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咳咳咳……”王晓明强做笑颜，却也动到了伤口处，转为连续的咳嗽。
“是啊，这一切，或许都是游戏里的一环吧？因为在游戏开始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了。事情发展得怎样，我也已经无法预估了。就像你和丽芙一样。”
“……晓明……”看到对方突然说起丽芙，阿尔托莉雅在一瞬间出现了些许迟疑。
王晓明顶着伤口的疼痛，笑了起来。
“所以……”眼神下一秒忽然一凝。
“去死吧。”
马上抽起一旁大刀的残余，也不管它是否能造成效果，举起来就要往阿尔托莉雅身上挥去。
而阿尔托莉雅此时只是空手而已，魔力也在刚刚的近身搏斗中耗尽。
但是，仿佛是早有预料，只见阿尔托莉雅十分迅速地直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唯一一把长枪。
在王晓明正把残刀举到最高处时，她闭着眼睛，一口气提枪刺向了对方的心脏处。她也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心脏所在之处，只是一种直觉，告诉她要刺向那个地方。
“哈！！！”
“噗！”
于是，一种穿透身体的声音一响。
残刀掉落在两人旁边。
阿尔托莉雅慢慢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手持的枪穿进了王晓明的体内，在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流落下来。
而第二个，则是王晓明充满了欣慰的笑容。
“干得好，这才是亚瑟王啊。阿尔。”
王晓明的嘴角边开始溢出血来，但笑容不减。
“这样的话，你以后就得要依靠自己了。可别轻易言输啊。”说完，眼睛渐渐闭上。
“晓……晓明！”看到王晓明好像“恢复”过来，阿尔托莉雅也不管那么多，马上扶着他。
“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做的事情，难道都是为了……”渐渐从盲目的怒火中脱出的阿尔托莉雅像是想到了什么，急着说道。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了。你这家伙，不逼一下都不行啊。”王晓明苦笑着。
“那你和王兄以及泰斯……”阿尔托莉雅刚想要追问，却看到了王晓明双目渐渐闭上，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往她头上伸去。
那只手，最后摸住了阿尔托莉雅的脑袋。
“阿尔，加油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说完后，手也无力似的滑了下去。
最后，王晓明的眼睛真的完全闭上，一动也不动了。
“晓明？”阿尔托莉雅突然有点害怕，有点惘然。她不断地摇着他的身体，但最后王晓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已经完全死去了。
“别睡啦，快起来啊。”
没有动静。
“我不生气了，你就醒来吧。”
还是没有动静。
“晓明……快起来啊……”
说到后面，阿尔托莉雅已经泣不成声了。
“晓明，你快点起来啊……我真的不生气了……”
阿尔托莉雅第一次这样哭泣着，这还是自她成为“阿尔托莉雅”以来第一次哭。
“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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