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跟你好像特别的亲密,特别的有眼缘!”张潇予也轻快的点了点脑袋。
“当然了,你身体里面可是流淌着我的血液,咱们俩说是亲姐妹都一点都不为过!”陈雪回应着,然后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交谈起来,直接把我晾到了旁边。
“潇予姐姐,其实我觉得可以在外滩的晚上举行婚礼在皎洁的圆月底下,披着白色的婚纱应该挺漂亮的吧?”陈雪抓着张潇予你手掌微微摇晃。
“三个人的旅途会不会显得太另类?”张潇予柳眉微皱,紧跟着又快速舒展,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三个人,可以斗地主!”
“是啊,是啊!还不去买票!”陈雪这才像刚看到我似得,撅着小嘴埋怨道。
“额买票?”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是火车票啊!你没听过那首歌曲么?坐上了火车,斗着地主去上海,应该是场很另类的旅行吧?”张潇予望向我,轻轻抿着嘴巴。
“再加上穿着白色的婚纱坐火车应该更加另类,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要刻骨铭心点!”陈雪附和的点了点脑袋。
“姑奶奶,你俩的话让我觉得害怕!怎么整得跟你俩要去旅行结婚似得,弱弱的问下,我扮演什么角色?”我的脑洞大开,实在跟不上她们俩人跳跃似得思维。
“潇予姐,咱们的婚礼还缺啥?”陈雪俏皮的眨巴了眨巴眼睛。
“好像缺个新郎,要不就让他客串一把?”张潇予用同样调侃的语气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一齐对我河东狮吼道“买票,去上海!”
上海!我想起来毒药临走时候,那张邪恶的笑脸。
【前天开始不停发烧,高烧三十九度,我拿自己的人格发誓,说一句假话让车撞死,我是真心病的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