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夜斯洛:“待会儿下飞机,你必须要挽着我!”
程流离:“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话虽如此说,她语气中的倨傲恣肆已经收敛了很多。自上次夜斯洛想要她见识“什么是真正的sè_láng”后,她已经知道自己无论是比体力,比恶心,都不是眼前这头qín_shòu的对手,所以也就尽量不想再去触怒他!
夜斯洛:“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你是我的女人!想要我身体力行地来做进一步证明吗?”
程流离:“……”
“眼神还能再悲衰点么?你是挽着一枚超级无敌大帅哥,不是炸药包!”
“笑一笑!”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近一点!”
“再近一点!”
突然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毫无预警地,朝她粉唇亲了下去——当着众保镖以及随行医护人员的面,毫不避讳地,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
时间很短,超不过两三秒钟,程流离还来不及反抗他早已松开了她,在她忿忿的剜视中他挑唇而笑,“唔,好多了,这样可以让你一直保持鲜艳的唇色!”
——这个该死的流氓!
现在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程流离:“戏演完了,可以松开了么?”
“不行!”
程流离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换了种言谈方式:“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这架飞机的机舱像是经过改造,不仅面积大得离谱,而且设置得像是一间豪华的起居室,地板上到处是贴金绣银的复杂装饰,窗边垂着长长的纱质帷幕,双人座椅的把手镶着闪闪钻石,连一个简单的洗手池都雕刻着繁复的郁金香图案……
有钱人的奢华铺张,程流离总算是见识到了!
透过飞机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红色的夕阳缓缓沉降进海里。
一轮橘色的夕阳好似要融化在那浓郁的大海中,海水似被染成一片金色,橘红色的波光潋滟,看起来像是随时就会沸腾。
飞机继续往上攀升,城市中的所有布景逐渐缩小,高楼大厦、流动的汽车、绿莹莹的中心花园,所有的一切都缩小成迷你的尺寸,像是精致的模型。
“累了就睡一会儿,”夜斯洛暧昧地笑着,凑近她,“我们一起?”
程流离:“……”
夜斯洛从旁边拿起一只遥控器,不知按动了什么按钮,两张双人座椅的椅背被慢慢放低下去,夜斯洛牵着她走过去,身穿碧色套裙的空姐立即上前,拿出两只枕头放好,又抱来了一袭柔软的喀什米尔羊绒毯。
夜斯洛接过保镖手里的吊瓶,挂在旁边高高的一只挂钩上。
空姐和保镖离开,刷的一声,一条硕大的“u”型帷幕不知被谁拉上,两人被圈起在帷幕隔出来的小小空间内。
“睡吧。”夜斯洛按着她的肩将她按在座位上,系上安全带,然后又蹲下身子,替她去脱脚上的短靴。
“不用!”她仓促地移开双脚,却被夜斯洛再次按在手下。
“从这里到索亚其要十多个小时,脱掉会舒服一些!”
“那,我自己来……”她急忙伸手,带动了连在手背上的输液管。
实在是不习惯他这样亲密的举动。
夜斯洛手腕翻转握住她的手,“别动!坐好!”
力度掌握得很好,制止了她的行动,却丝毫也没有碰着手背的吊针。
“我自己可以的……”她坚持。
“你想跑针,重新再扎一次吗?”夜斯洛仰头,瞪着她。
不知为什么,他半蹲在地上,执着她的手,高高地仰视她,竟令她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瞬,他就会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含情脉脉地对她道,“嫁给我,好吗?”
天哪,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程流离面色刷地变得通红,摇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天哪,这是言情小说读太多的后遗症么?
竟会幻想这个男人向她求婚?
天哪,她是不是犯了花痴症,要不要先拿根棒子敲昏自己!
小巧的羊皮短靴还是被夜斯洛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最后一双纤美如莲的玉足完全呈现在夜斯洛眼前。
那么小,放在夜斯洛修长的大掌中,似乎还盈握有余,十个小巧玲珑的脚趾,从大到小,像是十枚淡粉色的珍珠,晶莹剔透,清秀可爱。
程流离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略带紧张地看着夜斯洛脱下靴子,握着她的纤足,双眼之中,满是sè_qíng……
种马!真是一头超级无敌大种马!
她猛力抽了抽,没抽出来,正待发飙,夜斯洛已经完全送开对她的桎梏,笑着直起身来,
“我突然有点明白古人为什么要给女人裹小脚了,原来三寸金莲对男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强烈的性的暗示……”
暗你妹!她抽回脚来,只想送这三个字给这头精虫冲脑的大变态!
“你躺着休息一会儿,但最好不要睡着,要不晚上的光隂难打发!”夜斯洛将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半倚在旁边的座椅上,目光慵懒地眯眼看她。
“这真的是你们夜氏旗下的飞机?”忍了又忍,程流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架飞机太奢华了,只怕美国总统专用的“空军一号”也难及万一。
“不,”夜斯洛做出了否认的回答,在程流离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又加了一句,“这是我的专属私人飞机,不属于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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