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一说,众学子才恍然大悟,原先争论的两位学子面上皆有敛色:“多谢姑娘提醒,我们先前所言确实无甚用处。”
“两位过谦了。”既然已经提醒了他们,不妨再提醒个明白,刘萱淡淡道:“依着小女子瞧来,北方虽然雨水不丰,但许多地方日照甚长,而且土地肥沃,若是修渠引水自然也能种植水稻之物,诸位不妨多思量思量,如何修渠引水,这修渠引水又需要多少银两,修渠引水之后水稻如何提产诸如此类的问题。”
众学子一听面上却是难色,一人忍不住道:“姑娘所言有理,只是我等虽是寒士,却自幼饱读诗书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姑娘所言之事于我们而言皆是不明之物。”
刘萱闻言微微叹息:“故而诸位还只是坐在这里辩论罢了。”
说完她又是一阵叹息,而后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众学子眼中,而那声叹息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尤其最后那句‘故而诸位还只是坐在这里辩论罢了’深深的烙在众学子的心上,众人纷纷朝那空白之处的农耕二字瞧去,只是这一次眼中多了不少思量。
众人忍不住又朝着刘萱消失的方向探望,心中皆是同一个疑惑:这女子到底是谁?
刘萱离开了二楼便直朝四楼而去,然而她刚刚踏上三楼,一个身着华服满身酒气的男子便直朝她而来,秋菊冬梅立刻上前一步将刘萱挡在身后。
那华服男子瞧着秋菊冬梅上前微微一愣,而后裂开嘴笑了:“美人,我们刚才不还喝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同本公子玩起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秋菊听闻当下便呸了一声,对那华服男子怒目而视:“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是我们家小姐,不是你那劳什子美人!”
她本想骂那人狗眼的,但这人她认识,想着此人身份也只得将狗字给吞了进去。
华服男子听得训斥却是不理,仍是晃晃悠悠直朝刘萱而来。一边走还一边张开了双臂笑着:“美人,快来给本公子抱抱。”
见他欺身上前刘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秋菊冬梅同时出手一举将那华服男子扣住。
那华服男子受了禁锢顿时火气便起,他怒吼道:“你们这些丫鬟居然敢拦本公子。来人!给本公子将这两个丫鬟打出去!”
他话音一落,立刻出现了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二话不说便朝秋菊与冬梅攻去,秋菊与冬梅本是狼组暗卫出身,武功自然是不弱的。可那两个小厮竟然也是身怀武艺,而且这武艺还不在秋菊与冬梅之下。
秋菊与冬梅只得放了那华服男子,欺身迎战。
那华服男子一被放顿时便坏笑着朝刘萱扑去,一身酒气口中皆是胡言乱语:“美人,美人,本公子想你想的好紧,快来给本公子抱上一抱。”
刘萱欲逃,可那人虽似醉酒手脚却很麻利,转眼便要扑上她,就在这时虎一虎二齐齐出现。将他拦下。
虎一瞧着那华服男子道:“曹公子,你确实认错人了,这位姑娘不是你要找的美人。”
那华服男子正是曹太师的嫡长子曹鸿。
曹鸿听得虎一之言顿时大怒:“胡说些什么?她不是本公子要找的美人,难道你是?”
他醉眼悻悻的朝虎一虎二身后的刘萱看去又嗤嗤笑了:“美人总喜欢与本公子玩这些小手段,本公子原先也乐在其中,只是你三番五次寻帮手来却让本公子不喜了。”
说到此处他又是怒哼:“来人,把这些碍事的家伙都给本公子弄出去!莫要让人打扰了本公子与美人的好事!”
随着他话音落下,这三楼竟然又出现了五六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刘萱一瞧心中便是一阵悲凉,今日之事她是躲不过了。
那五六个男子一出现便朝虎一虎二攻去。他们个个身手皆是不凡,单打独斗虽比不得虎一虎二,可他们六人齐上却瞬时占了上风。
曹鸿见无人再护着刘萱,便立刻朝她张开双臂扑去。他刚刚上前虎三便立刻出现了,然而虎三一出现立刻便有黑衣人朝他攻来,他实在无法只得应战。
暗处的虎四一瞧这般场景,立刻悄身离开直奔太子府而去。
那曹鸿一而再再而三被人阻拦,顿时便带了火气,上前一把抓住刘萱的手腕使了蛮力拉着往雅间内走。虎一虎二等人想要去拦,可却丝毫脱不得身,只得眼见着那曹鸿将刘萱拖进了雅间之内。
曹鸿拖着刘萱进了雅间便将她往地上一丢,随手一挥便将雅间的门隔上了,他瞧着地上的刘萱咧嘴大笑:“怎样美人?任你有多少帮手也脱不了本公子的手心。”
若说刘萱没有丝毫慌乱那是假的,但她虽是慌乱却依旧镇定,她取了斗笠仍在一旁,瞧着满身酒气的曹鸿笑道:“曹公子何必装醉,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费那般无用的功夫作甚。”
曹鸿瞧着她镇定轻笑的模样微微一愣,他深深瞧着她的脸挑眉:“美人还真是倾国倾城呢,我那号称第一美人的妹子容貌虽不逊与你,但这气度气质却差你许多,本公子今儿个运气还真是好,你放心,过了今日你便是我曹鸿之妻,我定不会负你。”
见他就要上前,刘萱急忙道:“曹公子相貌堂堂,谈吐也并非纨绔无能之辈,为何要行这小人都不屑的龌龊之事?”
曹鸿闻言轻笑:“本公子现在已经醉了,根本不明白美人你在说什么。只是今儿个美人原本陪着本公子饮酒,却半途失了踪迹,本公子无法只得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