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见他说了正事,脸上的羞色才稍稍减退了些,但她仍是不敢抬头,只哼了哼为自己辩解:“若她不愿交出解药,今日她也是出不了大帐的。”
李澈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你将虎一等人支开,若她暴走伤人该如何?亦或是劫持与你又该如何?你只知她最后未下毒手,便断言她心中念着主仆之情,你这一招太过冒险。”
刘萱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终究是太过心软,好在她并非那样的人。”
李澈见她真心知错,也不好多苛责于她只道:“你既有打算陪朕一起走这荆棘之路,这些妇人之仁便该早些抛去,朕知晓你自幼与仆人一同长大,之后又出了那般事情,对主仆之情甚为看重,但京城不比别处,宫中更不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