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膛目结舌地看着徐盖,微微点点头。他儿时的名讳实在是让他头痛了许久,为了这件事真得与李渊争论过,但是每次都是自己失败,他还记得父亲当时那洋洋得意的模样,他恨得牙痒痒。因此,那个时候他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早点摆脱那个名讳。
“当初你刚出生不久,叔德兄邀请我前去喝酒,我们一高兴就忘乎所以,那晚他喝得非常醉,这也是我第二次看见醉酒。最后还被大嫂一棍子扫地出门,不让他进房门,最后还是与我在一起住了一晚!那个时候发生的时候你应该是没有印象了!”
徐盖感慨道,又望着徐懋功说道:“也正是那一晚我们都喝醉了,最后我妻子病死之时我都未能及时赶回来!”
“父亲,原来那段时间你是去了太原,难道我与奴仆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未曾见到你!”徐懋功震惊道,当初他母亲因为生下他时落下病根不到几年时间就病逝了,母亲病危时他没有找到徐盖,导致母亲最后一眼都未能见到父亲,于是他恨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徐盖从未向他解释半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因。
“是的!那次我与叔德兄喝得烂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匆忙的赶回来还是晚到一步!”徐盖热泪盈眶道,然后又望着李逍遥,“公子与叔德兄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叔德兄从不展示自己的才能,原本我打算迁移到太原去。”
“不知世伯与我父亲到底是何关系?”李逍遥躬身道,他也不曾听说过自己的父亲居然与徐盖有任何的关系,就连历史书上都没有提到过他们之间有任何的交际。
“其实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徐盖面带微笑地看着李逍遥,慈祥的说道:“当初我原本是唐公李渊的书童,只不过我与叔德一起玩到大,亲如兄弟,他也不曾把我当成书童。后来家父年老归田,叔德兄不放心我与家父两人独自回乡,于是便命令当地的官员照顾我与家父。而且临行前,叔德兄给了我一批盘缠,让我回家好好的念书,他日能与他一同入朝为官。但是我并没有听他的命令,因为那个时候我想的是成为一介商人,赚取庞大的钱财,用来回报当初的恩德,但是一直未曾有机会。”
“世伯,我想父亲应该是没有接受您的回赠吧!”李逍遥笑道,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而且你们还闹得不愉快吧!”
“你怎么知道的?”徐盖大吃一惊道,“没错,当初我没有考取功名反而成为一介商人,赚取万贯家财,便回到太原找到叔德。没想到叔德兄不仅不要我一分钱,还把我训了一顿,并且在那之后我们便没有联系了,直到你出世,我刚好路过京师便前去恭贺,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前去的。可是那一次,他并没有把我拒之门外,而且也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过我,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是什么原因。”
“世伯,我想父亲是想不连累你吧!”李逍遥叹息一声,他知道那段岁月,朝堂之中发生了剧变,而且李渊那段时间不与任何人来往,若是被人知道徐盖与他关系密切,那第一个受连累的便是徐盖。只不过后来见面情况好转一点,否则李渊绝对不可能再见徐盖。
“是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开始关注朝堂之上的大事,算算时间我与叔德兄已经有十几年时间没有见面!不知道令尊身体可否安好?”徐盖郑重其事地说道。
李逍遥肯定的点点头,道:“父亲的身体还算硬朗!”
“那你的母亲身体好了没有?”徐盖担忧道,他与李渊关系甚好,不仅仅知道李渊有幼子而且窦氏身体不好也知道。
“母亲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李逍遥再次点头道。
“怎么会呢!”徐盖诧异地看着满头银发的李逍遥,喃喃自语道:“我记得当时所有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为何会……难道……“
徐盖震惊的看着李逍遥的头发,然后认真地盯着李逍遥,见他点点头,大笑道:“好!好!难怪叔德兄最是疼爱你,哈哈!”
众人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人打哑谜,不知道他们两人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均是一脸的疑惑。
“父亲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李逍遥是唐公李渊之子?”徐懋功插嘴问道,众人也是一阵费解之色望着徐盖。
“因为他们二人我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以我的判断绝不是等闲之辈,但是能听逍遥的话,证明他的身份不一般;二是他们称呼逍遥与你的不一样,使我猜测到逍遥的身份不一般;三是逍遥的眉宇间与叔德兄非常的相似,而且他的模样简直就是叔德小时候差不多,并且他也姓李,如今这个姓氏不多,且身份尊贵者当今天下唯有唐公李渊。”
徐盖娓娓道来,说明缘由。众人方才相视一笑,他们的疑惑才解开。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道:“为何你对逍遥的称呼与他们的不一样呢?”
“伯父,其实是晚辈擅自将懋功兄算进去与众位兄弟结拜,因此懋功才得以与我们互相称兄道弟。但是我们都是少主的家将,于是我们各自的称呼不是一样的。”
单雄信连忙解释道,徐懋功又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当初说实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