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想抱孙子想的都快要发疯了,只要李逍遥带着长孙秀敏前来,她每一次毫无例外地都要盯着长孙秀敏的腹部看了又看,每天都眼巴巴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许久长孙秀敏的肚子还是没有丝毫的气色,失望的眼神被敏感的长孙秀敏看在眼里,但是她嘴上没有说话,心里也是一阵叹息,她也希望为李家留给后。
最后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下,窦氏直接拉着长孙秀敏来到后堂之内,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可是,未经人事的长孙秀敏哪里还能受得了,通红的脸蛋怯生生的将李逍遥原封不动的话说了一遍,窦氏听完后才知道儿子是为了长孙秀敏的身体考虑,她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的身体要好好的保养才行。
窦氏暗骂自己几声,如果不是李逍遥舍命相救的话,或许她早就死了。她知道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自己身体没有好好地休养导致的,常年的思念与操劳使得她身体每况愈下。如今,窦氏直接将这一切烦心的事情全部放下,安心地颐养天年。
李渊见窦氏的目光一直盯着长孙秀敏的腹部,又看见她脸色绯色。即使李渊比窦氏还要着急抱孙子,可是也不应该表现的如此明朗,于是他才咳嗽一声,纵然见怪不怪了,还是需要顾及长孙秀敏的面子。
李渊暗暗地猜想道:“难道逍遥不常来就是这个原因?”
事实上,李逍遥、长孙秀敏两人还真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他们两人年纪尚幼,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现在生孩子,再这个花样年纪的少男少女只知道游山玩水。直到他们第一次来到唐公府上,窦氏渴望地眼神望着长孙秀敏的腹部,使得他们两人尴尬不已,那个时候长孙秀敏才知道作为女人应该要为自己的男人做点什么。
于是,才有了李逍遥以长孙秀敏的年纪太小,未真正的迎娶她过门贸然越过礼数到时候别人会说三道四的。只有十几岁的长孙秀敏不知道李逍遥的真实用意,但是他的这份爱确实是真的,令长孙秀敏感动得热泪盈眶。
李渊、李逍遥两人望着窦氏、长孙秀敏离去的背影,将目光看向了李逍遥,淡然地笑道:“逍遥,今日你来此,应该是有事找我吧!”
李逍遥点点头,沉声道:“父亲,逍遥已经接到消息杨广自刎于江都寝殿之内。孩儿相信父亲应该也接到这个消息吧!”
“不错,为父接到消息说杨广被宇文化及与骁果军发动兵变,逼死在寝殿之内,所有的隋氏宗亲、外戚皆被杀死,唯有寥寥数人幸免于难!”
李渊唉声叹气地说道,身为大隋王朝的顶梁柱之一的唐国公,当他接到炀帝杨广自刎于寝殿内,李渊就知道大隋王朝真正得迈入灭亡时期,天下将会重新归于混乱时期。对于大隋王朝面临分奔离析地惨剧,李渊实在是痛心疾首,要知道这片疆土李渊曾经也浴血奋战过,眼看着自己得成果被人肆意践踏,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难道你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此事,我想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
李逍遥尴尬地瞥了一眼笑意地李渊,无奈地摇摇头,道:“父亲不愧是唐国公,孩儿想知道父亲是否真的想听呢?”
李渊见李逍遥神神秘秘的,不禁皱着眉头,沉思片刻,严肃地说道:“逍遥,你不会是真的想这么做吧!”
李逍遥惊讶地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觉得李渊跟历史当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判如两人,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能够作为大唐王朝的开国君主,李渊的心思绝对称得上是深不可测,而且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他肯定地点点头道:“父亲,孩儿正是这样想的!”
“为什么?”
“炀帝杨广自刎而死,宇文化及乃是罪魁祸首,然而李家与宇文世家结怨已久。虽然,宇文化及统领的骁果军只有十几万,又身在江都,可是孩儿相信,以宇文化及的思想,想要收拢人心必定会西归关中。即使洛口被瓦岗军占据,只要他们众志成城未必不能闯过洛口,到时候他们在招兵买马,那时候李家危矣!”
“杨广残暴不仁,天下黎民百姓人人得而诛之,各路反王顺势而起,想要一争天下。以孩儿之见,真正有此身份且又名正言顺之人寥寥数几,唯有我们李家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其一,父亲乃是大隋王朝的唐国公,又与先皇杨坚有些关系;其二,李家坐镇山西太原,士兵南征北战皆是跟随在父亲身边立下赫赫战功,然朝廷不愿封赏,他们早就有叛隋之心;其三,京师大兴与李家相距不远,只要我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便可拿下京师,占据皇城,再南下攻下洛阳城;其四,无论他们之中谁取得天下,我们李家首当其冲会受到敌人的进攻,毕竟身在乱世之中,不可能做到安身立命;其五,师尊曾经说过父亲身居帝王之气,理应顺应天道乘势而起。”
李逍遥娓娓道来,慷慨激昂地陈述了李家不得不起兵地原因。纵然有些理由牵强附会,仍然让李渊不发一言,他沉思了许久后,从容不迫地说道:“逍遥,你可想过。若是为父起兵,天下之人又是如何看待为父呢?他们会说我李渊不忠不义,再说一旦起兵失败又该如何呢?”
“男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