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圈中乃是一雕一猿。那雕金眼红喙,浑体金色,哪怕在如此黑夜也是金光生辉,看不到一根杂毛。此雕体型巨大,两翼张开至少有七八丈宽,遮天闭月看起来气势磅礴,很是吓人。那猿体型巨大健壮,身高近两丈,手臂尤长,直垂到膝盖下。巨猿浑体洁白,巍然站立在金雕背上,在黑夜下,一金一白互相辉映,看起来甚是奇观。
一雕一猿两眼开阖间都如有雷电闪烁一般,尤其那金雕,两眼中射出的金光仿若利剑一般,甚是吓人。此时一雕一猿被众人围在当中,脸上露出一副悲戚绝望的神色,口中不时出凄厉桀骜的啼鸣。
那女子见这一雕一猿如此威风,心中越喜欢,本是冷傲无情的俏脸不禁柔和了一些,指了指周边四位手持网兜的青衣男子,道:“我这四位师侄修为本就高过你们,如今又手执火云兜布下天罗地网,任你们有通天的本事此时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何苦再执着,受一番皮肉之苦呢?”
女子正劝说间,那长臂巨猿卷起一阵狂风,忽地从金雕背上飞跃而下,势如闪电般朝一位青衣男子射出。可力拔山兮,钢铁般的双臂在空中挥舞起无数残影,长长利爪射出道道森冷的寒气,出渗人的破空声音。
当其冲的青衣男子脸色微变,急忙将手中的火云兜朝前一撒。顿时铺天盖地的云烟火光随着那网兜直往长臂巨猿身上罩去,那道道森冷如剑的寒气射在云烟火光上不时出噼里啪啦爆鸣声。
那火云兜竟被那道道寒气给逼退了数十米,青衣男子脸色不禁再变,其余男子见状也都变了脸色,纷纷把手中的火云兜朝长臂巨猿撒去。
说时迟那时快,倏地金光划过,两只金光钢爪电光火石间抓起长臂巨猿,铺天盖地般的金色羽翼猛地一扇,卷起阵阵飓风,金雕趁此机会竟抓着长臂巨猿破围而去。
“孽畜,哪里逃!”一声冷喝惊天响起,一道带着赤红火光的长鞭就如长蛇出洞般,倏地飞射而出,朝金雕席卷而去。
寒冷的夜空顿时炙热难耐,那金雕看到长鞭朝自己的脖子上卷来,两眼不禁露出一丝恐慌。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一尖锐的啼声,那长臂巨猿竟一摇肩膀摆脱了金雕的钢爪,然后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把就抓住了那燃着赤红火光的长鞭。
燃烧着赤红烈火的长鞭被长臂巨猿抓在手中,就如一条火蛇一般死命挣扎,不过一时半刻却挣脱不开。
阵阵焦味在空中散开来,长臂巨猿那毛脸肌肉纠结,呲牙裂齿,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但任手掌如何疼痛,他却硬是不散手。
金雕没了负重,又没有长鞭追来,电掣风驰,度越地快,转眼就要飞逃而走。娇俏女子见状急得脸儿通红,偏生那长鞭被巨猿死死抓住,一时半刻竟无法取回。正在这时,早有一道青光从她身边化虹而去。
剑虹过处,剑气激荡,冷风飒飒,让人遍体生寒,肌肤生痛。
青光剑虹直取金雕而去,饶是金雕度奇快无比,却还是慢了剑虹少许,若没有意外,被剑虹追上击杀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俏丽冷傲的女子见青光剑虹直追金雕而去,脸上流露出一丝可惜的表情。飞剑不同火云兜,乃是凶煞之物,那金雕既然不肯归顺,唯有以剑杀之。
正当女子可惜好好一只威风金雕要命丧利剑,出乎意料的是那长臂巨猿竟再次伸出长长的手臂,丝毫不惧那剑光锋利,一把抓住了飞剑。
顿时巨猿的手掌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如同雨点纷纷洒落空中。只是尽管如此,那长臂巨猿竟还不放手。
金衣男子见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双阴翳的双眸射出森冷如剑的凶光。
“找死!”金衣男子冷喝一声,剑光大盛,剑气四射。
巨猿坚韧如钢铁的手掌立时被剑刃狠狠割了开来,露出森森白骨,在黑夜里尤为怵目惊心。。
一声凄厉的尖叫撕心裂肺地回荡在夜空,巨猿受此重创,手掌几乎被废,再也无法握住飞剑。
飞剑化虹而去,只是那金雕的度何等快,就那么一个呼吸间的延误,金雕早已经消失在无垠的夜空,再也看不到。飞剑徒劳无功地飞了一段,就打转破空而回。
金衣男子见跑了金雕,英俊的脸上露出了狰狞凶残的冷笑。
“好好,看不出来你这畜生倒是忠肝义胆,义薄云天之辈!”金衣男子一对深邃的双目阴森森地看着一手被烧得里嫩外焦,一手露出森森白骨还滴着血的长臂巨猿,冷声道。
说话间,回转的青光剑虹带着森冷的剑芒如箭般飞向长臂巨猿。
那长臂巨猿看着飞剑射向自己,肆虐的剑气把它浑身的长毛割得七零八落,目中不仅没有惧怕,反倒流露出一丝不屑,长满长毛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一丝让人不敢正视的庄严。
金衣男子见区区一头白猿敢蔑视他,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冷哼一声,那青煞剑顿时剑光大盛,迸出无限冷冽的剑气,迅如闪电地直取巨猿的胸口。
“慢着,师兄!”正当青煞剑去势如虹,要击杀巨猿时,一条赤红的长鞭在空中舞起一团鞭花,挡住了它的去势。
“师妹,莫非你还心存妄想收服这头畜生吗?”金衣男子见女子挡住青煞剑,脸上的阴冷立马化为温柔的微笑。
“哼,这畜生既然死也不肯归顺,还敢助那金雕逃跑,又岂能让它死得那般容易!”女子咬着一口雪白整洁的贝齿,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