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真正相处才一个月，她竟能牵动他所有的情绪，能让他围着她团团转。
过了一会没得到他的回答，欧阳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突然开口道：“不知道。”
欧阳野看了他一眼，又问：“比起陶媛媛呢？”
“……”龙啸天又是一阵沉默，想起那个因为他而换来那种下场的女人，同时在心里又为安琪尔担心。
谁能保证，陶媛媛的下场，不是安琪尔的下场？
当初他也信誓旦旦的认为，他能保护好陶媛媛，可实际上呢。
“老大……”欧阳野刚叫出口，便换来龙啸天一抹不耐烦的目光。
欧阳野摸摸鼻子，今天的问题好像是有些多。
不过，该问的还是想问啊！
何况，这问题不是他要问的，是黎锡和正宇刚才在微信群里让他问的。
“最后一个问题。”欧阳野保证。
龙啸天皱眉，虽然很不耐烦，但还是冷声道：“问。”
“如果安琪尔今天有个……不说意外吧，出点什么事，你会怎么做？”黎锡的原话是想问：如果今天安琪尔受了伤，或者死了，他会怎么做。
可是，刚才他话刚说一遍，发现老大的神色已经遽然寒如冰潭，他后面的话才不得不篡改一下。
“大开杀戒！”龙啸天眼眸深沉如幽深的泉眼，深深的，黑黑的，冰冷的地狱之火在他暗黑的眸子里燃烧。
隐约间，欧阳野竟敏锐的察觉到周遭有股潜藏的危险感。
他可以肯定的是，老大确实动了杀机。
“嗨，不过是打个比喻，老大你不要太认真了。刚才安琪尔不是说了，她没事吗，好吃好喝的，还睡着了呢。”欧阳野察觉到他的情绪极其危险，不得不故作轻松来缓解这凝重的气氛。
……
湖边的独立别墅里，二楼书房的灯一直亮着。
顾右铭坐电脑前，鼠标有节奏的滑动着。
电脑的页面显示的是龙啸天的所有资料。
资料显示的其中一条是配偶，配偶一栏显示为空。可下面有特别标注显示，龙啸天近年来洁身自好，除了几年前去世的女朋友，感情、婚姻一直空白。
然而，等他看完所有公开的资料后，顾右铭却对自己查到的并不满意。他认为，电脑能查到的这些并不全面。
龙啸天几年之前有女朋友？这样的男人有公开的女朋友，就意味着是要结婚的关系。
后来怎么死的？对此，顾右铭很好奇，可无论怎么查，除了那女人的基本资料外，死因却不明。
让顾右铭觉得惊讶的是，那女人死前，肚子里竟有了孩子……
顾右铭沉吟片刻，觉得这女人应该是龙啸天生活里的一个关键，毕竟曾经差点做了他孩子的母亲呢。
拿起手边的电话，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人的名字拨了过去：“喂，帮我查个人。”
对方不知道在说什么，几秒钟后，他说：“叫陶媛媛，a市人，在k大上过大学，龙啸天之前的女朋友，我想知道她所有的咨询，包括怎么死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所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遗漏。”
“对，包括怎么死的，在哪死的。我要具体到一点都不要遗漏。”顾右铭再三的交代后，才挂掉电话。
“龙啸天，你这样的男人，也会有把柄和软肋？”顾右铭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的照片和资料自言自语。
“陶媛媛，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顾右铭很自信的觉得，这个陶媛媛一定非同一般。
现在的他，甚至说龙啸天都不知道，这个陶媛媛哪只资料上显示的这么简答？