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豁就那样转身离开了万春园,如此潇洒的行径倒是让妖月有些意外。
还剩一个人没有解决了,妖月有些头疼,对于一个异常轴的人来说,想改变他的想法和决定是很困难的,只是还未等妖月开口,男子却率先的问出了声。
“你手上的玉镯子是怎么来的?”
“……”怎么都问她镯子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这只镯子还有十分深的渊源?
“这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向您报备吧?”妖月仍然挂着笑脸,避重就轻的回答着男子的疑问,笑了一晚上了,她的脸都笑僵了。
男子只是笑了笑:“我的事情,不知二当家的打算怎么解决?”
“如今人都已经走了,这个道歉就只好我来替他说了。”妖月耸了耸肩,很明显是在耍无赖。
可是男子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打了我,这个歉自然要他来道,烦请二当家的再将那位虎哥请回来,向我道歉之后,凭他怎么寻欢作乐,在下也管不着了。”
这丫丫的明显就是在难为你她嘛,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就怕招惹一些势力,还要将她往刀尖上赶,真的是坏银,世界上最坏的坏银。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什么?”
“要怎么样你才肯不追究这件事情?”妖月简明扼要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男子也被妖月的直率给楞到了,这姑娘倒是有几分豪爽。
“那就烦请二当家的替在下准备一间厢房,好好的跟在下讲明那只玉镯的事情吧?”
这句话男子是贴在妖月的耳边说的,声音很小,只足够妖月一人听得清楚,这个大厅,闲杂人等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卿绝世并未听见男子与妖月到底说了什么,只看见他们二人一道上了二楼,然后去了竹字一号包间,他紧拽着墙上的帷幔,用力一拽。
“嗤啦”帷幔尽数落到了地面上,这该死的女人,偷了他的玉佩不说,居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去开房?
许安言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宇文诺将拉着他的手松开了,也随即出现在了卿绝世的眼前。
“殿下,您怎么动这么大的火气啊?”宇文诺笑着打趣着,看着地上的那一堆帷幔,一阵惋惜,那可是他亲手挂上去的,就这么毁了,真是的。
卿绝世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宇文诺的话,只是转过身去,走出了万春园的大门,看着他阴鹜的申请,傻子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爽了。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啊?”宇文诺有些不明所以,许安言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怎么知道。”
随即也转身,出了万春园,最起码他还有生气的资格,而他,却是什么都没有!
宇文诺见他们都走了,伸出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是他说错什么了吗?怎么都走了?这算个怎么回事?
看着街道上各走一头的两人,宇文诺又是一阵叹气,这俩人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他们都不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吗?这样子,让他夹在中间多为难啊?真是的。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没有跟去卿绝世的那一边,而是去到了许安言的身后,天知道心情不爽的太子爷会怎么虐待他?还是少招惹的好!
卿绝世去到了一个转角处,看着二楼被烛火照亮的窗户,卿绝世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于是他一个用力,踏着墙沿向上一纵,轻而易举的便伏到了屋顶。
他屏住呼吸,将生理机能全都降到最低点,瞧瞧的揭开了一块瓦片,悄悄地关注着房内的动静,想不到他堂堂一个太子爷,竟然还有听墙角的时候,这个死女人,最好别再有下一次,不然他一定打烂她的屁屁。
妖月将男子带到了竹字一号包间之后,随手便关上了房门,没好气的说道:“这可是我们万春园的一等客房,今晚就让你免费住一晚上吧,好了,我走了。”
“我想二当家的是会错了我的意思吧?”男子四处打量着这间房间,布局到是不错,只是听她话里的意思,怎么有种他是故意找茬来蹭住的一样啊?虽然他的确是因为没地方去了,所以才到这里来的。
“我没有会错你的意思。”妖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忙活了一晚上,可累死她了。
润了润嗓子之后,妖月才继续说道:“你是要虎哥道歉,而我已经把虎哥给打发走了,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想要我给你一个交代,对吧?”
“恩,是的。”男子也随着妖月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是想问我玉镯子的事情,所以将我叫到房间里来的,没错吧?”妖月一本正经的问着男子,一只手还转动着另一只手上的玉镯子。
“没错!”男子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有趣的神情。
“所以我已经解释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啊!”
妖月重新用袖子将镯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才站起了身,心情略好的走出了房间,留下一脸茫然的男子在房间里顶着一头的问号。
她就这么走了?这算是哪门子的解释啊?
男子站起身,准备去到床上睡上一觉,反正也没地方可以去,免费的房间,不睡白不睡。
可是,他才刚刚一站起身,就发现了不对劲。
天啊,他的裤子怎么掉了?子啊,谁能告诉他,他的裤腰带到哪里去了啊?
最后,男子终于明白了,她真的已经解释了那个镯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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