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夜斯洛居然仍然没有接过主动权。
这是一个能给予女人至高享受的男子,第一次跟他做嗳之后,她就知道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什么叫做谷欠罢不能。
虽然凌莎露已经谷欠火焚身,可为什么,她不安地看着那双深邃,黑暗,隐匿,冰冷的眸。
他的谷欠望也许已经被她勾起,可是他的心,他的人,一点都没有被打开。
凌莎露眼中闪过一丝颓败,可是那丝毫不影响她继续勾引男人的术数。
一条yù_tuǐ慢慢抬起,擦着男人的大腿攀上他的腰,另一条也如法炮制。
最后,她像条美女蛇,两腿盘在夜斯洛腰间,双手揽着他的颈,用腿心不住地摩擦夜斯洛最坚硬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夜斯洛怒吼一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扔向床上,然后自己一个纵身也扑了过来。
像两团急不可耐的烈焰燃烧在一起,撕扯,吻噬,喘息,呻吟……
凌莎露早已水流泛滥,脸若红潮,尽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迎接夜斯洛最后的工势——
身下的女人柔软而弹性十足,肌肤滑腻,馥郁诱人,是足以让天下所有男人血脉喷张的优物……
夜斯洛揉搓她,噬-咬她,蹂-躏她,趋势待发想要一举攻陷她……
可是,她的身体虽然芬芳,却是某种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她的呻吟虽然旖旎,然而套路十足,她的双眼写满谷欠望,渐渐呈现出可怕的血红色……
不,这个女人不是他想要的!
肮脏、靡乱、yin荡、人尽可夫的一个表子,他怎能进人她的身体?和她一起云雨巫山,做出那yin乱之事?
夜斯洛抵着凌莎露额头的头滑向一边,他仍然爆喘着,可是所有的攻势已经停滞了下来,身体也倒向一侧,如一张绷紧的弓拉出令人眩惑的肌肉线条。
凌莎露惊觉夜斯洛的变化,禁不住伸出藕臂,想重新爬回夜斯洛的怀抱中。
可是,眼前的男子一声低沉的叱喝让她动作凝固在半空。
“滚——”冰冷的,深沉的,不带任何情谷欠的声音,像一根寒光凛凛的钢针,刺入她的耳膜,刺入她的胸口。
如岩浆一般热腾翻涌的谷欠望,瞬间像是被这声音冻僵,冰固……
“洛——”她心有不甘地舔舔唇,“你怎么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男子身下的昂然依旧挺拔,可是清冷的目光显示,他对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男女情谷欠。
这怎么可能?任何男人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最后关头,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完成欢嗳媾-和,怎么能够忍得住?
尤其这女人是她,她花了大价钱整成这样性感火辣的魔鬼身材,纯情精致的天使面孔,可是即便tuō_guāng了躺在这男人怀抱中,依然还是一败再败,兵败如山……
“滚开!离开这里!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空气中暧昧yin靡的气息瞬间被他冰冷的话语扫荡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底发怵的阴寒!
凌莎露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翻身,骑跨在夜斯洛的身上,低头就要去吻他胸口诱人的小红豆。
啪!一击耳光狠狠地扇在凌莎露的脸上,她被这一力道十足的巴掌掀翻在地,脸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痛!
狼狈地起身,她眼里噙着眼泪,居然看也不敢再看夜斯洛一眼,带着满脸的掌掴印痕,匆忙抱起自己的衣物,慌不择路地离开。
身后,夜斯洛起身,走进淋浴间,去冲凉水浴。
是的,他的确想要,想得快要发疯,身体胀痛得几乎快要爆炸。
可是,他想要的却只有那一个人……
已经是夏初时节,没有经过任何加温的水冲在身上仍是很凉,激出一些小小的粟粒疹。
然而冲凉了的只有他的皮肤,怎么也浇不息心中的谷欠火,骨子里血液里他仍是滚烫炙热,难以忍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本来可以让他纾解这一切!
可是,一触到凌莎露滑腻的身体,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味,他就觉得她污秽、肮脏,龌龊……
他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他从不在乎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又或者有过几个男人。
曾经的他甚至认为像a-v女优般的姓伴侣经验老道,懂得情趣,会带给他更极致的感官享受。
可是现在……
除了那个女人,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女人。
有多久,他没有过女人了?
自从得知程琉璃有孕之后,他就一直强压自己的谷欠望,而她住院后,他更是连夜晚拥抱的那一点慰藉也没有了。
压抑得太久,刚才经过凌莎露这么一闹,谷欠望的浪潮从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汹涌澎湃涌出,对一个男人来言,简直就是太残酷的折磨。
可是,他不想不能也不愿再同别的女人发生任何亲密关系。
是的,别的任何女人!
她们身上没有程琉璃那种淡雅的清香——不是来自任何香水而是身体本来散发出的体香——这种味道能令他在三米之内,不用回头也能知道她的靠近。
还有她隐忍的压抑的却情不自禁对他的反应,那么可爱,那么诱人,那么那么令他难以把持!
以至于在经历过这个女人之后,他就再对其他的任何女人统统失去兴趣!
荷尔蒙仍然是有反应的,可是身体有他自己的意志,即使美女再怀,他亦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