱眉道,“根本就不是我要来看比赛,是浅香光纪这个女人硬拉着我来的。”
“哎呀哎呀,别口是心非了嘛!如果你真的不想来,谁能强迫得了你呢?”夏清有些好笑的耸了耸肩。
而这是虺≈校因为桃城武和菊丸英二是临时双打组合,因为欠缺了默契,是以已经输给了冰帝的双打不少分。而场中冰帝后援团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和喊口号的声音让青学的气氛有些低落,在后援团上,总数不超过十人的青学怎么也不是人数超过两百的冰帝的对手,气势一时间完全被冰帝压制。
“你们落后了呢,话说以往和那个脸上贴了ok绷的人搭档的黑头发呢?不会是因为送临产妇来不了了吧?”亚久津扫了一眼场中的局面,冷笑着毫不犹豫的嘲笑起来。
越前龙马脸上的表情顿时就裂了,他僵硬着嘴角用惊悚的目光看着亚久津,不解道:“你、你怎么知道大石前辈因为送临产妇弄伤了手无法参加比赛?”
亚久津和夏清一愣,同时反问道:“他还真的因为送临产妇去医院来不了?”
被他们这一反问,越前龙马已经收敛了惊讶,显然已经明白之前亚久津的话不过是一时戏言。
就在他们闲聊的片刻时间,青学的两人已经完全落入下风,而很快场中的裁判就下发了交换场地的决定。在看着冰帝的那两人口中说着无比嚣张的话经过下方的两位教练时,耳力异常敏锐的夏清忍不住挑眉然后撇了撇嘴,冰帝的人就是这么让人讨厌!
夏清这么想着,却也实在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么,只能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话说……忍足侑士这个人一开始就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和厌恶,再翻看了属于浅香光纪的记忆后,夏清知道那些不喜和厌恶的情绪正是来源于真正的浅香光纪。
她是真的爱音乐和小提琴的人,所以对不认真练习、不认真比赛,仅仅靠着家世地位在小提琴比赛里占据位置的忍足侑士非常不喜欢。虽然靠家世获得奖项——并非出自忍足侑士本身,但是这种不喜也无法掩盖。
在浅香光纪看来,忍足侑士这样把小提琴当做工具(夏清个人觉得是泡妞工具)的人,是玷污音乐和小提琴的存在。
十五
比起自己的手腕,我会选择作为部长让青学胜利。
——手冢国光
等忍足侑士走开后,夏清顿时觉得天也蓝了云也白了空气都清新了。就笑眯眯的从背包里一会儿掏一包东西来,不一会,夏清腿上以及她身边的越前龙马和亚久津的腿上都堆满了各种各样鲜艳包装的零食。
“你到底是出来看比赛还是来吃东西的?带这么多零食也不怕长胖!”越前龙马捡起一袋子薯片,略带嘲讽的翻了翻,然后又嫌弃的放回夏清腿上。
白了他一眼,夏清兀自拆了一包巧克力棒,抽出一根来叼在嘴中,懒洋洋的眯眼道:“你嫉妒我啊?我倒是记得,小时候你买了零食想吃的时候,每次都被龙雅哥哥给抢走了。可怜的小龙马,从来都是被欺压的对象啊!”
越前龙马咬了咬牙,恨恨转头隔着夏清问亚久津:“你是怎么忍受她这样的性格的,难道你没有痛扁她的渴望吗?河村前辈说你的空手道非常厉害,以你暴躁的性格怎么能忍受她这样明里暗里的嘲讽鄙视和恶作剧?”
亚久津看了越前龙马一眼,拉下兜帽盖住根根直竖的白色头发,用带着点怜悯和无语的眼神看着越前龙马异常干脆的回答道:“我当然想,可我最多和她打个平手,想痛扁她是不可能的。”
夏清就笑了笑,然后岔开话题道:“龙马,说不定今天的比赛你有机会上场哦!”她笑容淡淡,语气笃定,即使现在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只得一场,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之后的比赛。夏清把视线投向手冢国光,喃喃轻语,“手冢国光如果输了的话,你就要作为后补选手上场比赛了。”
“部长是不会输的!”越前龙马闻言毫不犹豫的开口反驳,他虽然被手冢国光否决了出赛的资格成为候选队员,但是他对于这位实力强大的部长绝对是打从心底里佩服的。
亚久津将视线投在对面的冰帝众人身上,尤其是那个外表华丽眼下有泪痣的迹部景吾身上:“如果手冢国光的对手是冰帝的网球部长迹部景吾,那么胜负就很难定了。”
夏清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咔擦一声咬下巧克力棒的一截,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论实力论毅力论坚持,手冢国光都和迹部景吾不相上下,甚至我个人觉得比他强上一点。不过手冢国光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或者说是缺憾——他的左手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