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和阮大管家在书房里,面面相觑,十分蹊跷。
“可恶!”梁王大怒,“居然在王府里就行凶!”
这是梁王府,可不是菜市场!在这些人居然在王府里任意要人性命。
阮大管家见状,微微松口气,道:“王爷,你也不相信那王婆子是自杀的?”
梁王摇头,道:“那王婆子可能是畏罪自杀,可是今日你也审问了王婆子的两个儿子,搜了他们的住处,并没有搜到其他丢失的东西。即使拿出去换了,也该有票据什么啊。可是都没有,由此可见,这王婆子不可能是畏罪自杀,而是被人逼死的。”
“老奴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我们没有证据。”阮大管家道,他今日已经派人里里外外查了,没有半点消息。
就在这时,阮灏君求见。
“让灏君进来吧。”梁王道,他也想听听那孩子的想法。
阮灏君进来,见父亲和阮大管家也在,估计也是在商议王婆子的死,道:“父亲,儿子今日发现一个一点疑点,证明王婆子是的确是上吊死的,但不是自杀!”
阮大管家,梁王俱是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快快说来?”梁王道,他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听儿子的高见了。他们也是这样怀疑的,但却没看出来。
阮灏君笑笑道:“父王,那王婆子个子五尺,可那绳子距离凳子,却有六尺,那王婆子怎么可能上去呢?”
“是啊!”阮大管家恍然大悟,“王爷,那王婆子定是被人抱上去的,然后才被吊死的。”
梁王点头,道:“那灏君你知道,是谁这么做的吗?”
阮灏君心里冷笑,这个父亲现在还想试探他,不过,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子,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的。
“父王,儿子不知,回王府才不过几日,对府里不了解。”阮灏君反驳道,若他说知道,父王一定会猜到他在王府里有自己的势力。
在没有正面对上徐嫣然,他不会暴露任何势力。
听到阮灏君的话,梁王果真松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这次死的是一个下人,下次谁知又会是谁呢?”
“那父王,现在该怎么办?不找出背后的主谋,我们也寝食难安。”阮灏君道,一切尊重梁王的看法,不会自作主张。
王府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让梁王,寝食难安。
梁王想了想道:“灏君说的是,这件事情是因为珍藏阁少了东西引起的,那就继续调查。福伯,你继续调查的时候,注意安全,同时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
“是,王爷。”阮大管家道,他要仔细查查,里面到底少了多少东西。
“灏君,今日,你大可以把这件事情和官差说的。”梁王道,珍藏阁里的东西少了,徐嫣然少不了责任,而且死得还是徐嫣然的心腹。如果官府知道了,势必会给徐嫣然一个打击。
阮灏君一愣,旋即苦笑道:“父王,即使告诉了官差,又能如何,他们也找不到主谋,而且只会给京城多一些闲话,有损王府的声誉,同时还会打草惊蛇。”
梁王听了这话,更加满意了,儿子能以王府的颜面为重,可见儿子是真心想着梁王府好,点点头,道:“嗯,你说对。我们梁王府的名声,不能受损。好了,我还有一些事情和福伯说,你先下去吧。”
“是,父王,那儿子告退了。”阮灏君说完之后,才缓步离开。
等到阮灏君走后,梁王看向阮大管家问道:“福伯,灏君这孩子怎么样?”
“世子乃是人中龙凤,不可多得啊。”阮大管家道,今天见识到阮灏君的处事,心里暗赞,有老王爷之风。
“福伯,这里没有外人,你是当年跟随我父王的人,就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了。事关梁王府的未来,我想听实在话。”梁王叹息道,现在身边能说句心里话的人,也没几个了。
阮大管家心里一酸,哎,梁王府这些年没落了,好在王爷觉醒了,不像以前那样无为而治了。
“既然王爷如此说,那老奴就冒昧妄言了。”阮大管家道,“世子有老王爷之风,也有前兰陵王的影子。文物双全,才智过人,而且他是经过苦难的,总比温室里的花朵坚强。”
梁王听了,一阵苦笑,道:“哎,是啊,灏君吃了不少苦。这些年以来,连我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可见他防备心很重。他是很优秀,现在我就怕他恨我。”
“王爷,此言差矣。”阮大管家道,“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怪王爷。现在世子回来了,对您颇为敬重,现在可以和徐家对抗的,也就世子了。”
“是啊,这些年,徐家蚕食鲸吞我们梁王府的兵力,我也是最近两年才知道的。可是我不敢妄动,毕竟现在徐家风头正劲,一不小心就会钻到徐家设好的圈套,成为二皇子的附庸。”梁王道,他牢牢记着父王临终之前说过一句话,如果兵权没了,阮家距离满门抄斩已经不远了。
这些年徐家之所以没有控制整个梁王府的兵力,是陛下暗中阻挠的。徐家已经是外戚,朝廷重臣,再有兵力,别说辅佐新军了,即使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陛下和徐家这样互相牵制,所以梁王才没有丧失对三万兵力的控制权。
现在儿子回来了,梁王看到了夺回主动权的机会。
“哎,恕老奴直言,这吃王婆子枉死,老奴更怀疑是王妃把那些东西弄走了。”阮大管家对徐家怨念颇深,现在王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