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性感?
她光是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就觉得浑身发热。强、奸?
她吞了吞口水,似乎在紧张。
“陆荆舟,我骗人你也骗人,我们扯平了。”她开口,还不怕死地咬他的唇示威。
“你说。”意外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由着她说,距离依旧分毫。他的手更是撩开她的衣服,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流连忘返。
被他碰到的地方,更加似火烧似的,噼里啪啦不断----果然是情尺手。
她一横,都是别的女人身上来的经验。抬手,重重拍他不安分的手,她抬眸和他对视:“你喊我小妻子,求过婚了还是给过戒指了还是扯了结婚证了?”
“那我是不是喊错了?”他声音低低醇醇,被拍开的手用指重新滑过她的锁骨,蔓延而下。
“……没。”他的动作太过暧昧,记得她强忍才能抑制住呻、吟,到底是年纪轻,她终于投降。“陆荆舟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的!”
早死早超生。
要知道她上午和林家岩打架是没怕过,现在饿着肚子被深爱的陆荆舟撩拨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听到她此番话,他把唇印在锁骨处,感知到她的颤栗,在到她耳边低语:“好,听你的。”
撕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捂住突然发凉的胸口,瞪大眼睛看着突然撕衣服的陆荆舟。上床就上床。他每次都是展现他快速剥落衣服的技能,现在,撕扯了?
她不得不怨怪衣服质量差。
或者。他力气太大?
没想多久,他就把她扛在肩头,往床上一摔……他那架势挺吓人,她内衣又在走的过程中被他扒走,她一卷滚上被子,蚕蛹似的,露出头怯生生看他。
他站在她面前解皮带,她分分钟觉得他其实是要抽打自己。
“你的戏真足。”他凑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察觉到她似乎真的在害怕。
他的语气宠溺又戏谑,她条件反射回:“那也是你演得好。”
原本真的是想发泄的,可当他真正动作时,却不知不觉柔和了下来。那是他的吃吃,不是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
发现他看着架势足很凶,到后来完全跟服务她似的。她舒服得像只小猫,手环住他脖子,又敢开玩笑了:“陆荆舟,现在可是下午,天没黑呢。”
“所以呢?”他故意轻咬她的小包子。
“你怕不怕纵欲过度而亡啊?”她被他撩得高兴,愈发口无遮拦。
还不是你气死我!
他抬眸,下巴抵在小包子中间看她,深深的眼里暗潮涌动:“既然你说了,我们就再试试纵欲过度。”
……
应该是很久了。反正她缓和过来,室内光线已经昏暗了下来。她肚子饿了,叫出声来,要不是这样,她猜他还要将纵欲过度进行到底。
“去洗澡。”他点完餐,在她腰后的手轻轻动了动。
又饿又累,她撒娇:“再躺会。”
“这样躺?”他猛地把她拉进怀里,和她亲密无间。
……她瞪他。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玩她的头发:“那你现在说说,你错在哪里了?”语气温和,她听出了满满的威胁,一副再错让你没力气的模样。
“让我缓缓。”她答道。
脑子里回忆一切,她被人黑了,她是受害者谈不上什么错。跟林家岩打架?好像林家岩比较惨,众目睽睽被秒杀颜面尽失。她又回忆一路来他愤怒的点,试探性地开口:“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告诉你?”
“我以为我对你吹的枕边风你会忘记一辈子呢。”
或者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跟我说就好了。
她脑子里忽然回忆起这句“枕边风”,她是想告诉他来着,她也想自己试试啊。现在,陆荆舟解决得是漂亮,可她终归要去学校……好吧,她打架还不如陆荆舟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心中酸涩,膨胀开来,是丝丝入扣的甜。
“陆荆舟。”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我就是怕你觉得我麻烦多,怕你觉得我一直只能站在你后面被你保护。”
“你不知道男人保护女人,不仅天经地义,而且还会给男人成就感吗?”他反问,算是受用她主动安抚。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她嘟囔。
他捏她鼻子:“那你是不是大女子主义?”
她哼了声:“才没有!”
“我帮你洗澡,或者,自己洗。”他已经站起来,正大光明地暴露。
实在脚下不是,她孩子气地伸了伸手,“你帮我。”
陆荆舟的衣服好好搁在床尾,她的衣服破碎的破碎,飘落在地的飘落在地,简直天道昭昭!没有办法,她只能裹着皂,他亦是。
门铃响了,她摊在床上装死,他点的是披萨,吃起来倒方便。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她问道。
“吃完。”他答道,伸手拭去她嘴边的残留物。
她很是享受:“那为什么不现在回去?”
“你不是饿了,回家还需要点时间。”
“可是你撕烂了我的衣服,我怎么回家?”她斜睨了眼地上的衣服,扯了扯皂,意味明显。
他道:“我是为了让你体验强、奸。”
她顿觉好笑:撕衣服叫强、奸?如果她爱他,怎么都不是强。
他还想继续嘲笑,门铃再响,他出去,是来送衣服的卢恒。.
卢恒用脚趾头都知道,能让他送衣服的必须是柳屹。之前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